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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_赟子言【完结】(252)

  “哥,你可站稳了,我去端水。”

  叮嘱一句,转头去灶间端水。

  颜芙凝将热水舀出,掺了些许冷水进去,觉得水温适宜,才叫北墨端走。

  傅北墨来来回回端了几盆温水送进隔间:“哥,我帮你脱衣吧。”

  傅辞翊眸光含刀,冷声低喝:“滚。”

  “嫂嫂要我帮你洗的。”

  “还不滚?”

  “好嘞,我滚。”

  傅北墨回房睡去了。

  若不是嫂嫂要求,他才不高兴帮兄长洗。

  此刻要他滚回去,正正好。

  半刻钟时辰后,傅辞翊洗完回房。

  一眼就看到颜芙凝靠坐在床沿,头一顿一顿的,大抵困极了。

  遂伸手穿过她的腿弯,想将人抱放在床。

  哪里想到她睁开眼睛,迷离道:“我好困,你能否悬挂床单?”

  “能。”傅辞翊颔首,“要我帮你脱衣么?”

  此刻他尚且保持着俯身,手搁在她腿弯的姿势……

  “不用。”她答他一句。

  在他眼皮子底下,她挺起胸,利索地脱了外衫与裙裾,撇开他的手,躺在了床上。

  下一息,清浅绵长的呼吸声传出,竟睡着了。

  傅辞翊僵硬着直起身体。

  适才,那倏然凑近眼眸的丰盈,猝不及防地在他眼中放大。

  他,真要疯了!

  --

  次日清早。

  颜芙凝醒来,发现傅辞翊盯着她。

  教她心慌。

  书上写,阴鸷权臣若心情好,再加前一晚她若伺候得令他满意,他会留宿在别院。

  翌日醒来时,她就能看到这么一双眼。

  清冷疏离,含着彻骨的寒,仿若随时将她冰封了。

  教她不敢与之对视,含着朦胧未醒的眠音问他:“怎么没挂床单呀?”

  听听,就连声音都十足的勾人。

  更遑论眼下胸襟微敞,露出那一抹刺眼的白腻。

  傅辞翊垂眸坐起身,掌心痒得难受,掩饰性地按了按太阳穴,哑声道:“我昨夜醉酒,后来直接睡了。”

  “哦,没事。”

  颜芙凝也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他醉酒,她不好怪他。

  第336章摸他胸膛

  倏然,她侧身坐了,指尖点点男子肩头:“咱们今日去买宅子吗?”

  傅辞翊略略侧头。

  侧头看她不要紧,只是她的里衣衣襟敞开得更多了些。

  里头雪白的小衣呼之欲出。

  “还不拉好衣襟?如此模样成何体统?”

  音色颇冷。

  颜芙凝低头瞧自己,小脸一红,忙拢了胸襟,在侧边重新系好系带。

  “是带子快散了,对不住。”

  只是他此般质问,教她颇不是滋味。

  如此模样被他看到,是他占便宜,竟冷言冷语地质问。

  他就不能假装没看到么?

  转念想到马车翻倒时,他的手指,此刻她确定彼时的他是无心之举了。

  或许这些时日来,她觉得他们关系的不对劲,完全是她多想。

  他压根不馋她的身子,甚至适才景致是污了他的眼。

  如此一想,颜芙凝浑身轻松。

  男子轻咳一声,拿下巴指了指顶着红绸的木箱:“银两可曾看过?”

  “没有,昨儿人多,不敢看。再则一直忙,也没机会看。主要是赏赐你的,想着你看的时候,我顺带瞧一眼。”

  “傻的么?万一里头是石块。”

  “朝廷的赏赐,州府的赏赐断不会是假的,县衙的就说不准了。但有郡王与孙大人在,傅正青也不敢造次。”

  男子不接她的话,径直下床,取下木箱上的红绸花,一把打开了箱盖。

  里头白花花的全是银锭子,还有厚厚一叠银票。

  银锭子码放得整整齐齐,银票用细红带子捆着。

  见到这么多钱,颜芙凝捂着嘴,咯咯咯地笑。

  “很开心?”傅辞翊转头问她。

  她用力点头,趿上鞋子,兴奋地到他身旁:“我忙活那么久,才赚千余两,你一下就这么多了。”

  “全给你打理。”

  “别,你自个来。”她摆手。

  忽然想到什么,她点点他的胳膊:“若考上状元,赏赐是不是更多?”

  傅辞翊叩她脑门:“要不说你是财迷?”

  她嘟囔:“我问的是很实在的问题。”

  他轻言:“届时重要的是被授予什么官职,而不是关注赏赐。”

  颜芙凝捂着脑门,低垂了脑袋:“你说得对。”

  他们不是一路人。

  自然想的不一样。

  倘若换成丞相千金,肯定关注他的仕途,对他的仕途也有助益。

  而她每日与生意打交道,确实是关注银钱多些。

  往深了探究,她也很关注他的秋闱与春闱啊。

  而且她知道他迟早会成为权臣的。

  可是在他眼里,她是财迷。

  不过到时候,他的银钱,他的仕途,全都与她无关了。

  而目前的事,便是用银钱去买宅子。

  傅辞翊低头看她:“怎么了?”

  颜芙凝扬起小脸,冲他笑:“今日是不是就可以买下宅子?”

  他问:“想要大宅子么?”

  “一千两那个?”

  “嗯。”

  她摇头:“咱们最后看中的就挺好,即便有钱也不能随便花。”

  “今日郡王会来酒楼,我得早些去酒楼。”说着,开始穿衣,“你去与许房牙、原房主签协议吧。”

  男子也穿衣:“我先去趟学堂,购房一事,等你空了一道。”

  “也好。”

  --

  夫妻俩洗漱完,用早饭。

  饭桌上,傅北墨吵着要看赏赐。

  婉娘轻斥:“你要瞧便瞧一眼,但不能出去说。”

  “村民们都知道咱们家有好多钱了。”傅北墨不解。

  “财不外露,可懂?”婉娘压低声,“多的是人眼红。”

  不外露,不光指不要露出去,也有不要随意说出去的意思。

  村里人都知道他们有了不菲的赏赐,保不齐有心生歹意之人。

  本村没有,旁的村或许就有。

  总之,财产安全很重要。

  “懂了。”傅北墨重重点头。

  饭后,颜芙凝给家人瞧了眼箱子内的银钱,傅辞翊取了两张银票出来,而后箱子落了锁。

  “今日北墨阿力好生看家,特别是看着西厢房。”颜芙凝说话时,想了想,补充,“彩玉也留家里,如此看管着,安全些。”

  彩玉道:“姑娘,钱财如此放着,咱们是得看着。几日还行,但时间一长……”

  颜芙凝道:“今日我与夫君去买下宅院,咱们尽快搬去镇上,镇上房屋安全些。”

  这时,傅辞翊开口:“今日叫信恒也帮忙看着家里。”

  颜芙凝颔首:“如此也好。”

  叮嘱一通,夫妻俩去了李家。

  李信恒已套好马车。

  傅辞翊嘱咐他几句,便扶着颜芙凝上车,自己则坐到驾车位上。

  李信恒拍拍胸膛,与他们挥手告别:“公子姑娘放心好了。”

  路上,颜芙凝坐在车厢内,翘了个二郎腿,时不时地咯咯笑出声。

  傅辞翊耳朵微动,侧头问她:“笑什么?”

  “我在笑,堂堂解元郎给我驾车,真是荣幸。”

  “堂堂解元郎昨夜还帮你盖被子,你可知晓?”

  “那我谢谢你哦。”

  “不必客气。”男子一本正经又道,“昨夜你摸堂堂解元郎胸膛。”

  “啊?我没有,你别胡说!”颜芙凝抿了抿唇,大声道,“傅辞翊,你如此聊天就聊不下去了。”

  “我胸膛上还有你的爪印,你要不要看?”

  颜芙凝不信自己会去摸他。

  即便摸了,怎么可能留下爪印?

  当即便扯着嗓门道:“看就看。”

  哪里想到他倏然勒紧了缰绳,停下马车。

  长身玉立的男子直接钻进车厢,还将车门给关上了。

  颜芙凝咽了咽口水,放下翘着的二郎腿:“不是,你的意思是现下就看?”

  男子眼眸含笑盯着她:“倘若晚上再看,痕迹消散,你不承认,如何处理?”

  嗓音含了戏谑。

  颜芙凝没听出来,只往车厢角落躲去。

  傅辞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人拽到自己身前。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衣襟给她瞧。

  男子坚实的胸膛大喇喇地展示在她眼前,颜芙凝眯着眼不敢瞧。

  奈何下一瞬,下巴被他捏起:“不敢看?”

  “看,有何不敢的?”她瞪大了眼睛,去瞧他的胸膛,旋即爆出颇响的音,“哪有爪印?”

  男子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啥痕迹都没有。

  胸膛宽阔,有力起伏的肌肉线条明晰,充斥着无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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