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和他分手......
匙越晦暗不明地盯着他,想到隽云想过要分手,甚至那些衣服都翻出来了,行李都要带走,这一认知让他暴躁起来,握在胯骨的手上青筋浮现。
他们俩甚至都没有去坐摩天轮,隽云也没有说原谅他的话。
为什么不原谅?
隽云不喜欢他。
隽云要离开他!
他想标记他......
那是他的omega,不能走,不能走。
焦躁的alpha俯身抱着他的omega,二人的距离因为他这个动作更加贴近,隽云闷哼一声,却听到匙越故意折磨他钓着他似地,在他耳边低语道:
“我喜欢你,你呢,你喜欢我吗?”
要来不来的感觉,隔靴搔痒,凌迟一般故意延长到无止境,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隽云要被他折磨疯了。
隽云忍耐着不语,只听匙越自顾自的说:“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跑?为什么不能乖乖留在我身边?”
越说他越疯,越说越阴暗,决定要狠狠惩罚这个不听话的橄榄。
...................................
隽云抵在被子里短促地叫了一声,始作俑者却还在喃喃:
“可是我爱你。”
匙越抱紧了他,喘着气说:“对不起,我是骗了你,但是你不要生气,不要离开我,我会补偿你,我爱你,我有多喜欢你,你是知道的,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滚......唔唔......”
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就被人板着下巴接吻,断断续续溃不成音地:“唔唔......啊......不要......”
迎接他的,是牙尖抵在后颈上猛烈的穿刺!
腺体被人一口咬破,狠狠灌入浓烈的葡萄酒信息素,浓厚的酒与清淡微苦的橄榄交融,隽云被叼着后颈,被逼的长吟一声,嫩红的唇颤动,几乎失声。
身体细微抽搐不停,额前的头发几乎全湿了,然而匙越还在不停地往他身上灌信息素,似是要将他淹没,灭顶的感受传来。
橄榄完全浸泡在红酒里了。
.......
第86章
被弄了多少次他都要记不清了, 中途水分流失严重,他头晕脑胀,嗓子都哑了, 中途在换套的时候,踢踢他说喝水, 要喝水,他要喝水......
确实失水过多。匙越给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然后换了个套。
最后他被匙越托着腿弯挂在身上, 走去客厅, 隽云挂不住,被他强制抱着勉强没有滑下来, 水喂到他的嘴边,隽云张口,杯子却远了, 先被人含住了嘴唇,亲着亲着,直到隽云软绵地往后躲,嗓音沙哑地:
“水!水......”
匙越这才把水递给他喝,喝完后抱着他走了几步, 把他轻轻放到沙发上......
隽云仰着头抵在沙发扶手上, 在沙发上几乎要软成一滩水,手难耐地抓着沙发,留下一道道指印,又被匙越牵住手,在手背上一吻。
隽云怔然地看着他,很快又被他逼到眼框红了,在这种无止境的晃荡中, 恍惚的视线投到窗外,他看到外面的天都快要黑了。
但是......他回来的时候分明才下午两三点。
alpha的易感期太恐怖了,还要多久能结束......
这么混沌地想着,看着窗外的暗淡的天色,光秃的树干模糊,视线略微涣散,注意力不是很集中地在匙越身上。
肚子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痛的一蹙眉,猛地回神来。
匙越看到他难受:“怎么了?”
隽云茫然地张口:“我......我肚子痛。”
“生殖腔。”
匙越拉过他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微微隆起的地方,小腹和手的温度比起来有点凉,不过两只手交叠着覆上去把它捂热了,大掌盖在小掌上,大小差距有些明显,一黑一白。
隽云呼吸重了点,匙越轻笑一声:“反应这么大。”
“......”隽云的脸漫上潮红:“很痛,不要按。”
匙越就揉了揉他的肚子,酸麻感传来,隽云恍然想起一个事,愣愣地看着他:
“你戴套了吗?”
这一句话让一直在蠢蠢欲动的alpha感到极大的不满,易感期的alpha极其想对伴侣进行终身标记,要克制非常大的力气,才能按住内心深处的想法,按住那声“把他永远变成我的omega”的想法。
只因为隽云不想......
他想对他做终身标记的事情。
但是隽云不想。
匙越克制而又难耐地俯下身嗅着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颈窝里,闻他清苦的信息素来让自己冷静一点,只是越闻越难克制心里的阴暗想法。
隽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点急地问:“戴了没有?”
匙越在失控的边缘,不安感猛烈袭来,但是隽云在催促地问他,他喉结滚动几个来回,哑着声音说:
“嗯。”
隽云这才放心下来。
匙越紧接着问他:“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终身标记?”
他真的很在意这个问题,因为他不想被他终身标记。
不愿意被他终身标记?
那他想要谁对他终身标记?
匙越不安又凶狠地埋在他的颈窝里又舔又咬,牙尖收紧,在他的锁骨上留下来一个牙印,听到隽云痛嘶了一声后,他又舔了舔,心里稍微满足了一点。
易感期的alpha果然很容易不安。隽云感受到他的情绪,嘶哑着气,缓缓释放一些信息素来安抚他:
“以后、以后再说吧。”
最起码......隽云很保守地想,要等到大学毕业吧,他们都还没订婚的,怎么可以终身标记呢?
而且,他们现在所处的境遇,都不适合终身标记。
再加上......隽云垂下眼皮,清清冷冷地想。
说实话,匙越之前总是对他有所隐瞒,让他对他们的关系也有点担心。
他不怀疑不否认匙越对他的喜欢,只是快二十年的人生经验都在告诉他,就算是最应该亲近的爸妈,都不会真的爱他的。
匙越真的会永远和他在一起吗?
匙越被拒绝后一声不吭,把他抱起来,放到桌子上......
从沙发上厮混到桌子上,隽云被他抬着两条腿放到桌子上坐着,他的手臂酸软到甚至撑不住桌面,桌子不稳地晃荡,隽云面对这“咯吱咯吱”的声音,面红耳赤地想,幸好匙越家是一栋独栋的房子,不会被上下楼的邻居听到深夜这刺耳的声音。
被抱到厕所清理的时候隽云已经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以为终于结束了,直到,被再次抬着手按在门上。
舒麻的感觉顺着脊椎攀涌而上,意志在雾气中沉沦,水蒸汽缓缓飘上,门上按下了一个又一个潮湿水印。
隽云最后坚持不住,浑身凌乱地晕倒在了匙越怀里。
......
......
中途断断续续匙越又给他喂了几次水,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隽云睁开眼皮的时候感觉身体十分沉重,动了一下手指,酸痛感袭来,他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适应这种后面的不适感,极其缓慢地起身。
被子滑落,他低头看到自己穿着丝绸睡衣睡裤,都是他的衣服,衣领处露出来的皮肤红点斑驳,勉强抬了一下酸软的手臂,手腕露出来,亦是红痕点点,几乎都要没一块好皮。
室内白兰地信息素的味道还十分浓郁,让人晕沉,他像是陷入alpha编织的信息素牢笼里待宰的羔羊。
隽云咽了咽口水,喉咙有点痛,坐在床上脑子极其缓慢地转动,这才想起和匙越睡了又睡的可怕事实。
易感期的alpha太可怕了。这是昨晚最后一刻在他脑海里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而易感期的alpha最少能持续三天。
不知道匙越今天有没有吃药,希望他吃了。隽云生平第一次祈祷。
一阵香味顺着房门的缝隙飘进卧室。
匙越端着饭进来喂他吃饭,看碗筷是酒店餐,不是他做的,匙越想喂他吃,但是隽云觉得他吃饭还是有力气的,就婉拒他的亲自投喂,自己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吃,匙越就在旁边看着他把食物送入口中。
吃完饭后隽云还是有点困,匙越收拾了碗筷准备丢到垃圾桶去,转身的时候隽云看到他背后有一道又一道的抓痕,隽云移开了视线,盯着红色的被子,白净的脸蛋缓缓烧起来了。
吃完饭后有点困,他睡了一会儿,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密密麻麻的感觉逼醒的。
他抓住匙越的头发把他拽过来,说话还带着刚睡醒的鼻音,气势汹汹但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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