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耐心不好,别想太久。”
短暂的沉默后,时遇越发吃力地开口,“您,想怎样?”
“小事,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时纵俯下身子,“连岁生日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遇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问你他的生日。”时纵脚下用力,“你四肢健全他都不喜欢你,要是瘸了一条腿,”时纵轻笑,“岂不是连站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了?”
时遇忍痛,“一月,一月十号。”
“他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
“白,白色。”
“他喜欢吃什么口味的东西?”
“甜的。”
“他喜欢什么花?”
“白雪山。”
…
时遇被时纵踩在脚下一整晚,将连岁的一切摸了个透。
凌晨五点,时怀振拄着拐杖进了屋,时纵才将人放开,像扔垃圾一样拎起时遇扔到一旁的地板上。
“看来,药效还不够?”时怀振朝身后跟着的年轻医生道,“加大剂量。”
“这…”提着医药箱的年轻医生战战兢兢,“这种镇静催眠类精神药物如果注射过量,会引起肝肾损伤和神经损伤,这些损伤都是不可逆的。这剂量已经是…”
“是吗?咳咳,咳咳咳…”时怀振咳嗽几声,然后冷冷地看向他,“那就注射到你身上。”
年轻医生当即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医药箱里的药品随之散落一地。
“老爷子,您身体本就不好,就积点儿阴德吧。何必为难这个小医生呢?瞧您把人吓的,我自己来。”时纵慢条斯理地走过去,蹲下身,捡起里面的药品,勾唇看向被吓坏的年轻医生,“是这个吗?”
看着时纵将一次性注射器插入小药瓶内,年轻医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随后又疯狂摇头,“不不不…这个过量会…”
“会怎样?会死?”时纵笑意邪肆,“我这人,以前什么都不怕,如今怕的东西还挺多。可不论以前还是现在,我都不怕死。”话音未尽,他连注射器内的空气都没排,直接就扎进结实的小臂里。
“老爷子,”时纵随手扔掉注射器,起身缓步逼近时怀振,冷棕的眸子微微眯起,笑得邪性又危险,“这个剂量,您,还满意吗?”
时怀振冷哼一声,“不成器的东西!”
时纵正想开口,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看着时纵倒地失去意识,年轻医生被吓得浑身颤栗,却听得时怀振冷冷道,“他要是再敢轻举妄动,就每天给他注射这个剂量。”
“你,留在祖宅,”时怀振瞥着瑟缩在地上的年轻医生,“订婚典礼之前,他要是有力气走出这个屋子,”他用拐杖敲了敲地上的医药箱,“这些东西,全都会进入你的体内。”
说完,时怀振就拄着拐杖慢吞吞地出了屋子,时遇也被人搀了出去,只留下瑟瑟发抖的年轻医生和昏迷不醒的时纵。
穆清被吓懵了,父亲生病了发着烧,接到电话的时候,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所以他才会提着父亲的药箱,过来接替父亲的工作。可没想到,父亲的工作,竟然包括…这些…
他此刻除了对时怀振的恐惧之外,还有对这个躺在地上的男人的同情和愧疚。
以前父亲偶尔会说起自己的工作,作为时老先生的私人医生,穆清一直觉得父亲的工作很不错,不仅工作清闲自由,还拿着巨额工资。比起自己在医院昼夜不分地做手术,相对清闲的工作更适合上了年纪的父亲。
可如今看来,这哪里是什么私人医生的工作,明明就跟职业杀手没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穆清连忙爬到时纵的身边,朝门口的保镖喊道,“保镖大哥,麻烦进来帮帮忙。”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将过量的药物排出来,保镖将时纵放到床上躺好后,穆清就给他挂上了点滴,随后又给他注射了促进代谢的药物,才长舒一口气。
*
转眼就到了时纵和万迎订婚的日子,北潭市地标建筑华纳酒店内,挤满了前来围观的记者。
这时家和万家的订婚典礼,本来没有对外宣扬,也只请了几家知名媒体前来进行简单的报道,可不知怎么回事,今天涌进酒店的记者一批接一批,酒店大堂内外都挤满了人。
人多就嘴杂,有不少人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时老先生这个外孙,以前有过一段婚姻,你们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听说他当时娶的是安南市一家知名企业的大公子,叫…叫什么来着…”
“连岁!”
“对对对,就是叫连岁!当年那场世纪婚礼,可是轰动全城呢!”
“是吗?当时有过报道吗?我怎么对这件事毫无印象啊?”
“有啊,那时候我在安南大学上学,据说连岁当时也在安南大学念书,但是婚后就退学了。算起来,我还是他学姐呢。”
“那连岁他人呢?现在在哪儿?”
“后来,他意外坠江,三年后成了一个小学美术老师,再次回到安南市,就是和这位时先生打离婚官司。据说当时这位不愿离婚,深夜飞去边境小镇蹲守连岁求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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