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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_平方缪【完结】(1035)

  察觉他的意图,阮舒挣扎得更厉害,忙呼:“别!脏!”

  她在外面走了一天的路。刚只是在这里把衣服换掉了而已,根本没洗脚好嘛!

  然她的制止并无用,脚趾头上终归传来他唇瓣的湿润,有点凉凉的。

  而傅令元就站在那儿,边吻着,边从上往下看她,笑得眉眼荡漾:“千金难买我愿意。”

  这话说得,粗俗点翻译,意思或许等同于,哪怕她放个p,他都觉得香喷喷。

  阮舒又羞又恼:“快松开~”

  她的眼尾细长,嘴唇清浅。多数时候的神色是天生自带的清冷和淡漠。是故往往她只要有一丁点儿的情绪,无论开心,抑或动怒,都比一般人要动人。那双眉眼尤甚。

  傅令元不知在其他男人眼中是否如此。

  当然,最好其他男人并不这样认为。

  反正他自己总是轻而易举被她勾去三魂七魄。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面对她时。经常处于崩坍状态。

  他在她这儿,就是j虫上脑,就是下半身思考,就是好色之徒,就是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无可厚非。他大大方方承认。并且不认为有什么羞耻的。

  嘴唇离开她玉珠般的脚趾,他慢慢地继续。游上她的脚背。

  阮舒受不住了,扶着沙发背急慌慌坐起来,生气地制止:“不要再继续了。”

  傅令元反倒委屈起来:“来牛狼店,找牛狼服务,结果只要牛狼纯聊天,你对牛狼的职业是一种侮辱。何况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个特意从外地进口来独独只伺候你一人的牛狼。是要我下岗失业?”

  阮舒:“……”

  傅令元单只膝盖跪到沙发上,脸凑到她跟前,邪性儿地勾唇:“或者说说你想要怎样的服务?嗯?”

  彼此气息交缠。

  阮舒稳下被他挑起的伏动的心绪。摆正回自己此时的“主人”身份,大胆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他明显突出的那个啥,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很想要?”

  傅令元稍抬眉梢,垂眸觑一眼,复抬起重新瞅她。故作委屈的劲儿还没过:“它希望你不止戳戳它而已。”

  阮舒却不为所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你事情没办妥,得记着账。连同今天的交易一并结算。”

  “你有新交易和我谈?”傅令元忍不住嗅上她的香肩,“你光着上半身和我谈交易,让我看得见吃不着。不是明摆着不公平?”

  阮舒耸耸肩:“我也可以穿上衣服和你谈。”

  说着便作势要爬下沙发。

  傅令元眼疾手快扯她回怀里:“我巴不得你脱光光和我谈。”

  忿忿在她唇上咬一口,他搂紧她,生怕她再开溜。沿着她的脖子蹭蹭,咕哝:“你在办事的过程中和我谈,我肯定没听清楚就答应了。温柔乡里常醉人。”

  “意识不清楚,又答应了却办不成事可不行。”

  阮舒清醒理智得很。

  很得傅令元真想不管不顾地堵了她的嘴先强行做了再说。

  但……

  偏偏他不能强行……

  傅令元默默地在她身、上东摸西摸过个瘾,等她的后文。

  阮舒倒是开门见山:“傅警官和晏西都去哪里了?”

  傅令元捏在腰间细肉的手指登时顿住,掀起眼皮子,撞上她等在那儿的清锐眸光。

  “我早上碰到清梨了,”阮舒一瞬不眨地盯紧他的表情,“清梨告诉我,傅清辞求助了你爷爷,在陈青洲死后就调去外地。所以他们母子俩现在根本不在你手中。”

  傅令元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眼底如被浓墨一层一层地渲染开去,变得愈加深,深不见底,深不可测。

  “然后?”他的唇角往一边挑起,笑纹加深。

  阮舒眼神认真而笔直:“我想要回晏西。告诉我晏西在哪儿?”

  傅令元揽过她的脖子,亲一口她的脸颊:“是,晏西已经不在我的手里了。如此一来,也没了所谓了你担心我利用他、伤害他。安全问题解决了,你还有什么理由要回他?”

  “他是陈青洲的儿子。”

  “他也是傅清辞的儿子。”

  傅令元驳回得快速。

  阮舒张了张口要再说话。

  傅令元率先抢道:“他长这么大,都是和傅清辞生活在一起。傅清辞也把他照顾得很好。你自认为你这个仅仅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从未生育过、养过孩子,连自己都不能照顾好自己的所谓小姑姑,要晏西跟在你身边做什么?”

  “难道要他清楚他自己作为陈家子孙的身份?黑邦大佬的后代?要他继承家业?”他的语气透露出一股子“可笑至极”的意味,并毫不遮掩地裹上浓浓的嘲讽,“你要把傅清辞十多年的辛苦往哪儿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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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7、为我笑着哭

  “你要把傅清辞十多年的辛苦往哪儿搁?”

  “不是。”阮舒即刻否认,深深凝眉,“你说的我都认同,傅清辞对晏西所周全的一切,我也完全可以理解。我更从未想过要晏西继承陈家家业。”

  傅清辞的付出,她早在当初刚发现晏西的存在时,便一清二楚。假若不是心疼傅清辞的十多年辛苦,那会儿她就不用纠结是否该告诉陈青洲,甚至因为她知情不告,陈青洲独独那一回冲她发了火。

  至于什么“继承家业”,她自己如今正担负着陈家的重任,压力有多大,她再清楚不过,加之还有陈青洲这么一个先例,她怎么可能要晏西去走陈青洲的老路?何况陈家的家业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只是——

  “我并不是要把晏西从傅清辞身边夺走。只是想把晏西接来我的身边短暂地再相处一阵。”阮舒正色解释,“晏西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可他只曾在医院里和陈青洲有过匆匆一面。”

  “如今陈青洲已经死了,我想让晏西全方面地了解陈青洲,了解陈青洲之于社会的普遍意义而言虽然是个‘坏人’。但他在荣叔面前是个好儿子,在我面前是个好哥哥,在陈家下属面前是个好领导。更要告诉晏西,如果他能和陈青洲有相处的机会,陈青洲也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而陈青洲……陈青洲,从头至尾都被剥夺了做父亲的权利。”谈及此的时候,阮舒脑海中闪现的正是陈青洲曾质问“凭什么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的画面(第350章)。

  她的眸底浮出某种情绪:“陈青洲到死都没有好好见一面自己的儿子,没有和晏西相认,没有听晏西喊他一声爸爸。我想……帮陈青洲尽可能地做点什么,补偿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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