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年板着脸,亲自帮他遮上被子,并避极力阻止姜恩眠挣扎。
“想办法。”沈宗年在命令。
徐志宏叹气,拿出粒药丸塞进姜恩眠口中,“这是清火凉血的药,只能降火,不能治本。”
“若是想好得快些,可用温水帮其擦身降温,要全身擦拭。”徐志宏随口道:“或者,你若是狠得下心,直接他把丢外面挨冻也会好。”
*
沈宗年帮他裹好衣服,亲自送上了车。
姜恩眠身体很轻,抱在怀里没什么重量。可他身子滚烫,隔着厚实的棉袄,温度也能往沈宗年身上传。
车在路上颠簸,姜恩眠靠在沈宗年怀里,寻着他的味道,不断用牙撕扯衣领。
沈宗年任他啃咬,不发怒,也未拒绝。
待车停在姜恩眠家门口,沈宗年的衣扣已扒下三颗,皮肤上的咬痕印了两排,从侧颈到胸口,密密麻麻,留着血印。
沈宗年将人抱入床上,姜恩眠的挣扎并未缓解半分,床单被罩被他蹭得乱七八糟,枕头下的纸也滑了出来。
他展开厚实的宣纸,里面竟全是他的画像,画得一张比一张生动,到了最后一张,与他军官证上的照片别无二致。
姜恩眠的手脚碰捆绑着绳索,因过度挣扎,手腕脚踝均勒出了鲜红的痕迹。他本就偏白,皮肤也薄,血色在烛火下越发诱人。
他手臂上还留着沈宗年抓握过的痕迹,比勒痕还要明显。
沈宗年疼惜,缓缓触碰上去。
下手重了,弄疼你了。
沈宗年坐在床边,帮他解开绳子,他托起姜恩眠的手腕,正要查看伤痕,就被滚烫的手抓住。
“嗯唔,好难受,好热……”
在药效的影响下,姜恩眠似是发疯,他一面抓着沈宗年,一面拉扯盘扣。
裙摆被他蹭到腰间,盘扣也扯得七七八八,裸露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就连锁骨上的痣,都是无声的诱惑。
“大帅,给我……”
沈宗年狠狠按捏眉心,他避开视线,想起徐志宏的叮嘱。
温凉的帕子顺着姜恩眠的下巴慢慢往下滑动,路过脖颈、胸膛和腰腹,又顺着腿部逐渐往下滑。
“大帅,好热,大帅……”
艳红色旗袍皱巴巴团在床脚,肉色丝袜悬在塌边,随着烛光的摇摆幅度,一晃,两晃,三晃……
*
姜恩眠被孩童的嬉闹声叫醒,他按了按发痛的头,睁开眼。
此时的他平躺在床上,穿着干净的衣裳,身上是厚实的被子。
姜恩眠回忆昨夜的经历,惊得从床上坐起。
太具体的过程他记不太清,似乎是大帅亲自把他送回家,抱到床上,之后还、还帮,帮他……
姜恩眠按住小腹,他下身稍稍用力,想起春生曾与他说过的事。
若是第一次,尽管那人再小心,下面也必定会痛的,但他现在却只觉得头痛。
所以,昨夜大帅只是整宿守在他身边,一点点帮他擦身,却没有真的要了他。
姜恩眠埋进被子里,全身被看光了,却什么都没做。
他竟不知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他这身子,
大帅是不喜欢吗?
定是不喜欢吧。
可若是不喜,又为何还要帮他。
*
清苑阁的上工时间是未时,姜恩眠收拾好东西,按时到达。
老板瞧见他,先是一惊,后扭着腰冲他走来,“哎呦,眠眠啊,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老板急忙招呼旁人,“赶紧,还不给眠眠沏茶,上好的龙井备上,可不能怠慢。”
姜恩眠没反应过来,“老板,今日不是我当班吗?”
老板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你瞧你,还当我是外人不成?这报纸上都登了,今儿早的头条,现在全南城都知道,你怎么还瞒着呢?”
“知道什么了?”
“您同大帅成亲之事啊!”
“什么?”
军靴踩在地面的声音铿锵有力,老板的眼神随着声音而谄媚。
“哎呦,大帅,您也来了。”老板热情招呼,“您瞧,我刚叫人给夫人沏好茶,您二位快上楼暖和暖和。”
“不必了。”沈宗年的眼中只有姜恩眠,“跟我走。”
老板的热情不减,“大帅、夫人二位慢走,有时间再来啊!”
姜恩眠怯生生跟着沈宗年上了车。
“身子好些了?”沈宗年问他。
此话一说,姜恩眠显得更拘束,他蜷缩身子并拢双腿,“回大帅,已无大碍。”
沈宗年只是点头,“嗯,方才在清苑阁……”
“大帅见谅,方才是老板乱说。”姜恩眠胡言乱语解释,“他今儿早也不知看了什么奇怪新闻,非说、非说咱们要成亲,定是有报纸乱写,您千万别忘心里去。”
沈宗年镇定自若,“报是我让登的。”
“啊?”眼下姜恩眠更糊涂了,“您、你为何要?”
“不是宁可死在我手里,也不愿被人糟蹋么?”沈宗年一字一句,根本不像开玩笑,“既然如此,那便同我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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