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希任凭自己的欲望放纵,任凭自己沉沦在欲望的深海。
她浑身酸软,搂上他的脖子,激烈回应。
很快,身子一轻,她被他一把抱起,落在那张沙发床上。
他用最快的时间,小心翼翼又压抑着放纵的疯狂,像一个失控的疯子,快速扯去她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直到浑身赤裸。
脱衣服途中,两人的唇舌就没离开过。
她今夜很激动,很配合,这让邵竞忍不住发抖。
屋内,秦悦还在。
两人不敢大声地叫,都刻意压低了声音。
周明希跪在沙发上,感受着他一寸寸推入,她眯着眼,咬着唇长吟。
邵竞抓起她的腿,将自己深陷她体内,一点一点,直到再无间隙。
他揉着她的胸口,含住她的耳垂,肆意的触碰她每一个敏感点。
取悦她,让她快活……
周明希感受着他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她合上眼,听到潺潺的水流声,像是雨水,又好像不是。
屋内暖气开太大了,她很热,肌肤上挂满汗珠,她浑身上下都是水。
脖子一凉,他的唇摩挲着她的血管。
他含住她一颗颗汗珠,再卷舌入腹。
水声越来越大,快感越来越浓,周明希神情愉悦又痛苦。
半晌,她扭头,看着床上熟睡的秦悦。
害怕自己失控叫出声,她低头,咬住他的手臂。
邵竞吃痛,愈发用力顶撞她。
当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时,周明希爽得浑身发抖,她最终还是没忍住,呻吟声溢出唇角,只是,还没开始叫,头被掰回来,他的吻再次落下。
这次不同方才粗暴,而是绵长的温润的,他含住她的舌根,一点点舔舐。
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说话,他带着笑意,声音沙哑:“小点声。”
屋里还有秦悦在。
事后,她躺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
他们结束了,隔壁小情侣还在继续。
周明希闭上眼,听了一会儿,觉得烦躁。
“果然男人过了 25 岁就不行了。”她的声音响起。
邵竞掐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提。
周明希扭头看他,脸上带着挑衅的笑:“我说错了?”
“刚刚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他冷声说。
“我只能给你打 80 分。”微光里,周明希望着前夫,像是事后在认真的给床搭子好评一样。
虽然她方才得到了 100 分的体验,但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有“秦悦”助兴。
因为偷偷摸摸,所以更刺激。
以前他们在婚姻里,周明希很多话,都不能说得太真,怕伤害到他。
然而现在离婚了,她已毫无负担,只为他的服务打分,客观又真实,绝不带任何私情。
邵竞不爱听她这话:“20 分扣在哪里?”
“第二次的时候明显力度不够。”她瞥了一眼他的腰:“再练练吧……”
“今晚这个地方不太好发挥。”他拒不承认自己体力不行。
周明希无声笑笑,不再打击他男性自尊心。
他倒是很快自我消化好,抱着她,抚摸着她光裸的肩,问道:“冷不冷?”
她摇头:“我出了一身汗。”顿了顿,又道:“可惜没泳衣,泡不了温泉。”
“明天出去买。”
“再说吧。”她打了个哈欠。
“上次一起泡温泉还是 2019 年吧?”他回忆起来:“在日本。”
2019年冬天,他们去北海道度假。
无意间找到一处野温泉,泡完两人双双进了医院。
周明希点了一下头:“是吧。”
对于那次旅行,她印象深刻。
也不知道那处野温泉是不是被人下了药,那天晚上,她丈夫永不疲倦。
当时虽然他技巧一般,但胜在还年轻,体力足。
想到这儿,她叹了口气。
邵竞垂眸看她:“叹什么气?”
“我只是在怀念那时候。”她顿了顿:“你很生猛,看来还是年轻弟……”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身子悬空。
身体被调了个头,很快,她双腿被分开,底下被湿热裹住。
周明希垂眸,盯着他的发顶,目光开始涣散。
不得不说,男人就是激不得。
再结束时,隔壁也安静下来了。
她起身去浴室,他跟在她身后。
两人站在花洒下,周明希仰头,洗了把脸,感受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
洗完澡,本来还害怕秦悦醒了不好解释,谁知那没心没肺的女孩儿正四平八仰躺床上说梦话。
周明希掀开被子,在她身侧躺下,眼睛一闭,很快也睡了过去。
一夜疯狂,邵竞一觉睡到下午 2 点半,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他愣了一下。
周明希不在屋内,他一边刷牙一边给她发信息。
洗漱完,也没收到她的回信。
邵竞打开房门,正想出去找她,却看到她正从外面回来。
她穿着昨天的运动装,扎了个高马尾,脸看上去有点红。
秦悦就站在她身侧,两人正说说笑笑。
看到他,她挑眉笑道:“起床了?”
邵竞问道:“你们去哪儿了?”
“刚刚跟秦悦爬完长城。”周明希道。
慕田峪长城就在附近,她俩一大早去的,人不多,爬了一上午,正午太阳暴晒。
周明希没涂防晒霜,险些被晒伤。
邵竞去退房,周明希跟秦悦道别,约了下次见面的时间。
回城周明希打算打车,邵竞却摇了摇头:“还是坐我车吧。”
周明希思考片刻后,认真道:“那我就不付你车费了,上次 1000 块钱水费,你还没给。”
她坐进副驾驶,见他今天神清气爽,没了昨日那副颓丧样:“昨晚你睡得怎么样?”
“还得谢谢你,这是我这半年多来来睡得最好的一个觉。”他坦诚道。
“我也应该谢谢你。”
“谢什么?”他扭头看她。
“昨天晚上……”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你的服务很好。”
“那我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被周明希打断:“你知道吗,前夫前妻,其实是最脆弱的朋友关系。”
他没吭声,等着她往下说。
“昨晚咱俩正好都有需求,又碰巧睡一屋。”她笑笑:“你跟我知根知底,我知道你身体健康,私生活干净,你也知道我的敏感点在哪里,我们不用花时间磨合……”
邵竞握紧方向盘,每听她一句话,他脸便沉一分。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终于开口。
“你如果不介意,我觉得我们偶尔可以发展成另外一种关系。”
“什么关系?”
“你会是一个最安全的性伴侣。”
突然一阵急刹,周明希身子往前冲。
方才差点闯了红灯,邵竞将车停稳,扭头看她。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想骂她到底是她疯了还是他疯了,去跟她发展这种不正当关系。
然而,他没开口,他只是盯着她看。
“你不愿意吗?”她语气淡淡的:“不愿意就算了。”
邵竞一口气提到气管口,下不去出不来,半晌,他咳了出声。
听他一直咳嗽,周明希关切问道:“昨晚着凉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平复好心情,重新启动车子上路。
“我没玩过这种。”他坦言,又虚心请教:“游戏规则是什么样的?”
他又问:“等你有需求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把自己送上门?”
周明希挑眉,笑了笑:“你真是一点就通。”
那他成了什么?男模?鸭子?
半晌,他问:“那如果我有需求呢?我可以主动给你打电话?”
“公平起见,是可以的。”她说:“但是我这一年工作会很忙,得看我安排。”
邵竞又扭头看了她一眼。
周明希将车座往后调,帽子盖在脸上:“你考虑一下吧,今天早上太早起了,这两天运动量过剩,我得睡会儿。”
周明希是真的累了,昨晚做了三次,今天早上起来双腿在打颤,本想休息一会儿,然而秦悦热情邀请她去爬长城,盛情难却,又爬了一上午长城。
说实话,昨晚的体验感很好,才让她有了这种心思。
她最近晋升为设计部总监,工作量比之前翻倍,程简离开后,还没找到新的项目负责人,现在周明希直接跟陈智扬对接。
陈智扬这人是绝对的结果论,无论你平时多努力用功,只要结果不行,那就是你人不行,人不行就麻溜卷铺盖走人。
在这种高压下,周明希脑子里的弦始终紧绷。
压力大到惊人的时候便约着跟蒋微姜望舒去喝酒,偶尔孙文言也在。
四个女酒鬼,有时候默默小酌,有时候一起大骂陈智扬,甚至还想让孙文言做做法,让陈智扬受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