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操作666!嫂子威武!粉了!」
而那个“内娱侦探”的评论区,画风急转直下:
「骗子!正主打脸来得太快!」
「蹭热度的狗东西!滚出微博!」
「十万评论?给你凑十万举报还差不多!」
「坐等看你怎么圆谎!有本事放高清图啊!」
「哈哈哈笑死,踢到钛合金钢板了吧?」
微博热搜榜单彻底洗牌,前十名里与他们相关的词条占据了半壁江山,讨论焦点已从“陆屿女友是谁”、“林鸥长相”彻底转向了“真假侦探巅峰对决”、“正主亲自下场控场”、“两天后直播见真章”。
林鸥的手指在“侦探”和“本鸥”两个账号间切换,如同掌控着风暴的舵手,嘴角噙着掌控全局的笑意。
陆屿靠得更近,温热的胸膛几乎贴上她的后背,下巴轻轻搁在她瘦削的肩窝里,温热的呼吸有意无意地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和颈侧皮肤。
“姐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的赞叹和某种被点燃的兴奋,“你这一手玩得真漂亮,十分钟前全网还在声讨你,现在……所有人都在等你的号令。”
林鸥侧过脸,鼻尖几乎擦过他的脸颊,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柑橘香和她自己指尖残留的一丝冷意。
最紧绷的神经已然放松,一种恶作剧般的、掌控全局的愉悦感在她心底升腾。她故意拉开一点距离,眼神狡黠如狐,带着一丝挑衅的媚意,“我的手……还能玩得更漂亮。”
她说着,修长白皙的手指再次抬起,目标明确地探向他的下巴。
这一次,不再是轻挠,而是带着更重的、近乎狎玩的力道,指甲若有似无地刮过他绷紧的下颌线,指腹带着微凉的触感,缓慢地、研磨般地抚过那片敏感的皮肤,感受着他喉结在她指下不自觉地滚动。
她一边用指尖折/磨着他,一边抬眼,直直望进他骤然变得幽深的眼底,那里面清晰地映出她带着得意和一丝引/诱的笑容,以及他眼底翻涌的、被撩拨起的暗色。
陆屿的呼吸明显一窒。
那微凉指尖带来的、带着掌控意味的挑逗,像火星溅入油桶。他再也忍不住,猛地伸手,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禁锢感,将她整个人拉向自己。
距离瞬间消失,呼吸灼/热地交/缠。
他低头,鼻尖几乎抵着她的,深邃的眼眸锁住她,里面翻涌着危险的暗流和某种被点燃的渴望,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灼人的热度,“你是故意的?”
他握着她的手腕,不容置疑地牵引着那只“惹祸”的手,缓缓下/移,最终按在自己另一处同样绷紧的地方。
隔着薄薄的衣料,那惊人的热度与搏动感瞬间烫着她的掌心。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气息灼/热,带着一种压抑的、近乎命令的渴求,“女朋友,帮帮我。”
【作者有话说】
最近去了塔州玩,第一次见到了白袋鼠,白白软软的,眼睛却是红宝石样色的,很萌!但听介绍说是眼睛、皮肤和毛发的黑色素缺失,得了白化病才会是这种颜色。
人类也会有得这种疾病的宝宝,但周围大部分的人一见到只会觉得可怜。
奇怪得是,我们见到白袋鼠,只会说可爱,不会觉得可怜。
所以,可怜别人也是一种偏见和歧视。
在大自然里,我们觉得异类很酷,在人类同宗中,我们却会对异类秉持恶意,好双标。
世界上有黑头发黑眼睛的,就会有蓝眼睛金头发的,也会有白头发棕眼睛的,就像有大力士袋鼠和白袋鼠,只是我们见得太少了。
只是我们见得太少了。
第22章 Chapter22
◎“姐姐,你完了。”◎
林鸥最初的惊愕只持续了一瞬。
弟弟果然是体力旺盛!睡了一觉就恢复了!
她掌心下那滚烫的搏动感,隔着衣料也清晰得惊人,像一头被唤醒的困兽,凶猛而急切地撞击着她的指尖,连带她的心跳也失了序。
她迎着陆屿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目光,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唤了他一声,“弟弟。”
指尖轻轻拂过他紧抿的、带着隐忍的唇线,故意拖长了调子,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戏谑,“我可以拒绝吗?”
另一只手掌却微微蜷曲,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既非安抚,也非彻底的压制,更像是在试探那层薄薄布料下汹/涌/热/浪的边界。
满意地感受到陆屿身体瞬间的紧绷和一声压抑的闷哼,林鸥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又得意的弧度,像只偷腥成功、还故意在猎人面前舔爪子的猫。
“这是拒绝还是鼓励?”
那双暗潮翻涌的眼睛死死锁着她,瞳孔深处似乎有火焰在噼啪作响,撑在她身侧的手臂肌肉绷紧如岩石,手背上青筋虬结,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挣脱理智的束缚。
林鸥笑,她非但没有退开,反而迎着陆屿几乎要将她点燃的目光,那只原本按在他唇上的手指,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条,慢悠悠地滑到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上。
另一指尖下的搏/动更加狂/野,像一匹濒/临/失/控的烈马。
“嗯?”她尾音上扬,眼神亮得惊人,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好奇和掌控欲,手掌并没有离开原位,反而更加恶劣地、用指尖隔着衣料,极其缓慢地、带着研磨般的力道,画了一个小小的圈,“你觉得呢。”
陆屿身体猛地一弹,几乎要从她身下跳起来,却又被她看似轻盈实则不容置疑的压制钉在原地。
他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紧绷的太阳穴滑落,没入鬓角。
“姐姐……”他再次开口,这次声音更低,更沉,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喘息,那两个字从他紧咬的牙关中挤出,不再是单纯的称呼,更像是一种无力的控诉,一种绝望的恳求,一种被彻底点燃后无处宣泄的煎熬,“姐姐……帮帮我。”
林鸥的心跳也擂鼓般撞击着胸腔。
他这副模样,太脆弱了,比她想象中更能激起心底深处隐秘的征服欲。
她微微俯身,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他的鼻尖,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气息同样变得紊乱。
“怎么帮?”她明知故问,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危险的蛊惑,像羽毛搔刮着他的耳膜。
她那只在他颈间作乱的手指,轻轻刮/过他滚烫的皮肤,“是碰这里……”
“还是……”她故意停顿,视线意有所指地往下扫了一眼,掌心微微施力,感受着他瞬间更加剧烈的紧绷和颤抖,“……还是这里?”
空气粘稠得几乎凝固,只剩下两人粗/重/交/错的传/息声,以及那无法忽视的、隔着布料传递出来的、滚烫的、搏动着的、无声的呐喊。
陆屿眼底翻涌的暗色几乎要化为实质将她吞没。
林鸥迎着他几乎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目光,非但没有惧色,眼底的火焰反而烧得更旺。
“要我帮忙……总得告诉我,”她轻轻呵气,气息拂过他敏/感的耳垂,“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这句话像是一道开关。
他眼底最后一丝挣扎彻底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和赤/裸/裸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渴望。
他抬起头,不顾一切地追寻着她的唇,不再是等待,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掠夺姿态——
铃——铃——
尖锐、持续、毫无情趣可言的电话铃声,如同冰锥般骤然刺穿了粘稠滚烫的空气,精准地扎在两人紧绷的神经上。
林鸥的动作瞬间僵住,眼底燃烧的火焰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强行压下,理智如同潮水般迅速回笼。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地上疯狂震动的手机屏幕——“父亲”,像一盆冷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当头浇下。
陆屿的身体在她身下猛地一僵,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掠夺姿态瞬间凝固。
他眼底翻涌的、即将破笼而出的猛兽被硬生生摁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打断的暴怒和极力克制的烦躁。
他几乎是立刻就想伸手去摁掉那恼人的声响。
“别动。”
林鸥的声音比他动作更快,带着一种奇异的、冰火交织的冷静,更趁他不备,精准地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并顺手打开了免提。
“阿屿。”低沉、沉稳、带着惯常威严的男音立刻在寂静下来的空间里响起,清晰地穿透粘稠的空气。
“爸。”陆屿的声音出口,带着一丝极力压抑却依旧无法完全抹平的沙哑和紧绷。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声线平稳下来,目光却死死锁在林鸥脸上,充满了警告和压抑的火焰。
林鸥迎着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丝狡黠至极的笑意。
就在陆屿开口应答的瞬间,她的掌心,带着耐心,开始极其缓慢地、施加着不容忽视的压力,糅/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