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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_星期十【完结+番外】(166)

  “这是我要问你的。”与柏寅清一模一样的男人冷声开口。

  起初,“柏寅清”以为这是梦境,还是荒唐的噩梦。噩梦中他,不仅和虞微年同居,居然还睡在一起,又玩了许多花样……

  他先前看不下去,匆忙逃开。之后,又不信邪地折返。

  后续画面更是令他震撼。 “柏寅清”从小接受严苛的教导,不允许有一点欲望,欲望于他而言是可耻,下流。连片都没有看过的他,头一回接受如此强烈视觉冲击。

  世界观像崩坏,他迷茫又无措,又被生理的自然反应折磨得不行。

  一夜未眠的“柏寅清”,被迫看完,听完全部。他不知房间里的二人究竟多么忘我,竟全程没有注意到门口多了一人。

  之后,虞微年似乎变得有些兴奋。虞微年毫不在意地将湿透的丝袜往外丢,恰好落在虚掩的房门间。

  “柏寅清”凝视许久,才将其拿起,放在鼻前嗅了嗅。浓郁的,不加掩饰浓香传来,令他不受控制地,当场失控。

  他当即黑了脸,却不舍得将虞微年脱下丝袜丢下。

  “柏寅清”心情复杂,度过难捱一夜。苏醒之后,他又看见另一个自己,像虞微年请来的钟点工一样,在公寓里忙上忙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哪里?你为什么会和虞微年在一起?”

  “这究竟是不是梦境?”

  柏寅清大概解了一下了情况,知晓对方记忆停留在刚入学的军训时期,他对了许多细节,确定对方的身份后,他眉头紧皱。

  一个几乎不可能想法在脑海中浮现。

  “我大概知道怎么一回事了。”柏寅清说,“这是两年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现在要去上学,没空跟你说太多。”他和虞微年温存太久,快迟到了。

  柏寅清临走前,丢下一句:“左边空房间是客房,年年不会进去。”

  他平静却不失威慑力地警告,“你在里面待着,别出现在年年面前。”

  玄关镜子照出全貌,柏寅清不动声色地将领口,袖口往上拉,盖住手臂上鞭痕,滴蜡痕迹。

  他又补充着,“还有,动作轻一点,别吵到年年睡觉。不然他会生气。”

  柏寅清离开之后,“柏寅清”感到荒唐又可笑。这两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对虞微年的称呼竟成了“年年”?

  他光是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头皮便控制不住发麻。

  如此腻歪又黏糊,根本不是他能喊出来称呼。

  但这确实不是梦境,再逼真梦境也做不到如此真实触感。 “柏寅清”躺在客房的床上,一夜未眠的他本该很困,浑身上下每根神经却异常亢奋。

  他不断回忆昨晚看到场景。

  一帧帧画面,仿若慢倍速在脑海中回荡。 “柏寅清”仍记得虞微年当时有些难捱,像在忍受痛苦的表情,但虞微年应当不是痛苦,尽管虞微年在啜泣,在流泪。

  哪怕毫无经验“柏寅清”,都能隐隐猜到,当时虞微年颤抖着落泪,是因为爽哭了。

  其中细节,“柏寅清”能回忆得十分清晰,他头一回如此厌烦他过目不忘能力。为什么要记得如此清晰?又为什么要把虞微年的表情记得那么清楚?

  和他有关系吗?

  “柏寅清”宁愿这是一场噩梦,不然他怎么会和虞微年纠缠在一起?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两年后他会同虞微年在一起,难道是虞微年使用了非常手段逼迫他?

  但他不是那种能被逼迫的人。

  “柏寅清”想不通,他想睡着,可越是渴望,越是难眠。现在他又什么都做不了,他没有手机,就算他找到大使馆,也没有护照。

  这里有另一个柏寅清在,他没办法证明他才是柏寅清。

  大脑在混乱地运转,太阳穴胀痛不止。终于,“柏寅清”忍无可忍,他翻身下床,打算直接找虞微年问个清楚。

  “柏寅清”先回到他们原本厮混的房间,满是墙镜房间内一片狼藉,床上,地面,镜面都是干涸结块的痕迹。被褥乱成一团,地上有凝固的蜡油,还有随意被丢在一边细鞭。

  “柏寅清”好不容易克制住不去想,看到这些物品,竟能将其与画面一一对应。几乎是瞬间,他便产生了不该有反应。

  他脸色铁青,耳廓赤红一片。离开房间后,前往另一个卧室。

  原本“柏寅清”想用力推开房门,可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自己临走前嘱咐——动作轻一点,不要打扰虞微年睡觉,不然虞微年会生气。

  为什么要担心虞微年生不生气?虞微年生不生气和他有关系吗? “柏寅清”虽是这么想的,可手下脚下动作却不由自主放轻放慢。

  他几乎无声地进入房间。

  高大身形立于床沿,“柏寅清”表情复杂地看着熟睡的虞微年,前来强势质问的他,蓦地忘记他的来意。

  虞微年睡得很熟,他半趴在一个松软抱枕上,手中紧攥一枚薄荷绿四格小方巾,面颊被挤出一团柔软痕迹,发丝凌乱下的眉眼浮着薄红,唇色红肿,带有齿痕。

  被褥向下滑落,只盖到腰部左右的位置,大片纵横吻痕,齿痕,指印叠加,青红交错。足够看始作俑者有多么疯狂,痴迷,像一条失控的疯狗,迫不及待在伴侣身上留下属于自己标记。

  褪去往日攻击性的虞微年,现在看起来反而十分可怜,配合这身暧昧痕迹……

  “柏寅清”几乎要分不清,昨晚谁才是被虐。待的那个。

  被拉得严实的窗帘轻轻晃动,在“柏寅清”身上形成摇晃的光影。他看到虞微年皱了皱眉,似乎被这光亮刺得不舒服。

  他沉默片刻,转身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连一点光线都没有透进。

  借着昏黄的小夜灯,“柏寅清”看到虞微年眉宇舒展开来,又似乎有点喜欢这样的暗度,无意识地拿脸肉蹭了蹭小毛巾。

  “柏寅清”神色莫名。

  花心轻浮,满口谎言的情场浪子,睡着之后,怎么跟只小宝宝一样?

  “柏寅清”心情愈发复杂,原本他准备进屋询问虞微年这些年来发生了什么事,可看到虞微年还在睡觉,又一身痕迹。

  他改变了主意。

  算了,也不用那么着急。这些事等未来的他回来,或虞微年苏醒后再问,都来得及。

  “柏寅清”将下滑的被子提上,拉好,被褥挡住密密麻麻的痕迹,将虞微年裹得十分严实。

  临走前,他再次确定了一下窗帘拉好,没有透光,才准备离开。

  “柏寅清”刚刚转身,手腕却传来温热细腻的触感,酥麻随之流窜,令他产生过电般电流感。没等他反应过来,他便被拽着手腕拉到床上。

  随后,原本熟睡的虞微年,将他翻身压在身下。

  昏黄夜灯勉强照亮虞微年的眉眼,他似乎在笑,不过眼尾依然是湿润的,透着许些绯色。

  “看这么久,什么都不做就走了?”声线沙哑磁性,尾调微微延长,像一把动人心弦小钩子。他停顿片刻,又哼笑着说,“你真不想做点什么吗?”

  “柏寅清”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从未与人有过这么近的接触,温热柔软的身躯,裹挟着香气的吐息。他近距离看着这张放大面庞,连虞微年睫毛卷翘弧度,都清晰明了。

  “柏寅清”半天做不出反应,浑身却绷得很紧,陷入僵硬状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虞微年,好一会儿才勉强稳住心神,偏头躲开视线。

  “你……”

  “怎么这么紧张?”

  虞微年没等“柏寅清”说完话,一只手勾住柏寅清的脖子,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摁在柏寅清的胸口。

  “怎么这么紧张?”他明显感觉到对方不自然,刚睡醒的他,也没想太多,反而调侃道,“是我昨天太过分了,你吓着了?”

  提到昨天,记忆如纷飞展开的胶卷飘入脑海,令“柏寅清”如雕塑一般僵硬在原地。

  “我太久没玩了,可能有点手生。”

  虞微年以前图刺激与新鲜,爱玩这些,他的确很久没碰过。但他又觉得不对,明明柏寅清看起来很爽。

  而且他鞭法一直很好,在圈子内也是出名的存在。

  “好啦,宝贝,放轻松点,下次我不用那条。”虞微年思索着,可能是工具出了点问题?

  虞微年心情好时,向来愿意哄着情人,况且他也不是那种床品不好的人。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玩着对方喉结,又仰头伸出舌尖,漫不经心地舔了舔。

  察觉到对方反应很大,他低低地笑了声。旋即将手撑在对方胸膛,缓缓起身,以一种不容拒绝姿势,贴唇吻过来了。

  柔软唇肉贴上炙热的薄唇,“柏寅清”瞳孔放大,下意识张开了唇。这也给了虞微年进攻的机会,他不费吹灰之力探入口腔,软舌熟练地,以主导者姿势,亲出绵密暧昧水声。

  虞微年亲得漫不经心,没搅几下,就懒得动了。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柏寅清,示意柏寅清回吻,却听见柏寅清反应很大地喘了声,几乎瞬间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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