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珞扬了扬眉,见他看过来,在他想收回手时迅速咬了下。
“……”沈时珒看着指腹上浅浅的牙印,不知道说什么好。
“哥哥。”周祁珞却喃喃着把头埋进他颈窝。
“淮之。”
“沈淮之。”
“嗯,醒了吗?”沈淮之拍拍他背。
“嗯。”周祁珞点头,却又张嘴在沈淮之颈侧咬了一口。
沈淮之蹙眉。
他咬完又习惯性地伸舌轻舔。
沈淮之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恶趣味。
“醒了就起来。”沈淮之淡声道。
“不要。”周祁珞一口回决,脑袋拱了拱,抱着沈淮之腰的手也动了动,然后鼻尖就轻而易举地盯到沈淮之后颈那块软肉。
伤口经过一晚,已经愈合不少,看着没有昨晚触目惊心。
周祁珞懒洋洋地开口,“我再给哥哥舔舔,晚上就又能咬了。”
沈淮之:“……”根本没办法拒绝,拒绝也没用。
等两人终于下床收拾好,傅斯扬也带着人进来。
“昨晚怎么样?”傅斯扬站在人群后,对着沈淮之挤眉弄眼。
沈淮之还穿着昨天那件西裤,皱巴巴的,不过外套不知道扔哪了,现在衬衣外面裹着不合身的卫衣。
一股周祁珞的味道浴盐浴盐。
傅斯扬离他最近,闻着也不由掩鼻。
“空气净化系统坏了。”沈淮之没回答他刚刚的话,倒是开口提醒他。
傅斯扬闻言白他一眼,简明扼要,“是你家那位信息素太厉害了。”压根净化不了,进来病房的所有护士包括他,都提前打了抑制剂。
沈淮之看着护士给周祁珞插上脑部的检查仪器,“检查报告什么时候能出来?”
“最快的话,下午应该就可以。”
傅斯扬背过身竭力忽视那道如芒在刺的视线。
沈淮之嗯一声,“隔壁病房怎么样?”
“你不知道?”傅斯扬看他,又想起来,“对哦,还没来得及跟你说,陆总昨晚等那位Alpha清醒后,就将人带走了。”
沈淮之醒来后还没看手机,“希挽呢?”他又问。
傅斯扬还没开口,虚掩着的病房门就被敲响。
傅斯扬耸肩,示意沈淮之转身。
希挽站在门口,手上拎着几个袋子,“沈总。”
沈淮之见状,就要吩咐她往外走。
结果一直眼巴巴盯着他的周祁珞突然大喊,“淮之哥哥!”
病房安静刹那,随后是长久的静默。
沈淮之看着面前掩唇憋笑的傅斯扬,无奈转身。
“我在。”
第63章
沈淮之再次吩咐希挽往外走时,已是十分钟后。
他在病床边陪了周祁珞一会,才被允许出去换衣服。
傅斯扬跟着出来的时候还在笑,沈淮之忍无可忍地睨他一眼。
“好了好了,我也不是故意要笑的。”傅斯扬努力止住笑,“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易感期的Alpha离不了人,刚刚你家那位还算控制得不错的。”
沈淮之脱掉卫衣外套,拿出希挽准备的衣服,掀开帘子进去。
傅斯扬看到他后颈的伤口,腺体处的咬痕略深,其余全是重重叠叠吸吮出的吻痕。
“你脖子后面真的不需要上药吗?”傅斯扬靠在办公桌前,扬声问。
帘子后面安静一瞬。
“不用。”沈淮之回。
傅斯扬挑眉,见他换好衣服出来,“那待会抽时间去做个腺体检查?”他弯腰在饮水机前接水,问得随意。
“下次吧,等会要……”沈淮之整理领口的手忽然顿住。
傅斯扬将一次性纸杯放在他面前的矮几上,直起身和他对视。
半晌,傅斯扬轻点头,“阿淮,我说的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谈起过这个检查,上次检查忘了是去年还是前年,他每半年会过来体检,一直由傅斯扬负责,但其中并不包括腺体检查。
“你之前不是说我的腺体,”沈淮之顿了下,“没有修复再生的可能。”
傅斯扬深吸口气,Alpha和Omega的分化一直复杂多疑,始终是医界和生物界的重要研究课题,时至今日,各科文献资料所记载的也不完全包含所有种分化情况。
沈淮之出生时第二性别预测报告为Alpha,但后来分化失败,分化成Beta,这种情况实际上并不算罕见,甚至可以算寻常。
而沈淮之和其他分化失败的Beta不一样的是,他的腺体能感知到部分A类信息素。
按照常理来说,完全分化后的Beta已经分泌不出信息素,自然也感受不到信息素,但沈淮之的腺体不知道是因为曾有过储存A类信息素的功能还是在药物的干扰下有了和Omega腺体类似的作用。
傅斯扬更偏向于第二种解释方案。
沈淮之的腺体按时间推测是在他十八岁即将分化时长合的,后来却在某种药物的干扰下被延缓分化时间。
“我的母亲是一位Omega,从小爱慕我的父亲,但我父亲风流多请,两人的婚姻皆由长辈做主,然而我母亲真正的生理父亲是我爷爷,也就是我母亲和父亲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那时候的沈淮之远没有现在的沉稳疏离,刚经历分化失败,情绪起伏巨大,整个人憔悴不堪,被主治医生问起,坐在病床上冷着脸平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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