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瑾舟刚想转身,被季望海按住:“别动!”
他的手心很烫,加上跌打油的刺激性,热意灼透皮肤,付瑾舟没忍住,夸赞道:“手法不错。”
季望海故意凑近,他没穿上衣,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刚洗完澡的湿意还未散尽,靠近时胸膛时不是挨蹭着付瑾舟后背:“是吗?那付总打算付多少小费?”
付瑾舟不动声色的往前倾声,被季望海抓着肩膀带回来:“别乱动,按久点药酒渗进去才有效果。”
“我只是想趴到床上,季总既然开口要小费了,那是不是该服务到底?”
季望海按着他后背将他放倒在床,跟着跨坐在他腿上,手劲儿加大,从青紫处一直往下按,直按到腰部,明明只是擦药油,到现在已完全变了味,暧昧分子在空气中燃烧,在他的手法下付瑾舟整个人都燥动起来,差点没忍住溢出声。
但火他是燎起来了,肯定不会先服软,硬咬着咬接受季望海的“服务。”
偏偏那人故意火上浇油,手越来越往下滑,直到察觉睡裤往下褪,付瑾舟反手抓住他的手:“可以了。”
“怎么?付总是对我的服务不满意?”
“满意,非常满意,起来,别压着我,去帮我拿钱包,给你拿小费。”
“既然满意,那何不再享受享受,你可是我第一个伺候过的人。”
“那还真是荣幸啊。”
季望海一把扯开自己身上碍事的浴巾,再次压了回去,“所以,躺着享受吧。”
付瑾舟在被他的硬物顶住的瞬间头皮发麻,再次支起身,又拉扯到后背一阵痛跌了回去,只能大骂:“季望海!你想趁人之危?”
季望海将手伸进他腿间,一把握住:“付总,恶人先告状啊,明明是你先勾引我,我好心替你擦油,你硬什么?”
“我硬我的,你擦你的,你擦的是后背,又不是我这儿。”
“哦,那付总意思是嫌我没伺候好了,冷落了前头,抱歉,我的错,现在补上。”
付瑾舟腿被他压着,上身又不能乱动,一动扯着后背痛,现下像只砧板上待宰的鱼,两头打挺都难逃厄运,只能言语上攻击他:“季望海,别让我轻看你,至少你的形象在我这里还算正面,你今天再继续下去,那真是趁人之危了。”
“怎么能算趁人之危呢?分明是狼狈为奸,要是付总不喜欢这个词,那我换一个,你今天是为了救我伤到后背的,我现在这算以身相许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也算是替付总消了这火气。”
说着他的手上下滑动,弄得付瑾舟浑身发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在季望海的手指开拓后面时,付瑾舟放弃了抵抗,算了,身体不会骗人,他确实觊觎季望海的身体,那就如他所说,享受吧。
直到前面火辣辣的刺感慢慢侵入皮肤,付瑾舟蒙的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季望海正在后面动作的手:“你刚没洗手?”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刺激个屁啊,滚开!”
滚开是不可能的,季望海手指继续灵活开拓着,低笑了声:“放心,刚刚只有右手沾了药油,我现在用的是左手,哦,不过我刚碰你前面用的是沾了药油的右手。”
“季望海!”
“嘘,别乱动。”
季望海拿过旁边的冰,冰化了一部分,拿起来时沙沙作响,没等付瑾舟看清是什么,整个人被季望海抱起来,紧接着,火辣之处被他按进了冰块里。
“嘶!操,季望海,你想死!”
这“冰火两重天”的境地,生生将付瑾舟的脏话逼了出来,前一秒还是火辣辣的,这会儿被按进冰块里,瞬间萎了。
“还辣吗?”
付瑾舟被磨得说不出话,眼尾红红的,整个人看上去委屈又性感。
好在这种酷刑没有持续太久,辣意过后季望海将冰块拿走,换了没有沾药油的那只手在付瑾舟前面自上而下滑动,“付瑾舟,你为什么不敢睁眼?”
付瑾舟靠在他怀里,仰着头,咬牙道:“要做就快点,别啰嗦。”
“这是你求我的。”
…………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付瑾舟已经没什么记忆了,他只知道那些冰块儿全被季望海用在了他身上,最后化成水将床单浸了个透湿。
事后季望海吻着他,问:“爽吗?”
付瑾舟在迷糊中摸出手机,给他转了两百五十块,说:“还行,技术没退步。”
季望海吻了吻他额头,将他抱到浴室,给他清理时又兽性大发将他按在玻璃门上来了一次,临界关头,他咬着付瑾舟脖子,狠狠地问他:“我们当初为什么会分手?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付瑾舟,你有没有那么一丁点儿难过?”
当分手那段时间说不难过是假的,但那时的付瑾舟真的别无选择。
第26章 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再次从浴室出来,换好床单将早已累到迷糊的付瑾舟抱上床,看着他的睡颜,季望海丝毫没有困意,尽管发泄过两次的身体已经很疲惫了,他还是不想睡。
一半灵魂在呐喊,他还是喜欢付瑾舟,一直喜欢,哪怕恨意再强也没能打败爱意;另一半灵魂在叫嚣:不能喜欢他,不能再重蹈覆辙,你是回来报复的,不能心软!
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在酒吧等到打烊,也没找到付瑾舟的身影,说不出什么感觉,也不是特意来找他的,没看见他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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