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优秀的儿子,是邢凯杰不配呀!!”
“看过哥哥发的博,忽然不那么讨厌邢夏了,都是邢凯杰那个贱男人的错呀,刑菲和那个小三妈逼死了哥哥的妈妈,邢夏怎么没逼死那三个贱人呀!不管如何,都是报应!”
邢政庭在医学界的地位很高,一时间国内外各大医生纷纷点赞转发他的微博,给予强有力的支持。
有一位自称是邢政庭的好朋友兼邢夏的学长跟着发声,“五年前得知邢夏的身份,那时候她还在读高中,在学校附近勤工俭学,母亲在她三岁的时候就意外去世了,在福利院待到十六岁就一个人独立生活了。
我跟政庭提过一嘴邢夏的事,政庭心善,知道邢夏母亲是被邢凯杰哄骗的,便通过我资助她读书和生活的费用。
至于邢夏回邢家,前后待了不到三个月,邢凯杰给没给钱,那么抠门自私的男人,我就不想再说了,反正邢夏是瘦了五六斤,面色也是憔悴了不少,不知道爆料人和刑菲口中的逼宫何来一说?
我对我所说的话付法律责任,邢夏出生没得选择,但我肯定她没做错什么,请大家放邢夏一条生路,起码别砸她的饭碗。”
如果说邢政庭的微博内容只是让网友缓解了对邢夏的排斥,那这人的微博一发,就让网友对邢夏生起了恻隐之心。
邢夏不过也是受害者,邢凯杰没有在任何场合承认过她的身份,分明是不把她当女儿看待,难道她现在出来工作,还要毁她饭碗吗?
“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我不骂了,错的是狗男人,再说了,就是是回邢家,那也是邢凯杰对她的责任,但邢凯杰分明没尽到责任嘛。”
“我也不骂了,@顶升娱乐,快给妹妹接工作吧,让邢家看看,谁高攀不起谁!”
“哥哥肯定是心疼夏夏被骂了那么久才发声的,该死的渣男邢凯杰,和绿茶婊恶心女刑菲,简直倒打一耙利用我们当靶子。”
段宏升看着网上的反转还处于瞠目结舌中,没想到邢家过去那么乱。
看着邢夏的过去,他顿时更心疼她了,难怪绝口不提邢家人,那就是一家子祸害。
“吱呀。”门开了,余景斯走了进来。
余景斯看他捧着手机,脸色凝重,就知道他看到最新消息了,在他办公桌前坐下,“不用我们处理了,邢夏可以说是因祸得福。”
“哎,可怜的丫头。”段宏升放下手机,满脸的心疼。
余景斯目光复杂,还有点唏嘘,“邢政庭是她哥哥,是我没想到的,性格倒是和邢夏一样,对外称没有亲人,一点都不想和邢凯杰沾上关系。”
“你认识他呀?”段宏升听到他的话后,疑惑的出声问。
余景斯没有多说,“嗯,认识。”
第52章 又没外人
邢凯杰还在公司处理着工作,邢政庭的爆料打得他猝不及防。
楼下聚集了一批记者,围的水泄不通。
在九洲发生的事,他以为他已经抹除干净,可到头来忘了还有个关键人物。
可能不是忘了,毕竟那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始终留有一线,可没想到,将近二十年没联系的人,会忽然的出现。
他没有刻意关注邢政庭的动向,但也知道他在医学界很有威望和地位,从前想过跟他缓解关系,但邢政庭拒之不见。
他就不管他了,现在他反过来咬他一口!
邢凯杰怒气腾腾的拨打了邢政庭的号码。
M国。
一抹颀长的身影坐在车上,清俊的五官俊美非凡,台面的手机屏幕亮起,他看到来电号码,没有保存,但他知道是谁,伸出手接听,但没出声。
“孽子,你故意的?”邢凯杰怒气冲冲的质问,“赶紧给我删了。”
邢政庭微抬着眼眸看着前方,唇角上扬,牵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报应不爽。”
“你妈是病死的,不是我害死的,你是在污蔑我!”邢凯杰恼怒的低吼。
听到他这话,邢政庭脸色骤然阴沉,“到了现在你还不知悔改,是我高估了你的良知。”
“邢凯杰,别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直白一点讲,没人比我更希望你死!”
丢下这一句话,邢政庭直接挂了电话,启动车辆一踩油门离开。
……
此刻。
席年觐跟邢夏还在院子里折腾着秋千,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疯了还是着魔了,一下午的在这儿陪她弄完蔓藤又弄花朵。
像个园丁似的。
一两个小时过去了,邢夏看着大功告成的秋千。
“是不是漂亮又有大自然的气息了?”邢夏高兴的看着席年觐问。
席年觐看着眼前这个绿油油的千秋,眸光闪烁,淡淡道,“是比昨天的能入眼了。”
他用入眼这个词,可知他有多嫌弃她昨天的秋千了。
邢夏面不改色的坐下,晃荡着道,“再不入眼也是你做的。”
席年觐目光直直的盯着她,“还不是你逼的。”
闻言,邢夏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我可从来没叫你帮忙!”
看着她一副你别冤枉我的神情,席年觐气笑了,“过河拆桥?”
邢夏笑颜逐开,忽地从秋千起身,伸手拉过他,二话不说的往秋千按着坐下。
席年觐没想到她力气那么大,他一时没防备,竟被她拖到了秋千坐下。
高大的身子坐在秀气的秋千上,席年觐脸上写满了不适,腾地要起身。
“你干嘛?坐下!”邢夏按住他的肩膀,死活不让他起来。
“我不是女人,不坐。”席年觐推开她的手,作势要起来。
但是邢夏再度按住他的肩膀,嘀咕着,“怕什么?又没外人!我不会说出去的。”
席年觐:“???”
谁跟她说,他是怕这个了?
“坐!别动!”邢夏一脸的正色,抓着他的两只手抓住绳子,猛地拉起绳子一推,席年觐身体随着秋千荡了出去。
悬空的感觉,风呼哧从他脸上扫过的感觉,席年觐印象中就没有荡秋千的记忆。
在他眼里,那就是小女生玩的东西,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玩的?
但邢夏一下一下的推着他,席年觐觉得他的心也跟着一下一下的荡漾。
说不上什么感觉,但就是不排斥。
“好玩吧?没骗你吧?”邢夏不亦乐乎的推着他,笑眯眯的问。
席年觐面色平静的回,“就那样。”
邢夏:“啧。”
“真难伺候。”
席年觐心想,这就伺候了?
她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推了几分钟,席年觐主动说,“行了,自己玩吧。”
他起身看了眼手机,见时间差不多了,点开微博,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邢政庭的热搜,他点开看着,将他的微博内容仔细的看了遍。
怎么说呢…
席年觐不将邢家放在眼里,自然也不会费时间去查邢凯杰的过去,连同邢夏的过去,他都不知道,应该说是无所谓。
两年前,他跟邢夏领证那天,邢政庭忽然打电话给他,没有说什么废话,只说邢夏若有什么麻烦的事,可以让他来处理。
席年觐定义的麻烦,就是他们自个儿的家务事。
若不是邢政庭这一爆料,他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他给邢政庭打电话,以为最多他会出面维护邢夏,代表邢家出个面,缓解下邢夏面临的局面。
没想到他一出手就是扔个炸弹,把邢凯杰几人彻底的炸得乱了手脚。
“你在看什么?”邢夏见他一直盯着手机看,疑惑的问。
下一秒,似是想起什么,她眉头一挑,“不会又是我的事吧?”
席年觐收起手机,目光落在她精致的脸上,“你跟邢政庭熟吗?”
冷不丁的冒出个名字,邢夏懵了一会儿,仔细回想了一下,“不认识。”
席年觐:“……”
他也不知道两人见没见过,毕竟邢政庭资助她都是假借别人的手。
“他跟邢家什么关系?”邢夏一脸的迷茫。
席年觐将手机递给她,邢夏茫然的接过,低头看着,往下看了好一阵才明白过来,她咬牙切齿的道,“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莫名被中伤的席年觐,眸光一沉,“你不要一棍子打死一帮人。”
邢凯杰的错,凭什么让所有男人买单?
邢夏冷哼了声,“抛妻弃子!垃圾男人,垃圾堆里长大的吧。”
听她愤愤不平,席年觐悄然转移话题,“邢政庭资助你读书,你从来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他又没跟我联系过,我才知道有这么个人。”邢夏撇了撇唇,一脸的不解。
席年觐比他更不解,但邢政庭对她那么好干嘛?
专门挑他们结婚那天联系他,分明是暗地里关注着邢夏的消息。
“不过,他人在哪?”邢夏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