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崤在说什么胡话?
什么比他年轻?
没等他想明白,贺崤就又接着道:“但看起来没我高没我帅也没我有钱,要不你还是吃回头草吧。”
怀栖:“……”
忍了忍,还是忍无可忍,“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终于肯理我了?”贺崤立马敛了那副怨夫姿态。
并不想理他,并且想离他远一点。
在贺崤试图往前走一步的时候,怀栖立马后退一步,指使贺崤:“你就站那别过来。”
还以为贺崤可能会说点什么反驳,没想到贺崤还真站在原地不动了。
意外地很听话。
但听话也掩盖不了那些事情。
现在洗手间里就他们两个人,但保不齐有人看见他们进来了。
待太久了指不定会被人怀疑。
得现在就离开。
他也不想再和贺崤待在一个空间。
正准备抬腿,贺崤却骤然间出声:“怀小少爷,请问我要当木头人当多久?”
“待到我离开。”怀栖特意挑了离贺崤最远的路线,但这人正好站在门口不远处,要去门口必须得经过他身边。
怀栖刚走到他身边的最远距离,就被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胳膊。
那种作呕的感觉瞬间冒了上来。
怕被外面的人听见,怀栖也没敢出声,只敢在贺崤手中挣扎。
只不过贺崤力气大,贺崤不松手,他这么挣扎也没有用。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力的反作用,他越挣扎,离贺崤越近。
最后直接靠近了贺崤怀里。
贺崤的另一只手搂在了他的腰上。
两人视线相触的瞬间,怀栖停止了挣扎,扭头看了眼搭在腰上的手,刚张了张嘴想骂人,贺崤跟知道他要干什么似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贺崤跟个流氓似的提醒他:“外面随时会有人,你确定要叫吗?被人听见的话,大概会误会我们在洗手间里做了什么。”
怀栖:“……”
“唔唔”两声,怀栖还是在贺崤掌心底下骂出声来:“你有病吗贺崤。”
“你要是不跑,我有病也不是不行。”怀栖跑路的本事实在是太大,好不容易才抓到他一次,总不能再让他跑了。
怀栖:“……”
怀栖努力瞪他。
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又立马偏过头去不愿意再看他。
仿佛那会提醒着自己,贺崤和那群人没什么两样。
怀栖逐渐安分下来。
他向来软硬皆吃。
也不知道贺崤要干什么,莫名其妙把他堵在洗手间不让他离开。
但这样也正好。
也许正好能和贺崤提……离婚的事情。
这段婚姻的选择权一直在他手上,就算贺崤不愿意,他也可以直接终止。
想到这里,怀栖心脏莫名跟被踹了一下似的。
他不再挣扎,贺崤却依然保持着抓他手捂他嘴的姿势,看起来像什么犯罪现场。
怀栖瞥了眼贺崤身后的镜子,忍住了想踹人的冲动。
好在除此之外贺崤也没做什么,只不过靠得很近怀栖闻到更多来自他身上酒味,还有他偏高的体温和偏快的心跳。
仿佛刚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一样。
连着让他都有点热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贺崤居然还没说话,怀栖也越来越热,终于还是忍不住:“你要说什么?”
刚刚没发现,现在突然发现被捂着嘴说话的时候会似有若无地亲吻到贺崤的掌心。
怀栖瞬间顿住。
贺崤像是什么也没发现一般,跟感叹似的啊了声,“喝了点酒脑子有点乱,差点忘了,看见我裤子左边的口袋了吗?伸进去。”
怀栖:“?”
莫名其妙的要求。
为了尽早离开,在贺崤的注视下,怀栖还是把手伸进了贺崤的口袋。
里面只有一部手机。
贺崤喉结滚了好几下,“密码是我生日。”
这是要自己看他的手机?
怀栖狐疑地看向贺崤。
贺崤挑眉,“你不记得我生日?”
怀栖:“……记得。”
贺崤生日在愚人节,这种特殊的节日想忘记都难。
贺崤似乎松了口气,又笑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犹豫了下,怀栖把贺崤手机解了锁。
反正是贺崤让他看的。
说不定还能看见什么不该看 。
然而事实是他压根不好意思点进贺崤手机里的任意一个软件。
还是贺崤让他点开微信。
怀栖:……
怀栖莫名紧张起来。
也不知道会不会看见什么能让贺崤净身出户的证据。
然而事实上完全没有。
他甚至都没找到自己的微信在哪里,贺崤就让他点开和备注为张律师的人的聊天框。
怀栖对这个张律师有印象,他也有对方好友。
这人是给他俩当初结婚做财产公证的律师。
映入眼帘的是一份文件,文件名是股权转让。
抱着好奇心,也不需要贺崤继续指导,怀栖就直接戳了进去。
在看见转让方的时候,怀栖不可置信地看向贺崤。
贺崤勾着唇角没有说话,好像自己做了件什么愉悦的事情。
怀栖盯着他看了好久,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答案,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看出来,而贺崤被看了这么久甚至没有一点要躲避的意思,还是怀栖率先败下阵来,挪开眼睛,狐疑地戳着贺崤的手机屏幕问:“为什么突然把杂志社转给我?”
还正好是要将他在时尚圈封杀的那家杂志社。
总不能是贺崤知道了那件事。
贺崤手下产业那么多工作那么忙,总不可能闲着去关心这种破事。
然而贺崤似乎真的很闲,闲着关心这些破事。
贺崤咳了声,“免得有人要被时尚圈封杀,到时候我成了罪魁祸首。”
怀栖:“……”
贺崤笑着:“现在你自己当罪魁祸首,我安心多了。”
谁要当这个罪魁祸首了?
怀栖抿着唇一言不发。
送他杂志社难道就能代表那件事没有发生过吗?
那件事发生的时候老板还是贺崤好吗?
也不知道贺崤是不是有什么读心术,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又慢条斯理地说:“忘了说,涉事的工作人员我已经处理了,就在你挂我视频的第二天,是的,第二天,但是很可惜那时候那时候我不知道要怎么把这件事传达给你。”
说得好像是他的错一样。
怀栖想堵住贺崤的嘴。
一说起来贺崤就没完没了,一副邀功的样子,“你要看看怎么处理的吗?也没什么,就是查了点他吃里扒外的证据让他罚了点钱并且行业封杀,顺便还查到这人本来想把自己的亲戚塞进来拍摄没想到摄像师居然让你顶了他内定的位置,他气不过只好找你撒气,以我专业的眼光来看你那时候的表现很出色,我们的摄像师眼光比项目负责人眼光更加毒辣。”
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在拍马屁?
怀栖太清楚自己那天什么表现了。
但不得不承认这种睁眼说的瞎话让他心情逐渐愉悦。
当然也就那么点愉悦而已。
而贺崤低笑了声,意有所指地看向怀栖鼻子下方,把自己的手往下挪了挪,“现在你要是气还没有消想撒气的话……”他笑着把手递到怀栖嘴边,还弯了点腰凑近,“也可以咬我。”
第19章
谁要咬他?
也不知道贺崤喝完酒出来有没有洗手。
怀栖立马偏过头,趁着贺崤不再捂着自己立马挣扎着往后退。
大概是没有注意,这回轻而易举就被他挣脱开,他瞬间退到了墙边,离贺崤将近一米距离的地方。
门就在旁边,怀栖的手还没碰上,门把手突然被外面的人转了两下,紧接着传来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奇怪,门坏了吗怎么打不开?”
怀栖瞬间屏住了呼吸,生怕这人进来发现自己和贺崤待在一起。
那样会很麻烦。
好在这人发现门打不开以后徘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松了口气抬起头,正好对上贺崤似笑非笑的表情。
直觉没什么好事,怀栖立马警觉起来。
果不其然,贺崤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门的方向,还故意压低了声音:“怎么像是在偷情?”
怀栖:“……”
他就知道!
他选择直接忽略贺崤这话。
贺崤说着还没完了,“你就没点表示?”
“什么表示?”怀栖平视他。
贺崤哀怨地叹了声气,“你这是听完转头就忘?那我辛辛苦苦跑去查了一晚上监控夜不能寐第二天马不停蹄丢下本职工作跑去处理杂志社的工作算什么?”
当然没有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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