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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有雪[先婚后爱]_州府小十三【完结】(90)

  向桉看着他笑,支着下巴摇头:“不,纪以璇的错,下次不听她推荐了。”

  吃完东西,收拾碗筷,向桉那碗面没吃几口,薄轶洲陪她,倒是吃得多一点。

  薄轶洲站在厨房,把碗中没吃完的饭倒掉,和刚煮面用的锅一起放进洗碗机。

  向桉从冰箱拿了瓶果汁,拢着衣服走过来,站在他身边。

  她里面穿了一条吊带睡裙,外面披了一件长袖的针织衫,针织衫没有扣子,只能两手拉着前襟把自己裹紧。

  她安安静静站在男人身边,一边咬着果汁吸管,一边看他简单的收拾厨房,其实也不用怎么收拾,明天会有阿姨过来打扫,薄轶洲只是把该扔的垃圾扔进垃圾箱。

  等最后两样东西扔进垃圾桶,薄轶洲打开水龙头洗手,偏头看她,问她:“站这里干什么?”

  向桉在他的注视里摇头,吸管还叼在唇上:“想跟你挨在一起。”

  薄轶洲落眸,把两手的泡沫冲净,眉眼松散带有柔色,洗完关掉水流,用纸巾擦净水珠,轻甩手。

  之后两手扶上来,握着向桉的肩膀,把她往厨房外带,向桉被他推着走在他身前。

  他看了眼她还在喝的果汁,半垂首,低声:“还喝吗?”

  向桉“嗯?”了一声,回头,侧颊正好蹭过他的唇,颊边有温热濡湿的唇干。

  她回神:“不喝了吧......”

  该睡觉了,喝太多晚上可能要起夜。

  问她的男人应了一下,拿过她手中的半瓶果汁,路过岛台时放上去,再之后右手滑下,牵住她的手,径直往卧室的方向去。

  刚吃过东西,要刷牙才能睡觉,向桉跟在薄轶洲身后走进浴室,看着他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过来,之后拿了口杯接水。

  两人站在一起,薄轶洲比她先刷完,在她低头漱口时,他的口杯已经放下,接着她被人捏住下巴,吻上来。

  她右手还举着牙刷,卸力松手,掉落在地,宽大的手掌揽在她的后腰,她被人推着往后两步。

  后脊贴上浴室墙壁,身前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浴室光线,她被迫仰头承接这个稍显汹涌一些的吻,牙膏的薄荷香气* 弥漫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薄轶洲捏她下巴的手松开,转而握上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固定在头顶,攻城略地的吻之后,稍稍离唇,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沉哑声线:“刚在厨房说想我了?”

  向桉被亲得腿脚发软,右手搭在他的肩膀,勉强攀住他的身体站稳。

  她轻轻抿唇,咽嗓,声线和他的一样,微微泛哑:“嗯......?”

  她反应过来:“是你说的,我没有。”

  薄轶洲似乎也不在乎答案,应声:“嗯。”

  他虎口卡在她的下巴处,捏着她的脸颊再吻下来,右手使力,搂她靠在自己身前,让她站稳,边吻边和她低声讲话:“那你有没有?”

  向桉一时不清楚,只能依着他的话询问:“......什么有没有?”

  她被吻得呼吸微重,说胡也断断续续。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抚在她背的手轻轻摩挲,稍显粗粝的指腹蹭在她细腻的背脊,有难忍的酥麻从攀着神经延伸她的大脑。

  她两手搭在他的手臂,摩挲的动作没有消失,像是有意提醒她。

  她终于想起,偏头轻轻喘气,回答:“想了。”

  “想你了。”她强调。

  薄轶洲似乎笑了,弯腰,抄着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

  她身上的针织衫已经掉落在地,米白色的浴室地板,浅灰色的针织衫揉成一团,落在上面。

  她单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脸往右侧偏,侧脸压在他的肩颈,想起晚上从超市买的东西:“好像在......客厅?”

  “拿过来了。”薄轶洲回答她。

  向桉一懵:“什么时候?”

  薄轶洲把她放在床上,覆身上来,右手握住她的手臂,让她圈抱住自己的脖颈,左手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东西:“刚才你洗澡的时候。”

  向桉侧头看他,借着床头昏黄的光线,看他长指拆盒子。

  他单手拆得慢,她等得无聊,搂着他的脖子抬身,亲了亲他的喉结,就是想亲他,对他的身体有些迷恋。

  她能感觉到薄轶洲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之后放松,从胸腔滚出一声几近气音的笑。

  他看回来,声线极哑:“亲哪里?”

  向桉拇指压在他的脖颈前侧突出的地方,不怕死地按压着蹭了两下:“这里。”

  薄轶洲搂着她稍直了些身体,向桉右腿被握着挂在他的腰间,他再度低头吻她。

  卧室内暖色的光线洒了一地,侧面浴室的玻璃门关了半边,映着两人的身影,挂在男人腰侧的腿如一叶扁舟,纤细而长,轻轻晃动。

  良久,向桉偏头喘气,出了汗,睡裙贴在身上不舒服,她动了动身体,但左手拇指仍然执着地按在他的喉结。

  薄轶洲貌似知道她穿着衣服不舒服,撑在她身侧的右手抬起,撩起她的裙摆,然而预想中脱掉的动作没有来,而是他把裙角塞到了她唇边。

  薄轶洲:“咬着?”

  问询的语气,却并没有问的意思,他摸上她的左手,蹭着她的拇指一并压在自己喉结处,哑声沉笑:“谁让你一直摸它。”

  第75章 再亲一下?

  “我不摸了。”向桉侧头。

  “嗯。”薄轶洲哑声回应, 但拉起的裙角一直在她唇边。

  终于,刺激让向桉唇边溢出声音,不得不咬点东西, 她下意识张唇,咬住落在她下巴的裙摆, 随后闭眼, 手臂挂在男人的脖颈, 没再能使上力。

  薄轶洲撑住她的腰,低头再次吻在她的耳边, 之后托着她的后背把她抱起, 翻身,换了姿势,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他背靠床头, 伸手把一旁的阅读灯关掉,光线比刚刚更昏沉一些, 他抹掉她前额的汗, 压着她的后背把她抱近,之后哑声道:“你不是喜欢上面?”

  向桉根本没有力气回答, 她微微松唇, 刚被她咬着的裙摆掉下来,之后她前倾身体倒在薄轶洲怀里, 去掐他的腰。

  嗓音发虚,但下手很重, 辩解:“我没有。”

  薄轶洲低声笑,右掌盖着她的后脑, 垂首在她的耳朵上又吻了吻,哑而富有质感的声线, 改口:“嗯,那就是我喜欢。”

  向桉闭眼睛,没忍住,倾身上前,唇往下凑,又咬了下他的喉结。

  灼热的气息扑在两人之间,皮肤紧密相贴,攀高的不只是室温,还有两人交缠在一起的体温。

  向桉扶着他的肩膀,断续落嗓:“......你是不是喜欢被咬?”

  不然为什么话那么多。

  男人低声笑,像是从胸腔滚出的沉闷嗓音,落在此时格外勾人,向桉觉得自己的耳朵仿佛都沾染了暧昧的物质,一种酥麻的痒不知道从何处泛起,又要延伸到哪里。

  许久,薄轶洲喉咙深深滚动,等她咬够了,捏住她的后颈,把她的头稍稍抬起,哑到极致的嗓音,让她再往下坐一点。

  向桉落唇在他脖颈处,在喉结的地方轻轻咬了几次,她咬得不痛,更像亲吻,甚至最后薄轶洲托着她的脸,吻下来时还问她这和亲有什么区别。

  她拨开他的手,偏开头喘/息,嘴硬着答道,说有区别。

  ......

  区别就是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脖子上留了痕迹。

  向桉先醒,醒来时还躺在薄轶洲怀里,她两只手都被困住,被男人拥在身前。

  朦胧睁眼,眼睛还有些酸,房间内窗帘拉得紧实,只从缝隙中泄露一丝光线,她很轻地动了动,盯着薄轶洲看了会儿,右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往前,碰了碰他裸/露的喉结处。

  那里还有她昨天咬过的痕迹,淡红色,她手指碰上去,指尖触到痕迹,眼睑下微微泛热,轻咳,视线偏开。

  然而手还没收回,已经被同样醒来的男人捉住手,他没睁眼,但左手握在她的手指上,缓慢摩挲了一下,声线带着困哑的鼻音:“摸什么,没咬够?”

  向桉本就因为咬人的事情有点心虚,现在听到他提,更是耳根子发烫,这回实打实咳了一声,右手从他手中抽走,低声顶撞:“没咬够,还给咬吗?”

  正是周末,醒了也不用上班,可以在床上多赖一会儿,应该已经不早了,但阳光只投进一些,实在分辨不清现在的视线。

  屋内光线昏沉,连通把薄轶洲的眉眼都衬得柔软,他仍旧闭着眼,也没说话,只是单手压在她的脑后,把她重新按进怀,让她的唇正好贴在自己的喉结处。

  沉哑而悦耳的声线,困倦慢声:“咬吧,不找人抓你。”

  他睡衣布料太过柔软,前襟衣扣并没有扣整齐,露出半片胸膛,向桉歪头间,侧脸蹭过他胸前的皮肤。

  她被他皮肤的温度烫到,身子往后,把他推开:“谁要咬你。”

  说罢反身脱离他的怀抱,掀开被子,利落起身,小声嘟囔:“我又不是属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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