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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_浣若君【完结】(79)

  但当然,那得是非常严重的事,就比如说,U2突然来袭那种。

  曾风就好比曾经的赵凌成,傲慢又无知,还无畏,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天给捅破了。

  当然,最好不要出事。

  下一架U2赵凌成他们不但要打到,而且要是没有任何损伤的。

  那么侦察机领域,他们就赶上国际了。

  兴致勃勃,曾风以为只要陈棉棉一传授,他就能成河西走廊第一捉瞎瞎大王。

  结果她一句话吓的他咚一声,头撞在床栏上。

  因为她说:“想要捉瞎瞎,母瞎瞎的尿是关键,你得会闻,最好是尝尝尿的味道。”

  曾风不但恼羞成怒,还翻脸了:“你他妈的,玩我吧?”

  他要学技术,她让他喝老鼠尿,她疯了还是他疯了?

  陈棉棉倒也耐心,说:“喝不下去你就多闻一闻,闻它屁股,关键是要熟悉它的味道,来啊,抓起它,闻它的屁股。”

  曾风已经有点不想学了,但随便闻了闻:“麝香味。”

  陈棉棉讲的是真的:“首先你需要有一只母瞎瞎,然后持续搜集它的尿液,并且带上新鲜的胡萝卜或者嫩花生,找到公瞎瞎的洞穴,然后去……引诱它。”

  所以她抓瞎瞎的秘诀就是,假装自己是只美貌母瞎瞎。

  而且还带着新鲜粮食上门找公瞎瞎,色诱,并一把逮了好色的公瞎瞎?

  其实就是这样,那也是恐惧之极后,女配迸发的求生技能。

  但曾风不相信,还冷笑:“你在哄我,你全程都在哄我。”

  他消息还挺灵通的,都已经打听到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魏摧云,哼……”

  陈棉棉直接站了起来:“曾风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

  曾风也站起来拍桌子:“你根本就是在捉弄我。”

  陈棉棉个子没他高,踢开被单站到床沿上高他一等:“别人要是学会了呢?”

  说话间来了个列车员,敬礼问:“请问,谁是曾风同志?”

  曾风只好提着瞎瞎出卧铺:“我是,怎么了?”

  列车员靠近他一阵耳语,曾风也是脸色大变,拔腿就跑。

  列车上也有电话的,但是呼叫式的无线电台。

  在列车长室里,曾风一把抓起无线电:“喂,爸,您来电干嘛”

  曾司令是在咆哮:“你疯了吧,我是叫你去干工作,你,他竟然把基地给关停了?”

  曾风又不懂基地具体的工作范畴,而且人是陈棉棉下放的。

  他当然要辩解:“爸,我不是革委会主任啊,赵老军长那个儿媳妇,笨吧,还刚愎自用,工作是她安排的,我只是奉命行事。”

  这就对了,他认为陈棉棉傻,曾司令也一样。

  可他说:“她不过个家庭妇女,又笨,惹出事大不了回家抱孩子,你,你个笨蛋,你的仕途会完蛋,我也得完蛋,快点想办法搞定这件事,不然你就给别回来了。”

  曾风懵了:“爸,泉城的红小兵有名的能打。”

  曾司令的脑袋都要炸了,因为他是通过特殊渠道,才知道基地处于红色警报中的。

  而且基地不像申城,那些老将领都是搞对外战争的,说难听点,就是死了也对时政的影响不大。

  基地有几个专业型的骨干,抽走整个基地就坍塌了。

  陈棉棉不过一个乡下妇女,书都没读过,出了事能怪她吗。

  不能啊,怪的是曾风。

  陈棉棉大不了挨顿骂,回家抱孩子,曾风搞不好得上军事法庭。

  曾司令再呲牙:“他们真要出了事,老子毙了你。”

  不愧政治高手,关于三天的提议是他帮曾风想到的:“正好三天假期,就说是下乡体验,完了立刻带回去。”

  曾风依然头疼,他没有基础,他怕自己搞不定泉城的红小兵啊,怎么办?

  同时,赵凌成又坐了回来,祁政委也跟他们坐在一起。

  他也不太相信:“小陈,那个捉瞎瞎是真的,那恐怕,也很难学吧?”

  陈棉棉在逗闺女呢,还没说话,赵凌成抢着说:“是真的。”

  当那个只有八岁的女孩发现自己可能被卖掉,下场是给人当童养媳或者进窑子,甚至可能被人吃掉。

  闻瞎瞎尿又算得了什么呢,那个技术也是,不到濒临死地的人,学不来的。

  一帮人正聊着,曾风来了,面如蜡纸,额头迸着汗珠。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曾风同志,你怎么了?”

  曾风也不装了,看陈棉棉:“泉城的红小兵有名的能打,我,我怕……”

  他才发现自己捧的是个炸药包,他不知道事情该如何收场。

  陈棉棉还故意的,温柔的说:“所以你要学抓瞎瞎啊,给他们教技术,他们就会服你。”

  不是,堂堂司令的儿子,真的要闻母瞎瞎的屁股?

  曾风觉得自己不行,他都快崩溃了,盯着瞎瞎看了会儿,趴到了桌子上。

  因为有瞎瞎在,赵凌成把闺女抱的远远的。

  陈棉棉看着曾风,给了丈夫一个不失得意的微笑。

  看来三天下放是搞定了,当然,赵凌成也不是去下放的,他不是要去查间谍嘛。

  少了曾风这个碍眼的,事儿不就好办啦?

  第36章 劳改

  上辈子职场打拼, 陈棉棉也是直到三十岁才明白一个道理。

  做人最怕的就是较真儿,尤其牛马。

  领导瞎几把指挥,有些人不服,要闹, 闹了就要挨整。

  但其实你只要把责任推卸出去, 天塌了领导也得死, 他能不着急吗?

  曾风趴了许久, 终于起身,又去闻母瞎瞎的屁股了。

  半晌才说:“我记住它的味道了,然后呢?”

  陈棉棉掏出只风干的瞎瞎尾巴:“还得闻公瞎瞎洞, 用这尾巴蘸尿, 诱惑它。”

  得让公瞎瞎真的认为有只母瞎瞎带着食物上门,来找它啪嘶啪嘶。

  否则它是独居动物,又怎么可能会出来?

  车快到站了, 曾风起身:“我上个厕所, 你们慢慢聊。”

  他走, 赵凌成可算把女儿又还给了陈棉棉。

  他也起身, 说是要上厕所去。

  但交换个眼神, 其实他俩都知道, 曾风是去抱佛脚了。

  负责任猜测,那个佛脚就是河西民兵大队的大队长, 邓西岭。

  因为这是一场上报总革委,全国广播过的劳改。

  曾风为了整基地的领导们, 还故意广而告之, 叫泉城的红小兵全都知道。

  赵凌成和王科长都是技术骨干,打飞机就得靠他们。

  磨盘还没卸就把驴杀了,能行吗?

  曾风是眼看自己兜不住, 要找邓西岭来帮忙了。

  看他俩前后脚离开,祁政委坐到陈棉棉身边,感叹说:“你是吃过苦的。”

  他们都是南方人,也苦过饿过,但没缺粮到闻老鼠屁股的程度。

  望着窗外,他再感慨:“咱的大西北是真美啊!”

  王科长正在看窗外,也说:“如此壮美,可惜群众们生活太艰苦。”

  祁政委说:“所以咱们才要支援,建设大西北呀。”

  列车疾驰,戈壁无垠。

  他们虽在西北,但今天难得有闲情雅致欣赏风景。

  不过突然祁政委又问:“小陈,我听说民兵都特别凶,不好相处。”

  王科长和张主任也全回头,想要答案。

  关于民兵凶不凶,外面的人只有传言,不敢确定。

  因为右派的信都得经过民兵检验,他们不敢跟亲人诉苦。

  可同在西北,他们好好的,下放的人却伤亡极大,大家能猜不到原因?

  陈棉棉说:“别的我不敢保证,但咱去的农场绝对没问题。”

  祁政委其实早赵凌成讲过,只是没亲眼见过,就不敢下结论,他说:“不打就好。”

  ……

  曾风拍的是电报。

  赵凌成当然不知内容,但确定电报是拍给邓西岭的。

  因为列车长室有电报收发记录,上面写的清清楚楚:邓西岭。

  河西三架马车之邓西岭,是跟魏摧云和严老总一起剿过青海马帮的大功臣。

  赵凌成几乎可以确定间谍跟他有关了。

  因为严老总和魏摧云都是不拉关系不送礼,不向上结交的。

  邓西岭都结交到申城派的大司令了,那么好钻营的人,也是最容易被腐蚀的。

  曾风是真烦,抱着瞎瞎闻了又闻,妞妞也就有样学样的嘟起小鼻头。

  赵凌成可不要女儿捉瞎瞎,他指女儿:“不可以学,呜?”

  妞妞手推爸爸,皱鼻子:“呜!”

  不,她要学。

  赵凌成讨厌那毛绒绒的臭瞎瞎。

  但妞妞喜欢极了,不论爸爸怎么抱着,她的头都会扭向瞎瞎。

  可算下火车了,因为有水源,远处是一大片红柳林。

  蔚蓝色,没有一朵云的天空下,火红的柳枝映着绿水,水中也是一片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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