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裴砚看她一眼，她就能高兴好几天。
就像是小时候吃不起的零食，长大后报复性消费买上一大堆。
至于爱不爱的，她从来没去想，甚至不敢想。
【我不知道。】
她老实回答。
秦小婉叹了口气，回：【阿姒，不管你怎么选择，我都支持你，就算要背负全世界的骂名，我也会支持你的。】
姜姒笑：【好，那我使劲嚯嚯，不让棠艺暖嫁给裴砚，你在后面替我收拾烂摊子。】
秦小婉：【没问题，棠艺暖和裴砚的婚姻解除，我第一个放鞭炮。】
姜姒发了个哈哈大笑的表情包。
片刻，秦小婉又发了一条消息。
【说来也奇怪，按理来说，订婚之后就该宣布结婚的日子了，怎么裴家还没有宣布？该不会是在给你创造时间吧？偷笑.JPG。】
姜姒笑。
她巴不得婚期延期，给她充足的时间找到棠家害死她母亲的证据。
【我要睡啦，你也休息一会儿吧。】
秦小婉：【好。】
……
花影总部，人事部部长办公室。
徐飞义拿着手机，眉头深深地拢起来：“现在就开始，是不是太快了？！”
电话那头的苗澜连装都不想装：“少废话，我让你动手你就动手！”
昨晚，棠艺暖哭哭啼啼回来，告诉她，她和裴砚的约会，被姜姒破坏了。
那个贱人，比她妈还不要脸，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就敢勾引裴砚。
苗澜气得一晚上睡不着，思来想去，忍无可忍，给徐飞义打电话。
徐飞义扶额。
他是一周前才知道，这位一直在对付姜姒的神秘人是苗澜。
想想棠艺暖是裴家未过门的媳妇，一切也就合理了。
不过，既然苗澜都这么说了，他只能打电话落实，反正一切后果都有棠家撑着。
想到这，他拨通了电话。
“方部长，我是徐飞义，那天跟你说的事，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吧。”
第80章 业务水平有点烂
姜姒下班时又遇到了方部长。
只不过早上背的Gucci换成了一个不知名的品牌。
“方部长今天走得真早。”姜姒和她打招呼。
她慌里慌张的：“是呀，今天没什么事，所以先下班了。”
姜姒笑笑，坐进车里。
等方部长开车出去之后，她才发动车子。
开着开着，姜姒猛然意识到不对。
方部长儿子在公司附近的辅导班上课，她往常都是六点多才下班去接的，而且去辅导班是要左转，而不是右转。
满腹的疑问，让姜姒不知不觉间跟上方部长。
现下是晚高峰，车流流动速度很慢，姜姒隐藏在车流内，不慌不忙跟着。
十几分钟后，方部长就把车子开进了一家咖啡店。
姜姒估摸着她是跟朋友约会，悻悻然准备调转车头回家。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站在咖啡馆门口的徐飞义。
姜姒脸色微变，将车子往前开了开，通过后视镜观察咖啡馆的情形。
很快，她便看到和徐飞义会合的方部长。
随后两人有说有笑一同走进了咖啡馆。
“哔——”
身后的喇叭声四起，姜姒回过神，意识到挡道了，她发动车子，往前开了好一段距离，才将车子停到路边。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
真有意思。
总公司的人事部部长竟然和子公司的财务部部长搅和在一起了。
姜姒思忖片刻，给江野发消息：【方部长早上背的Gucci，是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江野五分钟后才回她：【刚问了财务部的小敏，他们部门有人看到方部长和徐飞义约会，好像那个包就是徐飞义送的。】
【徐飞义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他的钱不都是在他老婆手里握着吗？
江野：【估计是转性了，我听说他以前都是被女人养着的。要我说，徐飞义要不是捞了个人事部的位置，又有一张长得还不错的脸，那些女人怎么可能倒贴。】
姜姒：【徐飞义虽然没办法给那些女人带来实质的钱财，但他老婆家里可不是等闲之辈。】
这才是徐飞义身上最大的价值。
也是最大的麻烦。
姜姒一只手抵住额头。
看来把徐飞义赶回总部，并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要想清除麻烦，得把他彻底踢出花影。
但他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
光是他老婆股东的身份，就没那么容易。
姜姒的视线忽地发现后视镜里一个探出又马上缩回去的脑袋。
她被跟踪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姜姒便又看到后视镜里慢慢冒出来的脑袋。
在几秒后，那颗头又缩了回去。
虽然极快，但还是被姜姒发现了。
她指尖轻点方向盘，沉吟片刻，发动车子。
刚发动车子不久，后面的车子也发动了。
姜姒心里有了底，慢悠悠开着车子，带着他们逛京都晚高峰最拥堵的街道。
离姜姒一段距离的白色车内，寸头男生为难看身后秦司承：“秦少，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
秦司承嗤笑：“林觉，你的业务水平这么烂？刚上路就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