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一回头，就看到裴执像一只匍匐着的野兽，几乎伏趴在桌面。怕看不清似的，又将肩膀往下压了压，察觉到谢凝的目光，他抬眼与谢凝对视。
深色眼眸中是浓烈的饥饿感与暗色，裴执问：“谢医生，我可以碰碰吗？”
谢凝：“……”
裴执解释：“谢医生，我只是想摸摸看。”
为什么会想摸摸看？
谢凝不理解，这也是皮肤饥渴症的作用吗？不……看裴执的表情，不是皮肤饥渴症的作用，而是裴执。
现在的裴执很清醒，但在着清醒中，又混入了极致的疯狂。
谢凝想，反正都已经给裴执看了，也不差这一步。他“嗯”了一声，说：“可以。”
裴执的眼神骤然沉下，呼吸也变得愈发滚烫。
这都可以答应吗？
谢凝未免太纵容他了。裴执想，如果他是谢凝，在听到这么无礼的要求后，一定会狠狠给他一耳光，让他长个记性。
但也不对。谢凝这样的美人，哪怕动手打人，都像给予恩赐与奖赏，开心都来不及，又怎么达到惩戒的效果？
裴执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将深肤色的手掌贴在雪白的肌肤上，肤色差在此刻被对比得极其明显，衬得谢凝的皮肤如霜雪一般白皙。
他的喉结滚动，试探地将指腹表面覆在浅粉色的皮肤表面。可能是因为紧张，谢凝还会稍微地避让，瑟缩两下，却一点都不妨碍裴执看见上头的一抹水光。
“好香。”裴执哑声问，“谢医生，你闻到了吗？我闻到一股很浓的香味。”
他俯下.身，随着深吸猛嗅的呼吸，鼻尖几乎都要陷进去。
但裴执还是有分寸的，他只是简单地闻了闻。他看着谢凝的娇嫩肌肤，没忍住轻轻揉了两下，他的手指带着一层薄茧，可能是太粗糙，谢凝抖了抖，同时耳边响起咕叽一声，指腹边的粉嫩肌肤沁出了汗水，闪烁亮晶晶的光芒。
裴执微微一怔，他怕看不清，于是将指腹摁住肌肤，朝另一侧分，以便看得更加清楚。他靠得也更近了，几乎把整张脸都埋进去。
呼吸吐出滚烫的鼻息，都落在谢凝的细嫩肌肤上。谢凝很怕痒，他忍不住发出一身轻哼：“哈……”
谢凝咬着自己的手指，面颊染上红晕，尾音带着点颤抖地解释，“有点痒……”
指节消失了一节。裴执说：“嗯，我也是。”
他克制不住低头去嗅，“谢医生，你真的好香。”
裴执说的香到底是什么啊……为什么他没有闻到？
谢凝正困惑，忽的，裴执像找到了某个开关，他整个人受到巨大惊吓一般，大幅度地抖了抖，眼底浮上一层茫茫水雾，他无助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呜呜……”
谢凝好像哭了。
现在他在细细地抽泣，肩膀也在抖，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随着颤抖，腰窝也变得更加明显。
好可怜，好可爱……
裴执重重摁了摁，他问：“会喜欢这样吗？”
谢凝：“什、什么？”
裴执：“什么感觉？谢医生，我想知道。”
谢凝说不上来，裴执的手太粗糙了，碰他时很痒，还有奇怪的电流感。但真让他开口的话，他只是说：“……就是痒。”
比起这个，谢凝更在意裴执的感觉。尽管现在的他满脸迷乱，可他还记得正事，费劲地扭过头，满脸泪水地问：“那你……哈、你呢？你什么感觉？”
有皮肤饥渴症的裴执，会有什么感觉？目前裴执的病情并没有发作，应当没有多少需求，那在这种情况下，需求被满足，患者又会有什么感觉？
谢凝很想知道。
“我的感觉吗？”
裴执的目光缓缓落在谢凝饱满的肌肤上，谢凝的肌肤极细腻，像一团可口的糯米团子，看起来就弹性极佳，让人想……低头咬上一口。
他望着指腹边上的浅粉色区域，表面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且在他的注视下，持续地往外吐。
裴执的喉结滚动：“好粉。”
谢凝怔了怔：“什么？”
谢凝问的是感受，裴执在说什么？好粉？
就是裴执的感受吗？
“也好嫩。”裴执目不转睛地盯着谢凝的面庞瞧，道，“好想舔。”
第93章 if番外：皮肤饥渴症互换（完）
雪白柔软的被褥间陷下一块，谢凝正双膝分开跪趴在上头，因为这个动作，显得蝴蝶骨极其漂亮。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细腻的灯光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起一层红晕，细长上挑的眼尾慢慢被洇湿。
谢凝的额头抵在枕间，忽的，他侧过面颊，红润饱满的唇缝微微分开，散出一团湿热柔软的白气。
垂落的睡衣贴身勾勒出绰约的腰身，睡衣下摆不知何时已经卷到了腰窝处，柔软的腰肢像柳条一般不堪一握。可能是热着了，谢凝的皮肤汗津津的，蒙着一层水光的细腻肌肤，仿佛包着一汪甜腻柔软的汁液，稍微用力舔一舔，就会吃到香甜可口的甜水。
裴执方才重复问着谢凝可不可以亲、又能不能舔，这种直白的问题本就不好回答，虽然谢凝并不是多么保守的人，可真让他点头应允，还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但裴执在这时候倒是格外礼貌，他重复地问，鼻尖几乎抵在皮肤上，都浸上了一抹水光，鼻息尽数喷洒在娇嫩柔软的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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