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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_平方缪【完结】(1032)

  庄爻和荣一均“……”,迅速地齐齐摇头。

  “姐,我们就在外面的吧台等你和褚警官。”

  阮舒打了个ok的手势,便自行走向美容镜前落座。

  庄爻和荣一随一行被挑剩的理发师出去。

  阮舒和褚翘所在的那个工作间的门已闭阖。

  荣一回头看了一眼后,悄声问庄爻:“强子少爷,我怎么觉得这家理发店有点不正经。”

  庄爻干干地咳了咳:“嗯,是不太正经。”

  荣一:“……”感觉自己明白过来了……

  ……

  工作间里,阮舒和褚翘正分明进去更衣间里换上店里专门为顾客准备的专属外袍。

  外袍和屋里的装修风格一样,粉粉嫩嫩的,款式像极了睡袍。只不过相较于外面普通的理发店,绸缎布料的质量更胜一筹,便显得没那么low罢了。

  阮舒系好腰带走出来,自行躺到床上,戴上眼罩,等着理发师来给她洗头。

  第525、只为你下贱(修)

  不瞬,她的耳中便捕捉到脚步声和走路时带起的衣衫摩挲的动静。

  这位理发师安安静静的,一句话都没有。

  坐下后,他一上手就抓她的头发在他的手里,轻柔地捋了几下后,打开水龙头,给她的头发冲水、沾湿、抹洗发水、起泡,旋即她的头皮上轻轻揉捏。

  没多久,理发师一手撑在她的后脑勺稍稍抬起她的脑袋,另外一只手覆上她的后颈,开始按摩。

  然后抓揉她的耳朵,为她洗耳朵。

  接着,他的手挪到她的两肩上。

  阮舒戴着眼罩躺在那儿,没了顶上刺目的灯光的照射,本就有点昏昏欲睡,现在被伺候得愈发舒、服。

  舒服的表情完全不加遮掩地表现在她自己的脸上。

  理发师的手不知为何稍有滞顿。

  滞顿两三秒后,理发师的手又移动了,却是从她的肩膀处的外袍领口,顺势往里伸,直接接触她的皮肤。并且,手指头能似有若无地碰到山丘边际。

  这俨然已到姓x骚扰的程度,x暗示意味儿极强。

  阮舒沉着气,未做任何反应。

  反倒是理发师自己突然停了下来,疑似发泄情绪地将毛巾重重一甩,丢进池子里。

  而他沉磁般的嗓音挟裹浓浓的醋味儿和微微的寒气砸进她的耳膜:“要david还是要damon?”

  从他出现的第一秒,阮舒便辨认出来,所以此时丁点儿惊诧和意外都没有。平静无波地反问:“damon是谁?也是店里的牛狼?刚刚提供给我的选择里,并没有这个人。新来的?”

  傅令元冷冷一笑,加重语气重新问一遍:“要david还是要damon?”

  阮舒力图公平公正:“是damon的技术更好,还是david的技术更——”

  最后一个字尚未来得及吐出,嘴唇便被傅令元干脆利索而落势凶猛地给堵住了。

  蹂躏的狠劲然然,俨然在惩罚她,丁点儿不怜香惜玉,谙着他强烈的不痛快。

  少顷,傅令元松开她。同时,也将她脸上的眼罩扯开。

  他站在她头顶的方向,整个人朝她躬下腰背颠倒着方向平视她的双眸。

  逆光中,他的眼底淬出丝属于他的禁忌色泽。

  他的手指头则轻轻拨弄她的被他吃掉大半口红的两片嘴唇,再沉声:“要david,还是要damon?”

  嘴唇火辣辣的,阮舒眉心蹙得厉害,没回答他的话,倏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的身体,报复性地回咬他的唇。

  这样的姿势太累人。

  吻到一半时,傅令元将她从洗头的床上搂起。

  阮舒双脚配合地夹住他的腰胯,挂在他身、上。

  傅令元托住她的臋,抱着她到美容镜前的椅子里坐下。

  阮舒坐在他的腿上,一路嘴唇都没和他的嘴唇分开过。

  纠缠着,糅合着,交织着。不分你我的。

  她悬空的两条腿在椅脚旁轻轻悠悠地晃动,充分彰显出她此时此刻心情的愉悦。

  前头明明亲得你侬我侬情意绵绵,最后却是以阮舒用力咬破他的舌头为结束。

  傅令元掐一把她的臋:“咬坏我灵巧的舌头,看你以后还怎么享受我的独家服务。”

  阮舒耸耸肩,一副并不稀罕的表情:“我可以找david,或者kevin,或者阿kim,无数的人愿意服务。”

  傅令元的脸黑得堪比锅底。

  阮舒用食指勾起他的下颌:“给你机会证明,damon比其他任何一个牛狼都要会伺候人。”

  傅令元没有因为“牛狼”这个称呼生气。只是表情里写着“这还用得着证明?我肯定是最棒的”的蜜汁自信。

  他扬着唇,拿自己的额头不轻不重地磕一下她的额头,继而长臂一伸,取来电吹风,开始细致给她吹头发。

  她的头发方才只用水冲洗完泡沫,两人就吻得难舍难分,也没来得及包裹毛巾,完全湿淋淋的,直滴水,她后背那块的外袍也因此湿透。

  幸而室内暖气足。

  傅令元直接帮她剥掉外袍,掌心覆在她后背浸水湿透的那块摸了摸,怪责:“水凉了布料粘着皮肤你都不觉得冷?”

  他指腹糙糙的茧子带来的触感十分舒、服。

  阮舒靠上他的下巴,贝齿轻轻在上面咬出两排的印儿:“不用表现得好似多记挂我,要记挂,两天前就该来碍我的眼。”

  哪里听不出她其实是在抱怨他来迟了?傅令元因为她召牛狼的郁结顿时一扫而空,主动拿下巴凑去她的脸上不停地蹭:“女王能给宠幸的机会,臣下恨不得当下就插上翅膀飞来女王身边。”

  褚翘和他的关系,她一清二楚。尤其在江城时,已经发生过褚翘给他通风报信的事,她肯定知晓,就算他回到海城,褚翘也少不得继续当他的情报员。她始终任由褚翘作为,并不管束,大有默认和放纵的意思。

  是故,他早早揣度,她多半能预料到他得到消息后会来。

  只是,他没敢太高看他自己在她此趟行程中的分量,是不是待见他(当日,即便她不待见他,他也会死皮白赖地纠缠她)。

  此时听她一言,分明也和他心急如焚地想快点赶来一样,也在期盼他的出现,而非他单方面的意愿。

  他禁不住嘚瑟,嘚瑟着继续表忠心:“一下飞机,连酒店都来不及去,先奔来给你当牛狼。还不够你笑话我一辈子?嗯?”

  吹风机的噪音,也遮盖不住他的话。

  最后一个单音节,他更是贴在她的耳蜗上自鼻间哼出来的。

  又低沉又性感,撩得她的耳朵烘烘地热。

  热归热,阮舒并不吭声,懒懒地趴到他宽实的肩膀上,由着他给她吹头发。

  傅令元的五指缓缓地穿过她的发丝,轻柔地捋着,心内忽明忽暗。复杂难言。

  好久没帮她洗头、没帮她吹头,今天这仔仔细细一梳理,一丈量,更真真切切地发现,她的头发比几个月前两人分开时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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