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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你娇矜_七予雾【完结】(61)

  瓮声瓮气地答:“下午,温姨说钟叔说你最近很忙,都没空吃饭,今天立冬,温姨包了饺子,我想问你吃不吃。”

  她初心就是这样的。

  总觉得他这么忙,休息不好,也吃不好饭,有点像流浪时期的小橘。

  有点可怜。

  现在她发现,她这种奇怪的同理心真的是太多余了。

  那么多的下属随从,一个电话物业管家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哪就能给他饿去了。

  刚刚由进入家门,看见属于她存在的痕迹而柔软塌陷的心房,变得更加柔软。

  微喘气息平复了稍许,他问:“你饿吗?”

  谢清慈摇了摇头,做饭的时候,她对调料分量掌控不熟练,加一种调味就要尝一口。

  三道菜一份汤,外加饺子,她都吃半饱了。

  话音刚落,深埋的脸就被托出,“那就等会儿再吃。”

  说完,中止的吻再次落下来。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有些急,梁京濯的外套放在了副驾,没有拿。

  少了一件束缚,脱起来更加便捷了一些。

  他单手压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解掉西装马甲的扣子,又单手脱掉。

  “等一下……”亲吻中好不容易挣脱开了一隅缝隙,话没说完,就再次被扭过脸,再次以吻封唇。

  谢清慈想说现在不吃等会儿菜该凉了,但是根本没给她将话说完的机会。

  交替后撤的脚步抵到沙发边,下一秒直接倒了下去。

  宽展柔软的意式牛皮沙发,重重承托着他们一起下陷。

  梁京濯双手撑在她头两侧,依旧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吻紧跟着追了上来。

  大脑沸腾灼热,终于还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谢清慈抬起绵软无力的手,搂住身前人的脖子,回吻他。

  感受到身下人的回应,蹭蹭燃烧的火焰蹿得更高。

  梁京濯单手撑住身体,伸出一只手去扯掉领口的领带,随后缓慢的将自己的重量过渡给她。

  柔软的沙发又往下沉了沉,谢清慈觉得氧气进一步流失,脑后

  的夹子有些硬,硌得头皮痛。

  她蹙眉,嘤咛了一声。

  吃痛的呼声,唤醒一丝理智,梁京濯撑起身子,问她:“怎么了?”

  灯光下,躺在沙发上的姑娘,面色潮红,眼眸如晃动的泉水,口唇微张着喘息,“夹子……硌着我的头了。”

  他深不见底的眼睛看一眼她的头发,伸出手去,摸到脑后,替她将夹子拆掉。

  视线再回来时,看向她的眼底,喉间的紧涩愈甚,躬身解衬衫的扣子时,再次低下头去吻身下的这片馨香苇岸。

  谢清慈今天穿的针织线衫与半身长裙,略修身的上衣,弹力甚好,滚烫的掌心贴着腰间推上去。

  带着薄汗与沸腾体温的指腹摁压碾过。

  谢清慈抬起手,捂住他的手背,“没关灯……”

  以往这种时候,大多在昏暗灯光下,第一次直面这样明亮的光线,她有些不自在。

  梁京濯吻了吻她的耳朵,喘着气应了声:“好。”

  随后跪立起来,摸出刚刚掉进沙发缝隙的手机,在智能家居系统中操作了一阵。

  客厅的灯光骤然熄灭,落地窗外,属于城市也最繁华的夜景投射进来,也足够视线看清。

  吻再次落了下来,唇瓣、耳朵、脖颈……

  滚烫的掌心扯住薄薄衣衫的下摆,想要帮她脱掉。

  柔软的手心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等一下……我自己来。”

  这件衣服用料属于高支羊毛,很薄,容易变形,他这下一扯,怕是以后都不能穿了。

  梁京濯停下了动作,撑起身子看着她,一丝不苟的发型已经稍见凌乱。

  有些热,他将衬衫脱掉。

  谢清慈坐了起来,轻轻抿着唇,撑着胳膊,握住衣摆两侧,套头脱了下来。

  丝滑长发,锦缎一般从衣服领口滑落出来,搭在白嫩纤弱的肩头,随后又被过手去……

  梁京濯看着她动作,只觉得越来越紧绷。

  谢清慈只解开了扣子,没脱,她还做不到在他注视下这样主动。

  但对于梁京濯来说不重要,在她停下动作那一瞬间,就直接吻了上来,剩下的他来。

  肩背再次接触身后的沙发,皮面微凉,谢清慈瑟缩了下肩膀,那之前没能落下的吻落了下去。

  ……

  期间,梁京濯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动作戛然而止。

  双唇严肃地抿成一条线, “家里没有……”

  他没带她住过这里,也没想到她会忽然过来,根本没有准备东西。

  在他决定出去买的时候,蒙在抱枕下的人低声开口:“我买了……”

  去超市采买食材的时候,在货架上看见时,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带了一盒。

  “在主卧的床边柜里……”

  她同样也没想到,最终会是不在卧室里。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站起身:“我去拿。”

  谢清慈彻底不想从枕头下出来了,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从沙发边离去的脚步声折返。

  薄膜纸撕开,片刻后,沙发再次承重下陷。

  捂在脸上的抱枕也被拿开,上方的人抚一抚她脸颊边微微汗湿的头发,“不热么,捂着脸做什么?”

  承重覆压。

  中途,贴在耳边的嗓音,低哑性感,问她:“喜欢超薄的?”

  谢清慈买的时候根本没细看,只看了尺寸型号,就直接从货架上拿走了。

  明明是一句陈述,传进耳朵里却如同蓄意挑逗,她很想将他的嘴巴缝起来。

  ……

  最后一次结束时,谢清慈觉得自己要死了。

  ……

  谢清慈是没有洗澡的力气了,梁京濯抱着她去的浴室,很有道德的没再折腾她。

  洗完澡,谢清慈躺进主卧的大床,连头发都不想吹,闭上眼睛只想睡觉。

  梁京濯穿好睡衣,又找出她的睡衣给她穿上,随后拿出吹风机,坐在床沿,替她吹头发,吹干后,将吹风机放回去,走回来,在她身边躺下。

  谢清慈像是睡着了,轻缓呼吸,一动不动,片刻后才动了动唇,“你离我远一点。”

  刚刚最后在落地窗前结束时,要不是她只买了一盒,他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奈何空掉的盒子没给他机会。

  闻言,梁京濯想伸手揽住身边人的动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她揽进怀里。

  甚至很没自知之明地反问:“为什么?”

  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谢清慈睁开眼睛,想起刚刚眼前是城市璀璨夜景,身后是滚烫身体,进不得退不得的两难境地,脸又红了起来,“你这样我以后不来你这里了。”

  最后居然还在她耳边禁忌dirtytalk,喘息着咬她耳朵,叫她宝贝。

  梁京濯对此不能理解,依旧是,“为什么?”

  那副无辜又不知原因的模样,像是刚刚的人不是他。

  谢清慈不想和一只复读机说话,转过身去。

  身后的人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亲了亲她的耳根,“你多来几次,我就不这样了。”

  还怪上她来少了?

  真是好一个强词夺理!

  耳后肌肤敏感,谢清慈躲了一下,声音微颤:“你别亲我……”

  梁京濯觉得她这样往被子里躲的动作可爱,又将她拨出来,撑着头,抚了抚她耳边的头发,“毕业后打算读研吗?”

  谢清慈眼皮动了动,秀气漂亮的耳朵被他从头发中拨出。

  “计划是有的,但我还在找老师。”

  蒋老已经不做硕导,她还没想好要去谁的门下。

  梁京濯将人再次拖入怀中,“来港岛,我给你找老师,你在哪念书,我们在哪买房子,方便你上学。”

  我们这个词给谢清慈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方便了谁。

  她假意听不懂,“不要,我还是习惯在京兆念书。”

  她觉得既然已经说得这样直白,梁京濯应该要听明白,不再建议了。

  哪知他亲了亲她的脸颊,义正言辞道:“那我不能保证不再这样了。”

  “……”

  “一周一次,不符合年龄段的最佳频率。”

  真是没脸没皮,哪次是只有一次的?

  谢清慈脸颊红热,咬牙道:“不止一次。”

  某人看着她,继续淡定发言:“同一时间段,只能算一次。”

  “…………”

  最终,谢清慈实在受不了他的语言骚扰,决定爬起来去吃饭。

  本来不饿,高强度体能消耗后忽然感觉饿了,只是踏下床的时候腿还是发颤的酸软。

  坐在床边缓了会,才站起身走了出去。

  闹到下半夜,饭菜全都冷掉,只能回锅加热。

  梁京濯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时不时尝尝咸淡,笑一声:“再尝得吃饱了。”

  谢清慈忘了只是加热,不需要再尝,将筷子放下,走回来时踢了一脚站在厨房门边人的腿:“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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