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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月夜_遇淮【完结】(77)

  “老子算什么脏话?”

  “老子就是脏话啊,你见过哪个霸总张口闭口就是老子的。”

  见他眯起危险的眼睛,舒怀瑾开始胡编乱扯地找补,“老子只有和《道德经》扯上关系的时候才不算脏话。”

  贺问洲从善如流地说,“行,老子没有道德,不念经。”

  “……”

  得亏她已经成年了,要是早几年认识贺问洲,迟早被他带歪。

  舒怀瑾懒得同他争论,见刚才极具荷尔蒙张力的吻忽然停下,一双潋着水色的眸子兴致恹恹,转回刚才的话题,装作为难地问,“你想要什么报酬啊?”

  贺问洲不过只想要小姑娘的一句‘好想你’,此刻看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顿时改了主意。他倾身过来,平复着身体喧嚣的反应,压下声,“把上次你跟我视频的时候做的事,当着我的面,再做一次。”

  舒怀瑾足足反应了几秒,脸颊瞬间腾烧得通红。

  她是色胆包天,巴不得早日同他水乳交融,但她脸皮没想象中厚。那天也就是晚上喝了点红酒,听到他哑着嗓唤了几声宝宝,一时上头,仗着他摸不着、碰不到,才大着胆子当着他的面聊慰。

  她瞪大杏眸,鹌鹑似地埋进他肩侧,恶人先告状道:“你怎么一来就耍流氓。”

  贺问洲目光好似深渊,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心虚的眼神同自己对视。

  “哪里是耍流氓了。”他撩眉睨她,“再做一次而已,不用非得到顶。”

  “宝宝。”

  贺问洲单手解开领带和马甲的纽扣,更方便压下去吻她,濡湿的舌尖往里探,吮着她唇腔湿嫩温热的软肉。骨掌难耐地在她腰间压住一处深凹,分明是一场再普通不同的吻,他却不断攻城略地,将她胸腔里的残留的氧气粗暴又斯文地榨出来,直到大脑陷入迷幻梦境似的漩涡。

  她已然变成了一只随风飘荡的风筝,眼里浮出雾色,寻不到落点。

  贺问洲依旧游刃有余,吻她的间隙,蛊惑道:“公主宝宝,好不好?”

  舒怀瑾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将公主和宝宝合在一起,在飘忽的缱绻中,迷迷糊糊点了头。

  淅淅沥沥的水声漫过耳膜时,舒怀瑾才惊觉自己已脱得只剩下单薄的衬衣和一条天蓝色蕾丝花边的布料。她喜欢各种色彩鲜艳的多巴胺配色,极致的鲜活颜色同瓷白的肌肤对比,视觉冲击感鲜明至极。

  男人的领带随手搭在台前,胸前暴露出大片紧致的肌理,向来一丝不苟梳上去的短发沾了湿意,几缕垂至高挺的眉骨处,显出几分意气风发的冷傲。

  贺问洲静静罩住她,凸棱的喉结在灯带的投影下禁欲又性感。

  “坐我怀里来?”他轻顿声,给她以第二个选择,“还是我扶着你。”

  缭绕的雾气中,舒怀瑾挤了一泵沐浴露,在浴花上揉成绵密的泡沫,遮掩住关键之处,抿着唇,试探着将手指往里送。

  贺问洲将她拉入怀中,鞠起一捧水流,将皑皑白雪化为朝露。

  两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赤诚相对。

  舒怀瑾做梦也没想过,他会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做这种事。

  天蓝色的蕾丝布料遮了大部分春光,纤细的指尖没入一截,其余的便什么也看不清了。贺问洲垂凝在她脸上的深眉一寸寸蹙紧,漆黑如点墨的眸几乎快将她搅入深渊。

  再开口的声音已哑得不像他。

  “是自己剃的吗?”

  舒怀瑾招架不住男人夹杂着浓欲的眸光,指尖滑出来,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脸颊浮出茫然,“什么?”

  贺问洲重重滚了下喉结,额间青筋毕露,掌心盖过去。

  “我说,底下是自己用工具剃的,还是用的脱毛膏?”

  他的掌心好烫,犹如烧红的烙铁。舒怀瑾哆嗦了下,被动承受着他快要失控的疾吻。还未得到解答的问题淹没在汹涌的吻中。直到贺问洲落于其上的手指掀开那层蕾丝,长指拂过。

  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心怦地一跳,周身带着点被误解的羞赧和尖锐,嗔恼:“我这是天生的……”

  贺问洲眸色深深,不待她说什么,吞噬掉她的呜咽。

  她一边躲,一边用沼泽地去蹭他。

  断断续续地问,“你上次不是看过了么,怎么还会问这个问题?”

  有个磨人的小妖精在他身上点火,贺问洲要是再忍下去,恐怕真得憋坏。他掐住她水蛇般扭动的腰肢,默许了她借用他解馋的行径,“上次我闭着眼的,没敢看。”

  距离最终胜利仅余一步之遥,舒怀瑾眼底浮出亮光,又碍于他的凶悍,不敢真的往下坐。

  只能一点点试探着。

  她攀着他的肩,声音骄矜软媚:“你都亲过了,还有什么不敢看的。”

  贺问洲右手握住她的脚踝,阻止了她贪心的行径,艰难地回答她,“怕忍不住。”

  可惜舒怀瑾听不懂他的警告,毫无察觉地问:“忍不住什么?”

  “x你。”贺问洲目光灼灼,离她更近。

  如同一记惊雷在耳边轰隆作响,舒怀瑾一下子泄了气,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他。她僵在原地,手指绞缠在一起,比羞怯更多的是节奏骤乱的心跳。

  “你怎么说脏话……”

  她要装傻,他当然奉陪到底。

  “x?”贺问洲压着粗热的呼吸,忍住想要继续欺负她的邪念,“宝宝,这不是脏话。”

  舒怀瑾脸皮一阵阵火辣,抿着唇没吭声。

  听到他极具耐心地同她解释,“这是动词。”

  什么动词名字,凑在一起全是荤话。

  ……

  急雨落定后,浴室里水声骤停。贺问洲用浴巾将她裹成了团,仔细地擦净她发尾的湿意,吹干头发,抱着她上了床畔。舒怀瑾在飞机上睡得并不舒适,有贺问洲无微不至地服务,勾着他手指,安心地陷入了睡眠。

  中途梁莹给她打了个电话,贺问洲怕吵醒她,去露台同她的师姐们说明了情况。

  “她不适应长途奔波,半小时前刚睡下。晚餐我让酒店送上来,你们不用担心她。”

  梁莹:“行,那我们就先去吃饭了,有什么事您让小瑾联系我们。”

  “对了,贺先生。”梁莹不确定道,“小瑾有些忌口的菜,需不需要我给您说下?”

  贺问洲说:“不必了,我知道。”

  梁莹笑:“是我多言了。”

  挂断通话后,乐团里的其他人凑过来,将梁莹盯住,想知道她的评价。

  梁莹:“你们别替小瑾操心了,我感觉贺先生比程少会照顾人,给我们这趟行程安排得舒适又轻松。小瑾睡着了,他说话时非常小心,生怕吵醒她,小姑娘有什么忌口和爱吃的菜也记得清。”

  之前她们团聚餐的时候,程煜就犯了个大错误,把带有花生和芝麻的饮料弄混了,害得舒怀瑾轻微皮肤过敏。

  因此大家虽然觉得程煜还不错,但始终担心他不靠谱。

  现在出现了碾压级别的年上熟男,确实没什么好操心的。

  /:.

  大家把舒怀瑾当妹妹,见状放下心来,相约着乘电梯上楼。五星级酒店的第三十层是空中餐厅,意大利菜、法餐以及Omakase应有尽有,贺问洲已经同酒店打了招呼,她们的所有花费全部记在他的账上,无需再额外付费。

  舒怀瑾睡醒时,已是夜里九点,手机里堆积了大量的讯息。

  有梁莹发的,也有发小的日常分享,还有各种群消息和课程公告。

  她趴在被子上,一条条翻看回复。

  贺问洲自客厅里走了过来,在床畔坐下。

  长指穿过她的发丝,随手理顺了些,拍拍她的肩,“起来吃饭了,手机收好,晚点再玩。”

  舒怀瑾纠正,“玩手机和消息不一样,我这是在认真工作。”

  贺问洲笑了声:“大学生这么忙?”

  “对啊,时代变了,现在读大学感觉跟高中差不多,什么课程作业、小组作业、文献综述作业,各种竞赛,隔壁经贸专业还有雅思要求,两眼一睁就是学,根本学不完。”

  “那你还真是辛苦。”贺问洲将她的拖鞋拎过来。

  “特别特别辛苦,所以你要好好犒劳我。”

  “给你当奴隶还不够,还得犒劳你。”

  舒怀瑾这会还处在迷糊状态,双臂伸开,赖着他,一副黏糊糊的架势。

  贺问洲看懂了她的肢体语言,“要抱抱?”

  她点点头,扬起笑,下巴顺势搁在他肩上。

  小时候她喜欢缠着她哥,大家总说,舒宴清把她宠得太过了,什么买得起的、买不起的都无条件满足,让小姑娘的标准提高了,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像妹控亲哥宠妹妹一样宠妻子。

  的确没有,除非这个男人是她亲哥的好朋友。

  耳濡目染,言传身教。

  天生就知道怎么照顾她。

  “啊啊啊啊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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