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年每写一个字,就让姜恩眠认一个,学了一会儿后,沈宗年把毛笔递给他,“试试?”
“我手笨,不会。”
“无妨,我教你。”
姜恩眠起身,站在沈宗年身前,他学着对方握笔的方式,“是这样吗?”
“嗯,姿势很标准。”
得到夸奖的姜恩眠沾沾自喜,他照着沈宗年写下的年字,在旁边下笔,可毛笔的力度不好控制,墨汁瞬间阴出大片。
沈宗年左手撑住桌沿,右手握住他的手,缓缓移动手臂,“毛笔注重的是下笔的力度,要慢收慢放,就像这样。”
沈宗年的胸口贴在他后背,身经百战的男人,就连心跳都比普通人强烈。他嘴唇贴在姜恩眠耳廓边,呼出的热气一股一股往外冒,带着不属于寒冬腊月的气温。
耳朵上的热气不断扩散,被沈宗年触及的区域,都在疯狂地灼烧。
“眠眠、眠眠?”
“嗯?在。”
“要认真。”沈宗年搭在桌沿的手,收到了他小腹的位置,轻易将腰收紧,“你若再不认真,我会责罚。”
姜恩眠穿的旗袍是上等材料,轻薄透气,柔软顺滑,手贴在那里,会不由自主的往下放落。
“要如何责罚?”
“你想怎么责罚?”沈宗年松开右手,也缠在他腰上,嘴唇在耳廓一遍又一遍地蹭,柔软的触感,烫的他发颤。
姜恩眠握住的毛笔还悬在空中,墨汁每隔一会儿就阴出一个点,“我是您人,您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嗯唔...!”耳尖传来的刺痛算不上疼,但很麻,姜恩眠身子松软,彻底坠入沈宗年怀中。
沈宗年的责罚好像开始了,又好像只是前奏,湿滑从耳根蔓延至后颈,盘扣解开了两枚,“眠眠,我喜欢你的味道。”
姜恩眠撑住桌沿,毛笔再也抓握不住,他倚在沈宗年怀里发抖,身体抖,声音也抖,“大帅喜欢的,只有我的味道吗?”
“不止。”
随着一声惊呼,桌台上的毛笔宣纸推落在地,姜恩眠被抱上了桌面。
他双脚悬在半空,热烈的吻是统治者的独有物,姜恩眠几乎缺氧,努力回应着沈宗年的侵袭。
预感到即将来临的一切,姜恩眠逃出些空隙,“大帅,我们,嗯...唔嗯,我们回房。”
“来不及了。”发烫的手掌顺着大腿光滑的纹路向上蔓延,侧腰的盘扣被人粗鲁扯下,滑落的肩膀雪白细嫩,“现在就要。”
敲门打断了还未开始的一切。
“大帅,到时间了!”站在门外的,是张副官。
沈宗年的火没能压下。
姜恩眠惊慌失措去拉拽残破不堪的上衣,“我、我先回去了。”
“别动。”沈宗年用外套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拦腰抱起,“我送你回去。”
“可是……张副官他。”
沈宗年抱着人推开了门,从张副官身边路过,“我抱夫人回房,有何不妥?”
“嗯。”姜恩眠羞红了脸,靠在沈宗年怀里,一动不动。
这间房沈宗年有段日子没来过了,和以往的清冷不同,房间内充斥着姜恩眠味道,还有鲜花和他亲手做的小物件,总归有了些烟火气息。
沈宗年把人抱上床,恋恋不舍吻了一番,理智终于打破冲动,“我该走了。”
脖子被姜恩眠缠住,身体起不来。
“我还有事要说。”姜恩眠紧紧勾住。
“什么?”沈宗年弯着腰,流连于他的鼻梁、嘴唇和眼睑。
“最近府上都在传,说您从不回房睡,定是心里没我。”
沈宗年亲吻他的眉角,“等我回来,再不留你一人。”
*
沈宗年走得决绝,却并未告知归期。
姜恩眠抱紧被子,一整夜没合眼。天都亮了,还没等到沈宗年推门而入的声音。
所有的期待全部转化成失落,昨夜在书房的发生的种种,在他耳畔呼唤的甜言蜜语,仿佛只是黄粱一梦。
但肩膀上的红痕却告诉他,那些都真实发生过。
沈宗年匆忙离开,突然杳无音信,整个大帅府除了昨夜来过的副官,没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又做了什么。
姜恩眠四下打听,也曾派人去寻找。有说他去谈要事的,也有说去打仗的,还有说他遭人暗杀,被推下悬崖,尸骨全无。
这期间,徐志宏来过几次,也不过是关心慰问,或是好生相劝,让他放宽心,也要看开。
沈宗年不在的这段时日,姜恩眠同往常一样养花、种草、喂猫,偶尔去听戏。
不论外面传出怎样的腥风血雨,姜恩眠一律不信,他也决不能信。若是大帅夫人的心都不定,那南城的黎民百姓会更加惶惶不安。
姜恩眠表现出了然于心的样子,当外人提及,他只是说大帅会回来,但他到底去作什么,具体何时回,全然闭口不谈。
就这样,姜恩眠在盼望中等待,一日,三日,一月,三月……
平日里的他有多开心,夜晚就要用多少泪水相抵。
就算再绝望,他也从未想过放弃。
他把沈宗年的衣服洗了又洗,熨了又熨,床单被罩总要换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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