母亲为了男人早早辍学, 十七岁未婚先孕,一年之后和父亲领了结婚证。
结婚前的父亲花言巧语,什么都愿意给母亲买, 对于母亲是捧在心上的好。
结婚后的父亲几乎不回家, 从前的爱到最后只剩厌烦与争吵,很快出轨了新的女人, 和母亲离婚了。
分家后,叶纶与母亲相依为命。
母亲没读完书,没有地方要她,她只能靠当三陪女来赚取生活费,被人欺辱也不愿离开,只为了叶纶有地方住, 有食物吃,有衣服穿。
忍让换来的不是可怜。
而是变本加厉。
甚至有人找上门来,当着他的面强迫母亲。
他不是不懂男人与女人的事情。
在母亲一次又一次被|进出, 一次又一次痛苦地哀嚎, 上方的男人却要求把哀嚎化作柔情似水的回应时。
他明白了,这绝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至少对于女人而言,这是痛苦的。
痛苦到眼泪直流, 痛苦到声嘶力竭,痛苦到要被当做一个发泄的道具, 又无法避免。
他亲眼看着母亲洁白的身躯出现了一道又一道伤疤。
拍打的, 扭掐的, 甚至是用一些外物协助造成的。
奇怪啊, 母亲的面容明明都已经扭曲成了他不认识的样子,始作俑者却愈发地放肆,愈发地满脸氵朝红, 愈发地爽禾刂。
为什么呢?
叶纶见过自己的小东西。
纤细却又有劲。
那是年幼之势,却偏偏和他厌恶的男人们身上之势生得一个样。
一样的丑陋,一样的血色,一样的青筋。
不同的是,它不会动。
是的,叶纶发现了。
那些男人们之势会不安分地动弹,会仲成保温瓶,也会梭成细竹竿,会因为他们的兴奋而跳起来,也会在他们完事后,靠在床头抽烟时挤回去。
他闻着那些呛鼻的烟雾,蜷缩在衣柜旁的角落里,却和床上双眼空洞的母亲一样。
不敢声张,不敢咳嗽。
母亲离得那么近,是不是更呛鼻?是不是更难受?
可他们谁也不敢发出动静。
因为一吵,母亲不光要挨打,钱还可能拿不到。
年少的叶纶见证了太多。
他想要冲去厨房拿一把刀,但无力行动,也承担不起后果,只能攥着脖子上的观音像,希望能快些长大,带母亲摆脱这样的困境。
就在这时,叶将成找上了门来。
叶纶原以为此人和其他畜生一样,贪图欢欲。
没想到,他竟然要母亲辞职,要和母亲结婚,并承诺会抚养他们母子的下半生。
他真诚的模样再一次感动了母亲。
叶纶却觉得,母亲又走上了十八岁时的老路。
被欺骗的老路。
在那种场所认识的能是什么好人?
早熟的叶纶已经懂得了一切,并做好初中辍学打工的准备。
结果,叶将成居然在婚后对他们母子也很好。
他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更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他知道母亲和他信佛,于是特地在玄关准备了佛像,方便他们随时回来都能虔诚地祭拜。
他会搂着母亲在阳光明媚的午后吹风品茶,也会抱着他在游乐场的项目里玩个痛快。
母亲说她真的好幸福。
她的确很久没有看上去这么幸福过了。
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身体越来越健康,连睡梦中,都带着笑容。
叶纶终于对叶将成放下了所有的防备。
他为母亲的幸福而感到快乐。
母亲幸福,他就幸福。
他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他有最爱的母亲,其他不管发生什么,都无所谓了。
可,真的都无所谓了吗?
他见过那么多人之势,却没想到还能亲眼看见叶将成之势。
叶将成说要增进父子之间的感情,要带着他一起洗澡。
那条黑色四角衤库包裹住了远比叶纶见过的所有更加雄伟之势。
叶将成的手帮他制造泡沫,帮他清洗干净身亻本的每一寸。
叶将成扌屋住了他的小势。
它那么小,一只手就能够握住了。
“以前这里有没有洗干净?”叶将成温柔地说,“要摊开里面,把褶皱的每一寸都冲刷了,才叫洗干净。”
叶纶说没有,恍然原来要这样才能洗干净。
叶将成抚过他的胸膛,又问他,这里洗干净过吗?
他接着摇头。
叶将成便一边上手,一边说,这两个都要一点一点地搓捻,才能干净。
叶纶又恍然了。
但他不是傻。
他只是不知道,男人也是可以与男人一起登上去往木及乐的国度。
叶将成把他抱到了洗漱台上。
那些牙刷在杯子里摇晃,接触杯壁发出清脆的声音。
就像什么破碎一般。
淋浴头垂直冲刷着叶纶的魄门。
他忍不住说:“爸,水开得太大了,有点痛。”
叶将成露出心疼的表情,停止了冲洗。
却又伸手按动身边的香喷喷的瓶子,把里头的玫瑰花味的沐浴露打着圈涂抹在他的尾闾上。
叶纶觉得刺痛更甚。
但是叶将成说:“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可以洗干净了。”
原来魄门也是需要涂抹沐浴露。
叶纶默默地想着。
叶将成开始帮叶纶洗头发。
他让叶纶两只月却王不纟尧住他的月要:“这样就不会滑下去了,我帮你把头皮也洗干净。”
叶纶听话了。
因为这确实能让他稳住。
也能,让叶将成与他靠得更近。
叶将成的手轻轻抓着他的头皮。
其实他的头发不算多,但是叶将成就是能洗很久。
他跟自己说,以后头都要洗这么久才能干净。
一边洗,叶将成一边律动起来。
他哼着歌,歌曲的节奏与他的律动一致:“这首歌你喜欢吗?”
叶纶点头。
他当然喜欢。
这是他母亲最喜欢的歌。
歌曲又变了,从龙的传人变成双龙戏珠,大龙与小龙于云雾中靠在了一起。
叶将成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小纶,你长得和你母亲真像,不,你长得比她还要好看。”
卫生间纯白的灯光打在叶将成的后脑勺,叶纶看不清叶将成是什么表情。
他不会觉得那个的眼神是慈爱。
因为那只手带着旖|旎与缠绵。
就像他曾经看见在母亲上方男人所做行径一般。
一模一样的平板靠在了一起。
像是一捆被麻绳束紧的杂草。
它们湿哒哒地粘着。
太难受了。
叶纶的双手被按压住。
在下窍打圈的不再是手指,而是那个比他膨胀得多,比他丑陋得多之势。
叶将成的脸靠过来了。
毛孔和细纹放得好大,大得能透风。
眼窟窿是停电的老房子,里面摇曳着燃不尽的红烛。
阴森的烛火愈烧愈旺,叶纶只觉得好冷好冷,冷得要瑟瑟发抖。
那张嘴不再说着父子之间的亲情道义。
而是钻进他的干涩的口腔,钻进他的狭窄的喉咙,钻进他温热的旱道,带来同样温热的亻本氵夜。
叶将成吻得用力。
叶纶的脖子成了一棵才刚长出来的小树苗,“咔嚓”一声就断掉了,变成了没有骨头的鱼尾巴,在浅浅的一层水槽里肆意甩动。
他的腿没有力气了,被动地,从叶将成的月要际处,转移到了肩月旁上。
膝盖骨一下一下地丁页着皮肉,尝试要戳破薄薄的一层,露出白花花的骷髅,偏偏每次都在快要到极限的时候,又收回去,来来往往,反反复复。
他想,还不如戳破了。
他觉得好奇怪,他的魄门明明是用来排泄的,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开始吞口因了?吞口因比沐浴露还要米占月贰的东西,难道能够帮他洗得更干净?
他骗不了自己。
他只能把自己当成母亲。
母亲为了他,能够忍受不同的男人,他难道连一个都不行吗?
他回到了更小的时候。
他的灵魂躺进了母亲的身亻本里。
他要保护角落里那个小小的母亲。
眼珠子里的水流了出来,他觉得和两把尖锐的刀刃划下去没差。
叶将成就像是摇摇车,和他小时候坐的摇摇车一样。叶纶这么对自己说。
摇摇车会发出怪叫,还会唱着熟悉的歌谣,翻山越岭,乘风破浪,摇啊摇,摇啊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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