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牵手往外走去,没有甜腻的相拥场景,没有一诉衷情的动人画面,只是他抱着女儿牵着她,如果不是后面一群保镖尾随,真像平常的一家人。爸爸负责抱女儿,妈妈负责跟着爸爸,多好。
黑色的宾利滑入车流,在夜色的掩护下回了家。
小鱼儿睡得不知不觉,换过了好多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打扰到她,直到被放进熟悉的小床,她蹬了蹬腿,居然无意识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聂正均坐在她的床前,用指头触摸她的小脸,滑溜溜的,可见营养很是不错。
回了卧室,林质从浴室里出来了,穿着单薄的睡衣勾勒出她瘦削高挑的身形,撑着桌子的一角咳个不停。
聂正均手里拿着药端着水放在她的面前,她一抬头,没了帽子的遮掩他才发现她已经瘦成了这样。
他伸手掐上她的腰肢……那么瘦,完全不是走的时候的尺寸。
林质却一反常态,热情的拥住了他。
“怎么了?”他发现他的嗓音也哑掉了。
林质垫着脚抱着他的肩膀,她说:“在美国我们都没有好好说过话……”
“你想说什么?”
“……我想你。”
聂正均环住她的腰,将她勒向自己,“我不是在这里吗?”
林质莞尔一笑,“我是说给在美国的自己听的,我想你,哥哥……”
聂正均鼻子一酸,他没有想哭,只有满满的心疼。
“不是信誓旦旦的会照顾好自己?你就是这样照顾我老婆的?”他粗声粗气的质问。
林质推开他,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目光在他严厉的脸庞上扫了一个来回,她说:“我尽力了,但她一直在心底想你,日思夜想,熬成这样了……”
聂正均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头朝她红润的嘴唇吻过去,摩擦、撕咬,他一贯的路数。她垫着脚尖仰着头,闭上眼睛回吻。
她只知道,这一刻她是他的小女人,她需要这样的亲密,需要他灼热的温度来烫平她最后的一缕思念。
“……我好像感冒了。”唇齿相依的时候,她笑着这样说。
他伸手褪去了她身上的睡袍,随着她的曲线滑落,他抱着她走向大床……
“我可以分担一部分病毒……”他双手撑在床上,目光炙热,像是要吞噬一切的岩浆,不管不顾的朝她汹涌而来。
她仰头闷哼一声,高高的脖颈扬起,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美丽而脆肉。
“……太好了。”她闭着眼,轻声呢喃,点燃了最热烈的一丝战火。
……
睡到半夜,聂正均发现怀里的人温度烫得惊人,一摸,额头滚烫,呼吸粗重,她发烧了。
结束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后在医院醒来是如何感受?林质沉默。
她的头发齐肩长了,柔顺的搭在瘦弱的肩膀上,低眉顺眼。身上穿着空空荡荡的病号服越发显得稚嫩,像是刚刚走出校门的高中生。
聂正均推门进来,有那么片刻他觉得刚才推开的那扇门是“时光门”,他倒回了十年前……
“哥哥,我的习题册在哪里?”病床上苍白的小脸仰着头问他。
男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头也不抬的说:“做题做到发高烧,你是第一个。”
女孩儿垂下头,“我才做完的,你别给我扔了……”
男人抬起头,英俊威严,“烧了。”
她震惊的看着他,口齿不清,“烧、烧了?”
“嗯。”他低头看电脑。
女孩儿躺在病床上,眼睛空洞,思绪放空。
“林质。”旁边的男人喊了一声。
“在……”她弱弱的回应。
一本习题册飞上她蓝白相间的被子,端端正正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下次再没日没夜的做题把自己搞到医院来,你知道我会怎么做。”他的目光聚集在她的小脸上,没有忽视那兴奋的红晕。
女孩儿连连点头,“不会了,不会了。”
……
现在回想起来,他好像一直在无原则的退让自己的底线,在她面前,好像任何那跟叫“聂正均的红线”的东西一直是弹性的,可以任意伸缩的。
“你别这样看着我。”林质缩了缩肩膀,被做到医院也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啊,她都说了感冒了……不、不是技术的问题啊。
聂正均拍了拍她的脑袋,无奈又宠溺。
林质察觉到他的心情还不错,伸手握上他的手,仰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完全好的时候。”
“感冒的周期是七天,我吃点药就好了……”
“你昨晚发烧三十九度,知道吗?”聂正均托了一把椅子坐在她的面前。
林质咳了一声,“正常。”
“正常?”他扬起眉毛,惊疑。
“说明表皮的温度终于跟上了我的内在温度……”她执起他的手,一双眼睛温柔似水,“我一直是以这种温度在爱你呀……”
要命了。
有爱情的滋润,林质这场感冒并没有持续多久。只是病一好马上又要投入工作,刚刚进入你侬我侬架势的两人,心痒难耐。卧室的大床都快塌了也无法诉清相思的衷肠,反射弧极长的某俩人,现在才有了婚姻的感觉。
只是有一个烦恼,小鱼儿很久没有见过爸爸了,她,忘记了……
林质抱着女儿结结巴巴的解释,“不、不是我没有在她面前提你啊,是她记性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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