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总……”
“……肖总……”
肖霁大口大口粗喘着气,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无数破碎的记忆和声音无法形成完整的画面,像是飞来横祸般强势让他接受,刺耳的嗡鸣声让他稳不住身体,眼前的景物都变得扭曲起来。
原来他早就一无所有,还以为自己峰回路转。
事实上仍是为人诟病。
肖霁瘫坐在地上,闭了闭眼。
偏烫的热水氤氲出来的热气模糊了肖霁的身体,他站在花洒下,脱力的身体不得不撑着墙壁,大脑不受控的回想起施家人说的话。
“我全家都知道你们之间肯定做了什么交易。”
“什么位置有什么样的人。”
“知道什么人对它有利。”
“zero已经要进行第一次优化了。”
“……”
肖霁攥紧手,他失神的看向前方,所有的所有,全是都是在提点他,他们都知道自己为了什么和施钟宴结婚,或许只有他自己才觉得这是一场不为人知的秘密。
可他一个落魄至极的人,爬上施钟宴的床,图的不就是对方的实力和地位?
原来只有他是不清醒的,本以为脱离了肖家,现在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施家人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又或者只是当成一个利益伙伴。
肖霁撑不住的跪在地上,他视线的聚不起焦,定定的看着手上的戒指,合法的身份,其实还不如一枚戒指更有公信力。
他浑身发冷,眼圈发红,有些迷茫的想,那施钟宴是怎么想的?
肖霁突然发现一个事实,最开始就是他们两个人在交易,就想施乘所说的,施钟宴这个人太好了,以至于他完全的忘记了这件事情。
他们才是交易的双方,他才是那个被动者。
肖霁头抵在墙上,脸色煞白,他止不住的喘息,所有的话语都沉默在滴落的水中:“……一切都是我越界了。”
是他求着施钟宴帮助他,是他蠢到极点被人骗,是他认不清现实,拎不清自己的地位。
原来是他搞错了。
肖霁突然笑出声,在这个不属于他的地方沉默继而沉默着。
.
施钟宴被自己的父亲叫走很久,他有几分烦躁的扯开领带,推开门,肖霁就站在窗边,背对着他。
听到动静,人才转过身。
肖霁穿着他的衣服,只穿了上衣,不合身的衣服有些长,但只堪堪遮住了他的大腿,他眼眸稍冷,却带着一点罕见的勾人。
“你回来了。”
肖霁走过去,他帮忙扯下施钟宴的领带,然后缠绕在手上,随即勾住对方的脖子,把头埋在人的肩膀,他低声:“叔叔和你说了什么吗?”
施钟宴抱住他的腰,眼中不满:“没什么,公司的事情。你怎么只穿了这么一点,着凉了怎么办?”
“我给你找衣服,你去床上躺着。”
施钟宴攥住肖霁的手臂,想要让人去睡觉,但他拒绝了。
房间只留了一个小灯,肖霁笑起来,手上的戒指明晃晃的,他轻声:“施钟宴,我们做吧。”
施钟宴蹙眉一怔:“什么?”
“他们和你说了什么?”
肖霁轻摇头,他发尾还带着水滴,他亲了下施钟宴,用力抱着他:“施钟宴,我似乎从未清醒的和你亲密过。”
“我们做吧。”
我们做吧,施钟宴。这是我的义务,也是我们最初约定好的。
肖霁撑着施钟宴的胸膛,他浑身都泛起了红,额间滴落下来不少汗水,他舌尖探出来一点,眼神稍软的看着施钟宴。
他往下坐,一瞬间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他的眼睛被发丝遮住,虚虚掩掩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施钟宴,他身上全都是汗水,黏腻贴合在对方身上。
“施钟宴。”
他仰起脖颈,上下起伏着,随着空气中的气氛愈发粘稠,节奏越来越快,他不住的张嘴呼吸着,红唇被撕咬的红肿。
肖霁弯下腰,费力的抬眼看着施钟宴,对方眼中也稍有迷乱,他思维发散,想起自己狼狈的过往。
他本以为只要再忍一忍,忍出头就好了,可谁曾想会在最后一刻破灭了希望,他的心血全部拱手让人。
可偏偏他毫无招架之力,任人摆布。
肖霁闷哼了一声,他身体后仰,被坐起来施钟宴抱住,灯光在很细微摇曳着,看不真切。
后来他找到了施钟宴,找了自己唯一的活路,这个人当真是极好,他时常会错乱,会不切实际的幻想。
从未有过家的肖霁有了归处,哪怕他深陷泥潭,找了一根救命的绳索,真的以为可以生存。
肖霁被施钟宴吻住,他身上出了好多的汗,浸润到眼中,刺痛感让生理性泪水不住的留下来,其实肖霁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他被迫的抬起头,把最危险的地方暴露在人面前。
可这一切都是他给自己编织的象牙塔。
肖霁痉挛起来,他死死抱住施钟宴,被对方细细的亲吻着,他张着嘴,舌尖往外探出,很快就含了回去。
“施钟宴 。”
他还在喊他。
施钟宴可以随时抛弃他,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工具,他可以和肖稚合作,可以找到很多合适的人。
这一刻肖霁才真实的感到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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