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
庄硕点点头:“就是老村遗址的话,除了水电什么配套都没有,甚至连路都是土路,前期投入会很大。”
郎月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说:“回头我去看看。”
晚上不堵车,到二姑妈家楼下是十点钟出头。
二姑妈已经清醒了一点,不用人背,郎洋洋和庄硕扶着二姑妈走上楼。
“你们都没喝酒吧。”二姑妈不放心地问。
郎月说她没有喝。
二姑妈还笑笑,说刚刚不该喝那一杯红酒的,混喝容易醉。
回到家,郎月给二姑妈擦洗,郎洋洋和庄硕在客厅等着。
二姑妈家里东西很多,这么多年是什么都不舍得扔的习惯,但是规整得很好,很温馨,阳台的几盆兰花也养得也好。
“姑妈家里打理得真好,一看就是个热爱生活的人。”庄硕说。
郎洋洋笑一下,没说话。
两人等郎月忙完出来,确认二姑妈休息了三人才下楼回家。
郎月把他们两个送回家,就要赶着去酒楼接郎青雨回家睡觉。
“姐你路上慢点。”郎洋洋酒劲还没有下,站着的时候也忍不住的往庄硕那边靠。
郎月:“行,知道了,回去吧,新婚快乐。”
郎月调转车头,正准备踩油门离开的时候又想起什么,赶紧叫住郎洋洋和庄硕,“对了,洋洋!你们过来。”
郎洋洋和庄硕走过去,他们俩都还穿着白衬衫,一起跑到车边。
“后座的那个红色的包你俩拿走。”朗月说。
“是什么?”郎洋洋打开后座的车门,确实在座位内侧找到一个红色的皮包。
郎月笑:“你俩的礼金呀,我记得谢阿姨说了里面还有三张卡,这几天太忙了没来得及去银行转账,是你们的彩礼嫁妆。”
从巷子口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郎洋洋抱着装了巨款的红色皮包慢悠悠走着。
闹腾了一天,此刻终于安静下来,空气里有阵阵花香,清新甜蜜,郎洋洋微醺,又累,走路不是很稳,庄硕一只手揽着他的腰。
回到家里,雷公已经着急得在院子里转圈。
郎洋洋一回家就往沙发上瘫倒,一手抱着红色皮包,一手去扯自己的领带。
“别急,我来。”庄硕半跪在地上,帮郎洋洋把领带解了放在茶几上:“还拿着包做什么?”
郎洋洋:“都是钱呢。”
庄硕:“都是你的。”
“真的?”
“当然,全都存进你卡里,以后你管钱。”
郎洋洋笑,嘟囔着说:“我才不管,管钱的最难了。”
庄硕笑,“那我每个月给你交生活费。”
郎洋洋抬眼,眼神朦胧看着庄硕笑。
“只交生活费吗?”
庄硕很快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月色朦胧,客厅里开着落地灯,暖色灯光夹杂冷冷月光铺满整个房间,微醺的郎洋洋眼带水波,像月光下的湖泊。
郎洋洋很热情地迎接庄硕的吻,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没两分钟就累了,他撇开脸喘息,仍由庄硕动作,自己只管动嘴哼哼。
只是没想到家里还有个孩子等着。
雷公实在是憋不住了,走过来用脑袋蹭庄硕的小腿,嘴里呜呜叫着,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要不,”郎洋洋微微推开庄硕一点,“还是先去遛狗吧,雷公还没溜呢,今天早上我都没怎么溜,别憋坏了。”
庄硕喉结上下滑动,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好,那我去遛狗,你先洗漱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郎洋洋点头,庄硕在他额头亲一亲,麻利起身带雷公出门去。
家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躺了好一会儿才强撑着起身去把蓝牙音响打开,连上手机之后在日推里随便点开了一首歌。
洗澡多花了点时间,出来的时候庄硕刚好回来了,雷公出门一趟回来终于又变成开朗小狗,咬着尾巴吐着舌头守在零食架旁边谄媚地笑。
庄硕给它擦擦脚,在零食架里找雷公的零食。
郎洋洋穿了一条长睡裤,拿着吹风机说:“给它拿那个奶酪棒棒糖吧。”
“好。”
庄硕给雷公拆开,把他撵上自己的床去吃,走到沙发边说:“我给你吹。”
郎洋洋又看着庄硕笑。
庄硕无奈极了,接过吹风机说:“再笑我不吹头发吹别的了。”
郎洋洋收敛表情,坐好了说:“我错了。”
郎洋洋头发不算长,但是发量还不错,吹着吹着有点累了,额头顶着庄硕的腹部歇息。
音响的音乐一直没有断,吹好头发的时候切到一首老歌,刚巧郎洋洋和庄硕都听过。
“欸这首歌是?”庄硕收起收风机,“……好熟悉。”
郎洋洋记得清楚,起身搂着庄硕的腰,说:“好像是叫《save the last dance for me》。”
“《同志亦凡人》?”
“嗯。”
他们都看过这个美剧,对那一场毕业舞会都印象深刻,郎洋洋平时听布鲁斯和R&B听得很多,这首歌也曾经躺在他的列表里。
郎洋洋随着音乐哼唱一句,“So darling, save the last dance for me~”
庄硕笑着,把吹风机随手一扔,搂住郎洋洋。
两人都不会跳舞,只是抱着对方,随着音乐节拍、凭着在影视剧中留下的记忆牵着手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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