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昧嘿嘿傻笑，“南瑄哥哥，你第一次那个的时候，是多大呀？”
“你还真是个小流氓。”南瑄彻底被他弄笑，“我悄悄告诉你，但你不可以外传哦。”
田昧使劲点头，“一定一定，我绝对不乱说。”
“是在二十岁的时候。”
“咦，是易影帝哥哥吗？”
“是的。”南瑄的耳朵泛红，“他是我的初恋，也是唯一和我发生过关系的人。”
“咦，好幸福好幸福！”田昧头埋进熊堆里到处扭动。
“但我们的第一次非常不顺利。”南瑄喝下几口啤酒，“那时候因为紧张，景琛好几次才成功。”
“咦咦，好害羞。”
“你呢？第一次怎么样？”
“我啊？”田昧抱着熊打滚，“我都忘记了，就是记得好痛痛。”
“你和贺晨做过了？”私密的话题，被突然闯回来的林野打断，他气势汹汹，显然在质问。
林野并非故意偷听，他们声音很大，林野就在隔壁，想不听都难。
“啊？嗯…唔……做过了。”田昧满脸通红，已经进入深醉状态。
林野怀疑他压根分不清自己是谁，但火压不住，“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田昧打了个哈欠，在熊脸上蹭，“什么时候，哎？什么时候呢……”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现在再提又有什么用。何况，喝多的醉鬼能问出什么来。
林野憋着火，“算了，你们早点睡。”
林野被田昧抓住，“小野哥，别走嘛，咱们一起聊聊嘛！”
南瑄也有点晕醉，“林老师呢，你的第一次，是和顾总吗？”
“不是。”
“哎？小野哥，你第一次不是给顾大哥的吗？”刚才还软乎乎的田昧鼓足了气，“那怎么行，那怎么可以，我不许！”
林野头都大了，只后悔为什么要参与这种无聊的话题，“不是，我跟谁也没有。”
“啊？”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你还是处男？”
林野挺直腰，“怎么了，不行吗？”
南瑄的笑意味深长，“不敢相信，顾总怎么能忍得住。”
“田昧也不敢相信！”
“你们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南瑄咳了两声，和田昧对视，“那看来，我们今晚的夜话活动，要从八卦改成处男科普小课堂了哦。”
林野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神经病啊你们。”
“哎呀呀，小野哥不要害羞嘛，这种事总有第一次的。”
林野想走，却被两个醉鬼按得死死的，扒拉着耳朵逼他听。
“第一次都会很痛的，务必做好准备工作。”
“是的是的，贺晨那时好笨笨，弄得我痛痛好想哭。”
“景琛也是，年轻气盛，只会横冲直撞。”
林野不理解，又处于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为什么会疼？”
南瑄疑神疑鬼，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因为紧。”
“哦。”林野喉咙痒，也打开了一瓶啤酒，“那怎么样能缓解点疼痛。”
“你可以提前洗个热水澡放松。”
“扩增要到位，热情的拥抱亲吻也能缓解紧张。”
南瑄说得不算露骨，但对于林野来说，已经是限制级，他清了清嗓子，“哦，听着还挺麻烦的。”
“大部分是他们要做的事，咱们并不麻烦的。”
林野一口气喝了半罐啤酒，“哦，那咱们要做什么？”
“配合换姿势吧。”南瑄抿住笑，又把声音压低，“还有可以说点好听的，说他们厉害，好喜欢，轻一点，要不行了这类。”
“或者叫声亲爱的，老公，爸爸，哥哥也都不错哦！”
林野的血流速度急剧增加，口气也变得不自然，“神经，为什么要说这些？”
“增加气氛嘛，他们会更卖力哦。”
这时候，林野的手机在震。
顾铭泽：「睡了没？」
「还没。」
顾铭泽：「在干什么？」
「茶话会。」
顾铭泽：「在聊什么？」
林野耳边还在灌，到底是把润滑涂到哪个位置，舒适感才能更高。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要睡了。」
林野回到卧室，把头埋进被子里，客厅还能听到两个醉鬼的经历。
“贺晨好厉害，我求饶都不肯停的。”
“景琛也是，每次都害我腰酸腿痛。”
“但是那种感觉又好开心好快乐，身体上觉得受不了，心里上还是想要再继续。”
外面的声音，吵得林野心烦意乱，他把被子抱成团，用力压在胸前。
又疼又累还想继续，真有那么爽么？
*
顾铭泽看着林野最后的消息，感觉对方好像憋了很大的火，却发泄不出来似的。
他靠在床边，问另一张床上的贺晨，“你说，他们三个会聊什么？”
贺晨翻看相册里和田昧的合影，“甜甜可能会给他们讲童话故事吧。”
“童话故事？”
“嗯，丑小鸭白天鹅，美女与野兽，他很喜欢那些，永远像个小孩子。”贺晨触摸照片上田昧的脸，“或者，南瑄给他们讲讲剧本吧。”
顾铭泽的视线还停在聊天记录上，“是么？”
“不然呢，你家那位大歌星又冷又拽，我的小田昧天真又可爱，至于南瑄，温柔又谦和，他们仨在一起，应该挺无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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