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康城的班车回到晋城,再辗转打车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纪思尔还打算给乔子政一个惊喜,谁知那人还没回家,估计是有应酬。
没吃晚饭,点了份外卖。等外卖的时间洗了个澡,厚厚的睡袍里面穿了乔子政喜欢的那种睡衣。
洗完澡,外卖已经被别墅管理员拿进来了,给她放在了门口的信箱上。
纪思尔一边吃晚饭一边给乔子政发消息:乔总在干嘛呀?
那头过了还几分钟才回:有个饭局。
纪思尔:喝酒了?
乔子政:嗯。
之后她就没打扰他了。
心里想着,又喝酒了,那晚点回来一定又要狠狠折腾她。
已经饿过头了,外卖吃了一半就放那儿,上楼去休息,顺便赶一赶这几天落下的工作。
原本要去春城出差一趟,因为奶奶的丧事给耽误了,她就派了崔晓优去春城。
打电话询问了一下崔晓优那边的情况,一切顺利,盖完章就能拿到项目尾款。
工作了一会儿,纪思尔困了,也没再等乔子政,占床就睡。
接近凌晨,魏东送乔子政回来。
原本魏东是想借厨房给自己煮碗面当宵夜,进门发现纪思尔的鞋摆在那里,“纪小姐回来啦?”
乔子政摇头,“她没和我说。”
魏东嘿嘿笑,“那不是想给你惊喜么。”
宵夜也不吃了,转身就走,不想打扰老板的私人时间。
乔子政手里挽着大衣,上楼时已经拉松了领带。
卧室灯亮着,透亮,床上鼓着小小的一包,女孩儿已经睡着了。
乔子政莞尔,心道这是有多怕黑,一屋子灯都开满了。
他身上有酒味,自觉地先去洗澡。
纪思尔睡得没有那么深,一听到关门声就醒了,等他出来时,她已经坐在床头等他了。
笑眯眯地靠那儿,身上就穿了一件单薄透明的吊带衫,眼神直勾勾的,在勾他。
乔子政擦着头走过去,毛巾随手往地上一扔,坐过去扣着她后颈看她一会儿,吻上去。
“喝了多少?”呼吸间全是酒味,纪思尔皱了眉,小声说他。
“没多少。”
额头相互抵着,闭眼蹭了蹭,再次吻在一起。
纪思尔双手箍着他脖子,二人亲密依偎宛如春光明媚时湖里交颈相缠的天鹅,卧室内温馨氛围彻底拉满。
不知什么时候纪思尔换了位置,坐在了他身上。
乔子政有点醉了,紧紧搂着女孩纤细的腰身,脸埋在她胸口,感觉到她是怎样地疼爱自己。
“想你了。”纪思尔说。
他没吭声,用别的方式证明,他也是。
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天气很冷,哪怕房里开着暖气,纪思尔也不想去洗澡了,两人就这么赖在床上。
不过两天没见,却好像有很多事情想跟对方说。
“你们怎么查?”
说起有关遗嘱的事,乔子政撇头问她。
纪思尔摇头,“还不知道。人不在,电话也不接,明显有种在躲着的意思。”
想了下,她又问乔子政:“上午宣读遗嘱,下午就躲了,这会不会太明显了点?”
男人哼了声,“做贼心虚,这人心理素质不好。”
纪思尔被他说得笑起来。
笑完之后又低落了,“如果没法证实遗嘱是伪造,接下来梁秀芬应该要让纪思语把股份转给她,这样一来,她还是公司的二把手,我爸想扳倒她就难了。”
乔子政靠床头抽事后烟,蹙着眉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没接她的话,纪思尔手指抠了抠他,“乔总这么深沉做什么,就不能当当我锦囊团?”
他笑了,低头看她,摸摸她脑袋,“这不思考着呢吗。”
纪思尔抿抿唇,又道:“何之洲说,公司好多元老都拿了她的好处,是站在她那边的。如果梁秀芬出高价买了那些人手上的股份,到时候持股高于我爸,公司就彻底落她手里了。”
乔子政横了她一眼,“我不是很喜欢你总跟你初恋搞一起。”
纪思尔:“……”
他吃醋也没什么错,在这件事情上她确实理亏,讨好地凑过去抱住他,“知道了。”
一根烟抽完,乔子政捏捏她脸蛋儿,挑眉:“不是说疼我吗?”
“这有什么可质疑的吗,乔总?”
“干点别的吧,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是怎么疼我的,嗯?”
“……”
这流氓。
半小时后纪思尔不得不下床去洗手间,因为要漱口。
乔子政心满意足地睡了,抱着她一觉到天亮。
次日周六。
乔子政依旧六点多起床锻炼,处理公务,到八点半的时候纪思尔还在睡,他又回到了床上去闹她。
两人正在兴头上,楼下有了车声,是姜欣怡带老宅佣人来打扫了。
“今天这么早?”乔子政皱了眉。
纪思尔可不想被长辈听到什么不可描述的声音,面红耳赤推他:“你、你快起来!”
他低头看她:“晚上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