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蒋以觉缓步走来，开了门，笑的时候，泪水跟着流下：“……它们一直在等你来。”
——HAPPY ENDING——
第53章 番外（HE版）
01
学生们自己去玩了。
徐牧在花园里独自欣赏那些蒋以觉种下的花朵。这些花好像是特意等待他来一样，此刻绽放得比任何一个时候都鲜艳。
蒋以觉站在他身旁，静静的，两个人都是。
他不敢去碰一下徐牧的手，好像是怕会被甩开。
过了很久，风吹得有些累，花儿摇晃得越来越慵懒。
蒋以觉问：“我能抱一下你吗？”
徐牧没回答，僵着没有动。
蒋以觉伸出手，试着将他搂入怀中。随后，越搂越紧，低声说：“只是抱一下你。这个梦，我做了十三年了。”
怀里的徐牧依然没有动，只是蒋以觉感觉到，自己的肩头好像湿了一片。
02
第三天。
徐牧已经习惯在蒋以觉家中，躺在靠椅上，把腿叠在茶几上抽烟。
“是不是我走了，你就想死？”他吐出一口烟雾，问。
蒋以觉说：“嗯。”
狠吸了几口烟，不说话。蒋以觉种植的烟草越有些香甜味，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半晌后，徐牧说：“我不想留在这里。”
换蒋以觉沉默了，大概是想着怎么死。正拿出一包花茶，开水倒进杯中泡着。
“但是，”但凡有个“但是”开头，一切就好像会出现转机。徐牧说：“但是我只要一想到，我爱着你，从校服爱到病服， 从一个正常人爱到变成疯子，从一世爱到两世，我就不忍心辜负曾经的自己。”他仰头倒在椅背上，抓了一下头发，对着天花板说，“当他妈老子菩萨下凡，大慈大悲普度众生，他妈救你一次。你死后，一切都要还给我。”
“……”蒋以觉说：“好。”
桌上的花茶沏好，蒸汽腾腾，化成朵朵春云。
第54章 番外二（HE版）
即便这个破镜又重圆了，覆水又神奇般回收了。徐牧还是会经常想跟蒋以觉吵架。
偶尔蒋以觉讲一句话，徐牧就要刺他三句。像是摆明了“这个日子我就是不好好过”的态度。
当然，失之剜心，得知不易的人，蒋以觉是不会再轻易让他离开。不管他骂什么，闹什么，都好言哄着、让着。
徐牧好像是抓住了他这一点，闲来无事常爱挂在嘴边的话：“我总有一天会走，会不会通知你另说。也许哪天你一进家门，我没了，行李也没了。也许哪天你一觉醒来，床边就空了。”
每回听到这话，蒋以觉就觉心脏发紧，然后将他看得很牢。每天一进家门，要是没看见徐牧，第一时间就是去看他的东西在不在，衣服在不在。
那天徐牧又说到这话，蒋以觉抓紧了手中的杯子，表情有一丝丝哀怨。
徐牧看到以前总是冷漠果决的他露出这种表情，十分满意。再刺他两句：“你在想什么？想着到时候怎么自杀吗？”
蒋以觉微微一笑，说：“我在考虑要不要绑了你。”
徐牧坐正经了：“你敢试试？”
“不敢。”蒋以觉抱住了他，嘴唇蹭着他的耳垂，“我开玩笑的，我以后都不会做让你不开心的事。你别走了。别让我突然有一天找不到你，别让我一觉醒来发现床边是空的。”然后开始不顾他反抗地，脱起他的衣服。
徐牧心想，不行。身体反抗不到位，嘴上不可以服软：“你不要以为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是还爱着你。我心里头的人早换过三波了！”
蒋以觉说：“你是菩萨下凡，普度众生，大慈大悲救我的。”
徐牧说：“你他妈知道就好！老子是因为大慈大悲才还肯跟你在一起，不是因为对你死灰复燃，知道了吗！”
蒋以觉说：“知道了，那我们继续吧。”
徐牧气愤道：“有你这么对菩萨的吗？你亵渎神明，没救了等死吧！”说完这句，话再说不出口，心地慈悲善良地躺平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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