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道,主子,要不你改行当强盗吧!
凤之白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换上和蔼可亲的笑容,“自然。货银两讫,诚信交易。快把牛妈妈捞起来。”
闻言,听风认命地去把牛妈妈捞起来,这次没有把她扔在地上。
牛妈妈双手被废了垂直着,衣衫早已湿透,那里显得更加高耸,点头哈腰连连谢恩,“奴家谢大人的不杀之恩。”
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素年,二人眼神无声对上,牛妈妈有些为难,还是开了口,
“不知大人可否…?”话还没说完,便见凤之白收起了笑脸,呵呵干笑两声,
“奴家这就走,奴家这就走。”说着便往外走。
“站住。”凤之白突然出声,听风拦住牛妈妈的去路。
牛妈妈心里咯噔一下,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儿,这是要反悔?僵硬地转身,
“大…大人不…不能言而无信啊。”
凤之白解释道,“牛妈妈莫要误会,本官差人送你。”
牛妈妈明显松了一口气,“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心里燥得慌,身上的伤也疼得很。
虽然当时选的药性是不强的那种,可是被灌了大半壶,也难受得紧,刚才泡在水里,身体还没这么难受,此刻上岸了,那感觉越发明显,必须尽快去找男人,不然得燥死。
凤之白勾起嘴角,露出一丝坏笑,“打晕了。”
牛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听风已经将人打晕了。
“可明白本官的意思?”凤之白问。
“主子,小的明白。”听风领命,嫌弃地拖着人走了。
“你出尔反尔!”素年满脸愤怒。
“本官一言九鼎,没要她的命。”凤之白皱眉,这女人脑子有问题?
素年:“……卑鄙!”
凤之白一脸不屑,反问,“你们下药就不卑鄙?”
又嘲讽道,“莫非素年姑娘心里不想她活?可本官看着你们姐妹二人如此情深,是要同路吗?”
“本官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成全别人!”
素年的嘴微张几下,最后只好无力的闭上。
苟府
苟建正要与小妾行鱼水之欢,刚想扯掉小妾的肚兜,准备大干一场,门却被人踹开,小妾吓得赶紧扯被子将身子盖住。
被人打扰了好事,苟建火冒三丈,赶紧提起裤子,“谁他娘的坏老子的好事?活腻了?”
孤月踏进屋里,刚好看见苟建的大白屁股。
呸,晦气!
苟建听见脚步声,慌乱穿好衣裳,气得牙痒痒,转身,张嘴准备开骂。
结果一看房里站着的人,赶紧把嘴闭上,这不是凤阎王身边的护卫吗?
怎么到他府里来了?难道素年那小婆娘得手了?
“苟大人,主子有请。”孤月板着脸。
“啊?…噢…好的,好的。本官这就去。”苟建尴尬地理了理身上的衣裳,清了清嗓子,才出了屋子。
一路上苟建想套孤月的话,可孤月跟个木头一样,充耳不闻,最后只得作罢。
一盏茶后,苟建被带到了亭子。
“见过凤大人,不知凤大人找下官何事?”苟建躬着身子,低眉顺眼,十分讨好。
谁知凤之白并没搭理他,凉了好一会,冷道,“苟大人的记性不太好,脑子有病就得治!”
第122章 千万不要让本官久等
苟建一愣,感觉不太好,“恕下官愚钝,望凤大人明示。”
心里却慌得七上八下,不会是要拿自己开刀了吧?
手心也开始冒汗。
当苟建进入凤之白视线的那一刻,就有点后悔没给这狗贱人留点那下了药的酒。
呃...能让牛春花吐点出来喂这货吗?
反正他俩是老相好,应该不会嫌弃的吧?
摸着下巴想了想,还是算了,说不定牛春花忙得不可开交,不能扰人好事。
凤之白没说话,目光一直停在苟建的身上,右手那葱白的玉指敲打着桌面。
那清脆的声音,直击苟建的心扉,越听越像是送命的‘钟声’,虽然二者声音不同,但这样的感觉很是强烈。
凤之白沉吟片刻,平静道,“苟建,本官知晓你胆子大,没想到你竟敢怂恿牛春花对本官下药。”
苟建是官场老油条,一听就知道这话味不对,“凤大人,您可是冤枉下官了。”
然后义正严辞的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钦差大人下药?”
难道素年那小婆娘没把凤阎王伺候好?牛春花真是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居然连个手下的人都调教不好。
这男人要是床上没睡好,火气可是大的很,本想着让素年献身讨个好,反而弄巧成拙了。
“…呵呵”凤之白拎起茶盖,久久未放。
所有人都盯着凤之白的动作,六安看看那茶盖,又看看苟建的大腿中间,莫名的有些期待。
凤之白确实很想把茶盖扔过去,目光看向素年,“你们的下场全都拜他所赐!”
话落,才把茶盖轻轻地放下。
素年:“……”
苟建这才看清地上跪坐着的人,这么狼狈?不过这水滴滴地样儿真是让他心痒痒,难怪当初李楚升非得想睡了这素年。
可惜了。
凤之白看着苟建那样儿,薅起酒壶就往他头上砸去,苟建低着眸子没有发现,被砸了正着。
哼,跟李大超一个德行。
苟建瞬间额头吃痛,下意识抬手一摸,额头好大一个包,酒壶刚好也掉到地上,啪一声,摔了个稀巴烂。
对上凤之白冰冷的眸子,惊恐难当,“大…大人…这是何意?”
凤之白冷声:“你说本官该如何处理你?…嗯?”
“知道牛春花的下场吗?”
苟建咽了咽口水,看来凤阎王是发现了,对啊,素年都这般模样,以凤阎王睚眦必报的性格,牛春花又怎会安然无事?
他瞬间明白了是那臭婆娘出卖了他,哼,果然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跑肯定是跑不了了,扑通一声跪下,“凤大人饶命,下官只是嘱咐牛妈妈让素年姑娘好好陪大人,没让她下药啊!”
“噢?是吗?”凤之白一脸不屑,“本官不是你们,饥不择食!哼,一个青楼女子还入不了本官的眼!”
素年脸色煞白,恨不得找个无底洞钻进去,太羞辱人了,果然是她高估了自己,是啊,像他这样的男子,怎会沉迷青楼女子?
苟建的脸色也很难看。
呸,真是失策,果然谣言不可信啊,还真以为凤阎王喜欢这素年,结果人家压根看不上风尘女子。
凤之白淡淡开口,“想讨好本官?”
苟建很想开口说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凤之白又出了声,“本官不喜欢这些胭脂俗粉。”
此话入耳,素年攥紧着自己的袖子,紧紧地咬着嘴唇,今晚真是自取其辱,一次又一次的羞辱自己,她真的后悔了,不该来的,真的不该来的。
苟建楞了一会,脑子里仔细的回味这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若是的话,那就太好了,
“是下官莽撞了,没能打听出大人的喜好。”
凤之白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很好,呵呵,比李老狗聪明,眉梢一挑,“记住本官身边不缺女人。”
“是是是,凤大人龙章凤姿,不知有多少女子爱慕大人。”苟建一脸讨好。
哎哟,自己要是有这容貌,不知道可以睡多少女人,哎可惜啊,阎王没给他一副好皮囊。
看了一眼素年,知道有些话此刻不能挑明,但还是要表明态度,“大人放心,下官明白的。”
凤之白端起茶盏,小啜几口,润了润嗓子,“是吗?”
“自然自然,下官懂得。”苟建点头。
“那...起来吧。”凤之白放下茶盏。“千万不要让本官失望,更不要让本官等太久。”
苟建顺势起身,再次表态,“下官明白,大人放心。”顿了一下,“那...下官这就回去准备?”
凤之白点头,算是同意了,苟建心中暗喜,告辞走了。
出了李府,苟建才觉得自己又活了一次,脸上有些得意,他就说嘛,这世间的男人,不是好色就是贪财。
呵呵,银子他有的是,只要凤阎王不要自己的命,一切都好说,没想这素年还真帮了自己一把,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苟建走了后,凤之白看着素年,看着那眼神,淡道,”不用这么看着本官。“
素年:“想不到你也会和这样的人同流合污!”
“呵呵,你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凤之白不以为然,“不如想想今晚…你如何走出这李府的大门。”
素年皱眉,“你想怎么样?”
“银子。”凤之白耸了下肩。
素年:“...”
“看来你想去陪牛妈妈?”凤之白露出一丝坏笑,续道,“可别告诉本官你没银子,当初本官可是在你身上砸了不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