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的亲家大舅子,从玉良村跑到瑶山村,站到我家门口嚷着骂着,拿棍指着我,还要打我家的人,你还真是有种啊!”萧清一下子被气到了。
瑶山村的村霸嚣张,人家是有资本在村里粗声粗气说话,村里人也愿意听他们的。
像这种没本事,又爱贪小便宜,好吃懒做又嚣张,只会对亲人与弱者耍横,一个好强逞势,蠢逼无脑的人,真是无法容忍!
对付这种人,以恶制恶是没有办法让他改教,只有让他真正吃痛苦,让他一辈子呆在一个地方出不来动不了,消磨他一辈子,耗死他才能罢休,省的他再出来害人。
“她是姓秦的,我高兴啥时候打,就啥时候打,管你个死胖子啥事,滚开,否则我连你一块打?”秦桥大声嚷着骂:“一家子穷鬼,滚开!”
秦桥说着话,已经把木棍指到了萧清的鼻尖,她若再不动,这棍子一闷下去,肯定打的她头破血流。
萧清废话不多说,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棍子,一手劈着他的胳膊肘,反手挥棍,对准他的脸一下子打下去:“真是不能容忍,我看你是我亲家,才客气的跟你说两句话,要不是我家二儿媳妇站在这儿,顾念你们还有一点血脉关系,你还能在我家门口耍横?哼,老娘横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要谁好看!”
这一棍子下去,令秦桥没想到,把他挥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秦桥哪里会服软,他又怎能被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打了,这是奇耻大辱,更何况是一家子穷鬼,一个胖女人。
他从地上站起来,大半竹篓茱萸不要了,扔在地上,他发狠的撸起衣袖,朝着萧清就要挥过来。
萧清哪里看不清楚这混账想干嘛,她握紧棍子,拿捏住力气,朝着这边脸又是一挥,接着一脚狠狠的踹在他胸口的肋骨上。
秦桥被这一脚直接踹的像青蛙一样爬倒在地,他俯伏在地上,想再爬起来,只觉得胸口像破裂了一样,五脏六腑疼的叫嚣,脸上扭曲着,想撑口气站起来,却动弹不得。
萧清练拳击时,知道该怎么一拳让一个正常人倒地不起,而对付这种使用蛮力的人,一脚就可以让他起不来,肋骨和胸口都是下手点。
秦桥嘴里还想骂骂咧咧,奈何疼的嘴唇发白,提不上力气说话。
萧清不想给他留机会,让他以后再来祸害人,直接打的下半辈子下不了床最好,她拿起棍子,直接走到秦桥身边。
刚想继续打他的腿,一旁的秦兰大声一叫:“娘,不要啊!”
萧清不想停下,回头训斥着:“园园娘,我可不管他是谁,哪怕他是你爹,今天他敢在我家门口对你动手,辱骂咱们家的人,我非打的下半身动弹不了,不然以后他好了,还会继续祸害其他人,这种欺软怕硬的坏东西,必须处理好,你退到一边去,捂着眼不要看!”
这种败类,是打不服的,会反复纠缠,反复挑衅,防得了一时,却防不了他一辈子,就要一次解决。
第69章 打残(三更)
但,秦氏却心软了,她是秦,这个人是她大哥,他再坏,也有血脉相连啊。
“娘,我知道,我哥他不是个东西,就在我刚才回家时,他还在打大嫂,大嫂已经被他打的不成人样了!”秦氏大声哀求着:“但是娘,他是我大哥,我爹娘还要需要他照顾,家里孩子还需要他养活,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让他知道错就好,饶过他这一回!”
萧清冷笑一声,这种人会赚钱养家?
他不是在家闲着等媳妇养他,已经算他有点人性,原主记忆中,秦桥就不是个东西,打自己媳妇,打弟媳妇,打孩子,这些年日子不好过,他变本加厉的打,他们闹过衙门,闹过里正,找过瑶山村的里正,梁大锤气的要上门打他,可奈何每次都不是秦桥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被打。
秦桥绝不会改正,除非跟她一样,换了芯子!
“园园娘,你松开我!”萧清眼底一沉,看着秦氏的眼神忽明忽暗,然后用命令的语气:“转过身,闭上眼!快!”
她要速战速决这个东西!
秦氏看着娘的眼神,吓得心底一抖,此刻的娘看起来比大哥还可怕,她看了眼地上的大哥,又看了娘势在必行的决心,她乖乖的听着话,慢慢的转过身,娘的眼神表示能看出她一定要让大哥吃尽苦头才罢休。
“娘,你下手轻点!”秦氏颤抖的声说。
萧清目光锁定地上站不起来的秦桥,握紧木棍。
秦桥疼的大气出不来,可嘴上仍骂着:“你这个,……女表子养的,有种把你祖宗打死……”
萧清目光平静,面对他的骂,她一句不回,只是朝着秦桥身旁走近。
秦桥这一刻才知道恐惧,他侧过头:“你个贱种,你想做啥?啊?你想干啥?”
萧清丢掉手里的木棍,从院子旁边找了根大号的木棍,又粗又锋利,好像是二经锯掉的木块,她对准秦桥的双膝盖和脚踝,一下一下的重重打去,她只打膝盖和脚踝。
“啊!你个贱……”
“啊,救命啊!”秦桥疼撕心裂肺,已经骂不出来了:“救命啊,啊,救……!”
“咔嚓!”
“嘭!”
每打一下,秦兰的双肩就抖动一下,她低着头不敢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