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即使这样自己也被爱着,所以更努力的治愈着自己。
明面上的分别,意义上的同心而行。
怀里总是带着一张双人合照,脖子里挂着从恋人手上摘走的戒指。
在陌生酒店入住,夜晚因为认床被噩梦惊醒后,会第一时间用新开的电话卡拨通熟悉的号码。
无论多晚,无论酷暑严寒,对方总会第一时间接听。
不说话,只是将手机放在耳边听电话那头的呼吸。
在意识到电话要挂断时,对方总会问安——“早安”“晚安”“吃饱饭”“加衣服”“睡觉不怕”“我爱你”。
手机相册存的上万张照片。备忘录记录的上千条足迹。
哪个地方的东西好吃,哪个地方的景点好看,在哪里买到了情侣饰品、目睹了哪对新人结婚…包括每一条后写着未来想和谁一起故地重游…全部都记载的详细。
他被禁锢二十年,失去自我迷茫惆惘。
有人用了四五年的时间,默默将他滋养的盛开。
身处晨昏线上的人,退一步万丈深渊无尽永夜。
讨厌孤独,讨厌独自待着。
在惊恐于黑夜的同时、又在害怕着艳阳天的骄阳会不会灼伤自身。
他惯于独自蜷缩在阴暗处舔舐伤口,兀自死寂的时候,有一个人牵着他的手试探骄阳余温,在他头上撑了一把伞携手迈进了艳阳天。
…
最后一站是雪山。
没遇到任何不幸,看到雪山下碧蓝的湖泊,掏出手机,点开的却是前置摄像头,默默偷拍下身后自认藏的隐蔽的人。
直到手机提醒储存空间太满,此时相册里已经存了三万多张旅途照片。
一年春。
剪掉了漂染的那部分白发,剃着清爽的黑短返程。
在海棠开的最艳的季节回到了宣洲,敲响了那扇四年以来为他总虚掩的门。
还了段先生一个吻,又让段先生欠下他百十个吻。
久别见面后,似乎做完了四年来所有没做成的AI。
次日晚上醒来,牵着某位分离焦虑的感冒先生去吃了晚饭。
上门拜访祁家,见到了几年不见的好友,还有格外黏着感冒先生的三岁多干儿子。
有幸给干儿子取了大名——付青钰。
深夜回家后陷入了无休止的纠缠之中。
家里才买的小雨伞亏空,天放亮后感冒先生才不情不愿的放过他。
睡到下午醒来,退烧的某位段姓先生做好了餐点。
洗完澡翻找吹风机时,看到了某个箱子里满满的航班信息。
两百多次航班。
四年。
无数张偷拍下的他在不同景点的照片。
以及最下面,压着的情书和求婚戒指。
即使一直以来都知道,但还是会感动的红了眼。
坐在变得格外黏人的先生怀里,享受着对方吹头发的服务。
勾勾手指、亲亲下巴、踩踩脚背。
二十五年的不幸和失去自我。好在有人用情话和稠爱将他身上的裂痕修补的完整。
在爱意的钟爱下,老旧的疤痕生长出藤蔓,春意肆长暖阳紧簇。
自此他也变得黏人,走在路上被小狗吠了都得给段先生打电话控诉。
“桉桉乖,小狗坏,晚上见面商榷该怎样惩治坏小狗。”
于是夜晚,才买回来的小雨伞再度供不应求。
——
『三万多张照片全是为一个人存的,想和某人故地重游那个某人就是段岑锐,离开的日子并不代表不爱,双方的想法虽然有些不同,但彼此尊重,一方想去做什么,另一方留有自主的空间让其去做。一方后继表现出的洒脱全是因为心里知道有人给他兜底:)十年观望,几个月的意乱情迷,江宴桉有在好好适应自己在段岑锐那里身份角度的转变』
第101章 宋迦×秦路生
正文衍生。
——
白切黑神经年上beta×腹黑嘴毒心机Alpha
市郊春生路的某位颓废艺术家看上了每日都会在他家附近出摊的病秧子。
瓶颈期的他每次看到病秧子的脸都会灵感爆发。
病秧子五步一喘,但一身好手艺,花馍做的让人食欲大开。
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腹肌,花馍做的要口感有颜值。
可惜生意好着好着就不好了,因为脸好看,吸引了很多客源。
又因为味道着实一言难尽,所以收到了很多恶评。
艺术家每天都会去他家摊子前买早餐吃。
次次尝不出什么味道,只是看着病秧子的脸眼神不纯。
每次在卖给艺术家花馍后,病秧子都会扭头回家写日记:
『今天失去了一个花馍,那人吃花馍时好像总觉得要嚼碎我。』
耐不住艺术家天天来风雨无阻。
久而久之,病秧子习惯了艺术家总是躲在自认隐蔽的角落偷窥他。
终于某一天,病秧子在艺术家再次来买花馍时,递给了艺术家一个板凳。
艺术家寻思是病秧子怕他站着吃早餐太累。
病秧子是怕艺术家蹲在草丛后偷窥他会被当成变态。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艺术家每次来买早餐,都会拿到病秧子递出的小板凳。
病秧子心情好的时候,还会给他带饼干或者漫画书。
久而久之也就顺理成章,从乖乖坐在摊子前吃馍,到顺其自然的缩在病秧子家的床上。
病秧子见外下大雨,好心收留了发着烧蹲在雪地里抽烟看他的艺术家。
艺术家成年人思维,觉得病秧子是在邀请他。
抽走皮带摆好pose。
撑下巴,露腹肌。
病秧子只是往他头上扔了床被子,提醒他肚脐喝风会拉肚子。
艺术家感动,将病秧子买来的退烧贴贴在了肚脐上。
这样就不会喝风了。
病秧子觉得自己带回来一个傻子,从浴室洗完澡后,他问艺术家是不是beta。
艺术家说自己是beta闻信息素只会觉得是香水,但也不影响,自荐体力很好。
病秧子处于二次分化后的特殊时期,所以家里最大限度能容忍的人只能是beta。
听到艺术家说自己体力好,病秧子扛来十斤面粉。
于是那一夜,艺术家看着吃易感药后睡熟的病秧子,几度欲言又止的和了好几斤面。
艺术家开始觉得病秧子是个黑心商贩,让一个发着烧的人在他家和了一晚的面。
又觉得病秧子木讷,放着好好的香饽饽不吃埋头做花馍。
艺术家将病秧子做花馍的样子刻画进脑海里,扭头回家后厚涂了一副病秧子的裸.体画。
他把画藏起来,认真的打扮一番后扭头就去找了病秧子。
病秧子今日没出摊。
艺术家没吃上花馍,倒是吃上了病秧子的冷脸。
看着打扮的像花孔雀一样的人,和同学聚餐的病秧子没脸承认自己认识他。
看着病秧子对任何人都和和善善展露笑颜,唯独对自己冷眼相待有意疏离时……
艺术家觉得自己在病秧子眼里一定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他不可自拔的爱的深沉。
将兜里总揣着的小雨伞换成了求婚戒指。
他已经随时做好了和病秧子携手走完余生的准备。
终于在一场雪后的风和日丽日子里,艺术家叩响了病秧子家的门。
睡眼惺忪的病秧子穿着背心露着线条匀称的大膀子,睨眼看着衣品总让他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的人。
“你好,我叫秦路生,方便和我结婚吗?”艺术家开门见山。
病秧子沉默,回之以最高探究和对于傻子的同情。
“我叫宋迦,我将要报警。”病秧子守好房门坚决不让这人踏进一步。
艺术家被伤了心,捧着自己买来的康乃馨,独自蹲在冷风浸骨的湖边抽烟。
他想了一整天、绞尽脑汁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康乃馨卖他十块钱一枝。
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的病秧子追上来时,看到了在湖边红着鼻尖泪眼婆娑的人。
他以为艺术家哭过。
艺术家只是鼻子吸完冷风才打完喷嚏。
可怜见儿的。
病秧子递出纸巾和艺术家遗落下的戒指,坐在艺术家旁边点燃了一根烟。
看着病秧子呼出口烟雾,艺术家愣了愣,掐灭自己的烟头,抓住病秧子夹烟的手,偏头吸了口烟雾。
病秧子似乎爱打直球,问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
艺术家心虚,说这是学术探讨唾液分泌的对照。
病秧子问艺术家想不想接吻,艺术家撅着嘴就要凑上去。
抬手挡住温软的唇后,病秧子点落烟灰笑的无害:
“哥哥,我十七,才二次分化,亲了你会进去喝茶的。”
艺术家怔在原地如遭雷劈。
他看出来病秧子年纪不大,没想到才二次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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