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赶忙蹲下身子,欲盖弥彰地环抱住自己的身子,磕磕巴巴道:
“你、你什么进来的!”
顾寒宴倾过大半身子,他胳膊长,哪怕二人之间隔了一个浴桶,他也能轻轻松松地将夭夭拉到自己跟前。
掌心的温度越发灼热,箍在夭夭的肩膀上,拉着她凑到自己跟前。
“在夭夭要本太子帮你抹精油的时候。”
顾寒宴眼眸笑意更深,可夭夭更清晰地看到了他眼里腾升的欲望。
夭夭后怕地咽了口口水。
“那你不全都听到了……?”
“嗯。算是吧。”
“不早点来,我都不知道夭夭这么喜欢我啊。”
顾寒宴手指缱绻地抚摸过夭夭的红唇。
手掌绕到少女脑后,扣着她的后脑勺,急切又不失温柔地攫取着那双唇瓣。
一吻毕,顾寒宴回味般舔了舔自己的薄唇,声音带着低笑道:
“夭夭嘴也甜。”
夭夭脸红心跳,有气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胳膊上,彻底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顾寒宴懒懒地应了声,大手绕过夭夭的咯吱窝,稍一用力,直接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抱了出来。
‘哗啦’声不停,飞溅到浴桶的边,直接浸湿了顾寒宴身上的衣裳。
“别啊,我身上都是水……”
再说,她还没穿衣服呢!!!
夭夭扑腾着两条小细腿,挣扎着就要下地,却被顾寒宴一句话逼停了额全部动作。
“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
还有一句是顾寒宴咬着她耳朵说得,直接点燃了她,整张脸通红到快要滴血!
——夭儿更湿些也无妨。
第269章 番外5·吃饭,办公,睡夭夭
流氓!
纯粹就是大流氓!
顾寒宴还是怕夭夭着凉,随手捞过衣架上的里衣,替夭夭穿好,随后继续抱着她往外头走去。
“我可以自己走。”
夭夭小声为自己争取权利。
“鞋都没穿,走什么走。”顾寒宴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毫不犹豫地拒绝。
“我没穿鞋还不是因为你……”
夭夭嘀嘀咕咕地反驳道。
顾寒宴佯装没有听到,兀自说道: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不穿鞋,索性衣裳也别穿了。”
反正穿了还要脱,麻烦事。
顾寒宴在心里默默补上这一句。
夭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偷偷用手拧着他胳膊上的肉!
吼!
好硬…完全拧不动!
顾寒宴好笑地勾了勾嘴角。
“怎么睡了这么久,连晚膳都还没吃?嗯?小懒猫。”
顾寒宴抱着夭夭在圆桌旁坐下,手指爱不释手地捏着夭夭脸颊两侧的软肉。
夭夭气鼓鼓地歪头咬住顾寒宴的手指头,警告他不许乱捏。
她没吃饭,怪谁啊!!!
“别急嘛,阿宴这就喂夭夭吃饱饱的。”
男人抱着夭夭,不肯让她从自己的大腿上下去,连筷子都不想夭夭动,就这样,夭夭指什么,顾寒宴夹什么,一口接着一口地吃完了这顿晚膳。
“饱了?”
“嗯!”
夭夭偏头避开了顾寒宴喂过来的一筷子小青菜,皱着小鼻子撒娇道:“阿宴~我真的饱了,不信的话,你摸摸我小肚。”
顾寒宴仍由夭夭拉过他的手掌,把掌心压在那一片柔软上。
确实鼓了些。
顾寒宴似乎想到了什么,墨眸又一闪而过‘邪恶’的欲念。
“阿宴不吃嘛?”
夭夭歪头正好对上顾寒宴如狼似虎的眼神。
有些话刚说出口就知道错了。
但,已经晚了。
夭夭被抱到一侧的软榻上,顾寒宴掰过她的身子,转瞬,她的小腹抵上柔软的垫子。
小姑娘圆润粉嫩的玉足只能踩在顾寒宴的黑色靴子上。
很快,夭夭眼前的垫子投下一片高大阴影,足以将她整个身子笼罩。
“吃。”
“顺便帮夭儿消消食。”
……
顾寒宴近日不怎么回东宫,偏宫外的太子府。
京中谣言四起,说太子殿下沉迷女色,夜夜笙歌。
谏官直接将这件事当着满朝文武在皇帝面前指出来了。
原本以为陛下会大发雷霆,怎么着也要好好痛斥太子一番,不了陛下只是挑了下眉,意味深长地扫了眼顾寒宴。
甚至,隐隐约约还能瞧见皇帝嘴角的弧度。
不得了啊。
自己家这个好大儿,从小到大,克己复礼,板板正正,任谁提及都是当朝男子的学习典范。
顾承砚一度以为自己这大儿子是不是坏了。
怕他好男色,又怕他连男色都不好。
这老顾家莫不是祖上出了问题啊!
整天一出现就是那副看破红尘清心寡欲的模样,顾承砚生怕他哪天想不通,直接出家了!
实在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还能够听到他的这方面的消息呢!
好啊,实在是好啊!
再说,顾寒宴昔日在文武百官面前的形象过于正派,且顾寒宴这段时间脾气好,又没有耽误批阅公文,和自家的太子妃感情好一些又怎么了!?
可身为皇帝,顾承砚还是象征性地沉了脸色,追问道:
“太子,你有何话说?”
顾寒宴依旧神色淡淡,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儿臣知错。”
“但儿臣并未出入任何情色场所,更未去酒楼,只是与太子妃感情深厚。”
“太子妃性情纯良,绝色倾城,天真烂漫,实属良人,儿臣一见太子妃便情动难耐,难以克制。还望诸位长辈体谅。”
这话一出,整个朝廷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顾承砚嘴角隐隐抽搐。
不少朝臣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憋住笑。
还有不少不好意思的,光听这几句话,老脸都红透了!
他们问了嘛!
这太子殿下怎么一点不知羞,反而还有炫耀的感觉呢?
“这这这、这!有辱斯文!”最开始上前的那位言官满脸羞愤地斥责道。
顾寒宴脸色骤冷,极其不屑地冷哼了声:
“孤一不嫖,而不偷人,亦无纳妾,何处辱没斯文!”
“大人不苛责自家长子夜夜流连青楼酒坊,反而对我这老实本分的男子诸多限制,莫非你觉得男人三妻四妾才是对的?”
“孤不过与太子妃感情好些便引来如此非议,以孤看,尔等言官不把关心民生百姓,反而对孤的闺房之事甚是好奇了解啊?要不,孤给你搬张板凳,到孤床前守夜如何!”
“你到底是对孤有意见,还是因孤提了一夫一妻,对着律法有意见!”
那位言官被顾寒宴怼得面红耳赤,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承砚满眼赞赏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不愧是他一眼选中的太子!
差点笑出声。
故作威严,脸色阴沉地问道:
“一夫一妻制,众爱卿觉得呢?”
底下人心思迥异,他们作为官员的,谁家里没个偏房妾室。
他们肯定是不同意的!
但也有人附议,作为宰相的黎宸往前一步:“微臣,附议!”
他与自己夫人从小的情谊,本就不赞同三妻四妾,结婚多年,家中依旧只有妻子一人。
比起旁人,他少了不少家宅之事,生活安宁祥和多好啊!
“当朝律法本就是为了约束管教,微臣觉得,太子此举甚好!”
“若身为男子,无法约束自己一言一行,连小家都无法管好,又如何管制大家。”
身为这镇国将军的厉少霆也附议赞同。
不少在朝堂中更加权威的官员站出来附和。
顾承砚频频点头。
当即拍案道:“既然如此,即日起!我朝便实行一夫一妻制!违令者,押入大牢!不得徇私枉法!”
“无事退朝,太子到朕御书房来一趟。”
御书房。
顾承砚来回在书桌前走动,戏谑地盯着自己的儿子:“你啊你!身为太子,你怎么能在朝廷上说自己的闺房之事呢?”
“什么绝色倾城…就你有妻子,你父皇我没有?”
“你母后那才是倾城之色!”
顾寒宴闭口不答,装死般站在原地不搭腔。
“真这么喜欢那姑娘,你也该带进宫让朕和你母后好好看看啊!你藏着算怎么回事?!”
顾寒宴淡淡道:“她身子不好要静养。”
“你你你!”
顾承砚被顾寒宴的话噎了下,恨铁不成钢地咬牙瞪着他:“你要克制!一定要克制!你不能把好好一姑娘整天折腾得下不了床啊!”
小闯子早就告诉他了。
顾寒宴这一整个月,每天就三件事——吃饭,办公,睡夭夭。
浑然不知天地日夜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