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亲一会儿,让栖栖不嘻嘻老师练习一下。”
陈栖唔唔两声,刚准备拒绝,就被压进枕头里亲。
凌晨一点多,来福在楼下睡够了,打着哈欠钻进门里,门缝吱嘎一声响,才中断了床上旖旎的画面。
陈栖从他身下爬出来,被亲得可怜得紧。
原本在身上穿着整齐的睡衣,此刻被撩起到了胸口,腰肢上白嫩的软肉上好几个醒目的红印。
他把凌乱的睡衣往身上一裹,嘴皮都是麻的,说话声音也在抖:
“你给我睡过去!流氓!”
陆聿珩抬手就勾住他的腰,把人拽进怀里:
“怎么了?宝宝。”
陈栖听见这两个字就ptsd,只觉得那双有力的手又要钻进他的衣服里。
又摸又亲的,还要贴在他耳朵边上叫着宝宝,说好多听了让人害臊的话。
“不亲了。”
陈栖蜷成一团,小手挡在陆聿珩的脸前,指缝间能看见陆聿珩英挺的鼻梁和幽暗的眼神。
他气若游丝地祈求,“明天还要去见亲戚的,师兄,小博哥还要带嫂子来见见,肯定好多人!”
“嗯?”
陆聿珩捏了捏他腰上的肉,手劲不算大,却很有威慑力。
“不是没亲明显的地方?腰和腿也要见人?”
陈栖支支吾吾的,说:
“明天要早起的……我困了师兄。”
像是怕陆聿珩不肯善罢甘休似的,陈栖又抱紧了他的手臂。
“师兄,等回榆州,好不好?回榆州随便你怎么亲。”
“我家隔音不好的,而且我妈晚上还要起来上厕所,万一她来看我们有没有好好睡觉怎么办?”
“那样你不仅当不了我妈的亲儿子,说不定连我一起被赶出去了。”
陈栖表情写满了害怕,又乖又可怜的,害得陆聿珩也做不下去禽兽了。
他亲了一下陈栖的手指头,顺带把已经好奇得爬上床边的来福推下去。
陈栖终于被松开了,立马钻进被窝里,半张脸露出来,很谨慎地看着陆聿珩。
陆聿珩专注地望着他的眼睛,说:
“这可是你说的,回榆州随便我。”
陈栖沉默了几秒,小声补了句:“只是随便你亲,没有随便你弄的意思……”
气氛微妙起来,陆聿珩又贴过来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随便我弄?”
陈栖躺着都觉得浑身难安,小幅度地往床边缘挪了挪屁股,半分钟的努力被陆聿珩一秒就拉回去了。
挣扎了几秒,陈栖说:
“谈一段时间,师兄!循序渐进!”
“从亲亲开始,然后嗯……过段时间熟悉了,就可以摸一摸,然后进阶到情趣,最后才能到那种事情。”
“哦。”
陆聿珩接受了他的说辞,思索了几秒,又掀起眼皮。
“什么叫情趣,你写的那种?”
“……”
陈栖真的发誓,下一本必须换个号,坚决不让陆聿珩看他写的东西。
他脚趾抓了几下被褥,艰涩地说:“我写的那些,都是和那种事情组合出现的吧?”
擦枪不走火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陈栖办不到。
“是啊。”陆聿珩挑起一边眉头,“所以为什么栖栖不嘻嘻老师在自己身上是单出?写在我身上就巴不得把全世界所有能塞的东西都塞进去。”
陈栖:“…………”
陈栖:“师兄,我们谈恋爱了,能不能把之前的错一笔勾销。”
陆聿珩
“要是放在答应我之前,我兴许会考虑。”
陈栖:“……”
陈栖:“那我们先分手,你重新再问我一次谈不谈,可以吗?”
陆聿珩冷笑一声:“你今晚就想被我c死的话可以试试。”
陈栖一下就乖了,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不敢和陆聿珩对视,甜甜地说了句:
“师兄晚安,睡觉叭。”
第108章 “你要烧醒酒汤吗?我帮你吧。”
除夕当天,整个村子里的人口达到一年来的高峰期,陆陆续续有车撵过那条狭窄又破旧的水泥路。
过个几小时,就有人给陈朋义打电话,喊着‘朋叔帮忙拉个车’、‘朋叔车翻沟里了’之类的话,听得陆聿珩当即打消明年开车陪陈栖回家过年的想法。
往年的春联都得下山,找山脚练过书法的陈婆婆帮忙写。
今年有了陆聿珩的到来,陈栖拿出红纸,使唤陆聿珩写了十几张对联,挑得连眼睛都花了。
最后还是陈小雪蒙着眼抓周,随便摸出了一对。
邓红芸烧好了米糊糊,从厨房里端出来:
“栖栖!对联拿来!”
陈栖就着微弱的日光把春联上的字迹晒干,小跑着拎进来:
“来啦!”
他踮起脚,把春联摆在门沿上,回头问邓红芸:“妈?怎么样?正不正?”
邓红芸左右地换着角度看:“感觉得左边点。”
陈栖往左边挪了挪,邓红芸又觉得古怪。
“再右边点吧。”
陈栖浑身没多少锻炼的肌肉,举了几分钟就开始哼哼:“妈你好不靠谱。”
陆聿珩笑了两声,总算是搭了把手,抬手帮他按着春联:
“那你去看。”
陈栖松了手,跑出十来米,对着门框反复斟酌。
四时和气运常在,一室安居庆有余。
物我同春。
他朝陆聿珩竖起大拇指:
“就这儿了!”
春联和福字贴好,邓红芸又进厨房去操劳,陈栖进进出出看起来忙碌,实则也没添多大作用。
日落时分,厨房里几盆大肘子端出了门,大院里摆着几张圆桌,十几张木板凳围在边上。
上山的路传来吆喝声,陈栖把头一探出去,山下的几户亲戚都上来了。
就连常年躺在家里养病,大半年没出过门的陈婆婆都被人背着上了山。
“赵伯伯!”
赵伯伯身边跟着陈志博和陈之允,以及一个腼腆的女孩。
看着年纪不算大,二十多岁,笑容柔和,有点羞赧紧张地拉着陈志博的手。
“这肯定是我嫂子。”陈栖戳了一下陆聿珩的手臂。
陆聿珩瞥他一眼:“我能看见。”
十几个人进了院子,先是和陈朋义寒暄了一阵,围着桌子坐下。
来福闻到肉香味,兴奋得一个劲舔嘴筒子,又只能趴在桌边干等。
“诶?”
陈富坐下,环视了一圈,问邓红芸,“小娟今年没回来啊?”
邓红芸听见陈娟的名字,笑容一顿,说:
“年前我和老陈去台江见过一次小娟,闹得不愉快,估计她今年不乐意回来了吧。”
“那怎么行?小娟这太不懂事了,大过年的不回来也不说一声?”陈富蹙眉,“回头我说她去。”
赵伯伯是个明眼人,见状顺势说:
“小芸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那阿娟肯定是干了啥才惹得小芸跟她闹别扭,你说是吧?”
陈富表情凝重,沉默了几秒:
“小芸,你实话跟我讲,小娟是干啥了?”
邓红芸看了一眼陈朋义,抿了抿唇。
还没开口,陈朋义说话了:
“大哥,我来说吧。”
“这么多年我把小娟当成亲妹妹,除了同村的几个熟人,没人知道她和咱们家的关系,老妈走的时候,分田分钱都没少她的,结婚嫁妆也是咱们一手置办的。”
“但她实在是让我心寒。”
“前几年我在附医做手术,生怕出不来手术室,想着小芸带着两个孩子,孤儿寡母要是没了我,真没人能照顾。”
“小娟提出说,她想开个母婴店,让我把铺面借给她,不管日后有个什么情况,她都替我照顾小芸和两个孩子,那天她拎着水果,牛皮纸包了五千块钱塞进我手里让我拿去做手术,我实在是感动。”
陈朋义说着,眼眶就红了:
“你说那年除了你和老赵肯借我钱,谁不是赌我肯定要死在手术室里?”
“她那么一借,我是真信她会替我照顾小芸和崽崽,后来别说铺面,小波要安排工作,想把妈分给我的房子拿去占个户,我话也没说就给了。”
“结果今年小雪去台江看耳朵的毛病,她给小雪挂了个黄牛号,硬生生骗了小芸手里两千块,还没让小雪看上医生。”
“你说,我这怎么能不生气?”
陈富张着嘴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
“她骗小芸的钱?!”
他拍桌子就站起来,气得胸口发闷:
“老二你别伤心,我今晚就买票去台江,这事儿小娟必须拿出个说法来!”
“算了。”邓红芸叹气,“我也就当是买个教训了,大过年的,不去和她扯这些。”
陈富向来气性大,原本这两年在村里种地稍微休养生息,被这么一气,大有要抄家伙杀到台江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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