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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撩后被禁欲皇子独占_戎酒【完结+番外】(182)

  沈星遥恍惚中以为,这位姑娘是住持所说的贵人,能救她。

  可又觉得她们萍水相逢,路不相识。

  这世上没有人能救她。

  果然,第七日,萧云衍给她灌下去的假死药性发作,暴毙气绝以假乱真。

  她被偷换出了宫殿。

  关进了文渊阁。

  在那清贵书卷气,满是道德人伦的地方。

  她与自己名义上的兄长,做尽了丧尽人伦的事情。

  沈星遥甚至惊恐地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沉沦其中。

  她的挣扎与自我束缚一点点被无穷无尽的放纵撕碎。

  她时常会做噩梦,梦见她自私地在文渊阁过着安定平和的日子,萧云衍却在夺位之争中落败,关进天牢,凄惨而死。

  因而东窗事发那日,她被带回皇宫问罪,把所有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以至于她能好过一些。

  她意识到自己不想他死,想要他好好的活着。

  他们都是被愚弄在掌心的棋子。

  爱恨嗔痴被操控,被利用,变成上位者汲取利益的一环。

  他们从踏进皇宫起,就被剥夺了做自己的权利。

  成为爱恨的奴隶。

  她不在乎他是否能赢,她只想要想要这个世界对他公平一些。

  对他们公平一些。

  后来,萧云衍落败但被放出来时,新帝皇后入主皇宫。

  她在文渊阁楼上,再一次在宫城高墙上,看见了那个凤袍加身的小姑娘。

  她们相见了了,但洛笙出现在她噩梦的结尾。

  从此天清气朗,晨光漫天。

  【📢作者有话说】

  有宝宝对禁·忌·背·德感兴趣的话,推一把我今年计划内写完的伪叔侄。

  《软腰饲野》【亲手养大的玫瑰,只能属于我】

  那年,阮初雪抱着一箱舞蹈裙坐在福利院里。

  一个眉目深邃,斯文矜贵的男人走进来,挺拔身形将她全然笼罩住,问她,“想不想跟我回家。”

  阮初雪被祁野领回祁氏祖宅,叫他九叔。

  在祁家的六年,阮初雪被祁野养的冰清玉润,富贵可人。

  但她藏了个秘密。

  她喜欢上了祁野那个清朗疏离的侄子,她的哥哥,祁斯年。

  祁野出国后,阮初雪总算等到了机会,鼓足勇气与祁斯年告白,却没想到祁斯年答应了。

  两人躲避着一家人的视线,暗中来往。

  直到祁野回国后的某日,他碰巧捡到了阮初雪的手机。

  屏幕亮起,备注为哥哥的人发来一条消息,明晃晃的一句,“宝宝。”

  祁野摘下了金丝眼镜,扯开领带,手机屏幕冷光被他阴沉黑瞳一点点吞噬。

  *

  一次争执分手后,祁斯年站在书房门口道歉挽留。

  房内,阮初雪被压在门板之上,舞裙散在腰间,脊背被规整严苛的西装扣子冰得发颤,“九叔,我们不能……”

  身后男人恶劣的握住她的下颚,“大点声,让他听见。”

  1.体型差、七岁年龄差。

  2.斯文败类vs乖乖女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4章 【慎】弟弟视角番+if小剧场

  ◎【不吃弟弟慎入】她的生命里,总该有他的一席之地。◎

  不知何时开始, 他的梦里时常会出现一个女孩。

  在空荡寂寥的东宫内,怯生生地唤他,“殿下。”

  萧楚沉隐约知道。

  那是他破宫门强夺实权后, 一并被他夺回来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抢她入院, 夺取她那日,他本无意,却看见殿下跪满了求情的洛家人。

  她明明只是个养女。

  萧楚沉不得不承认,他羡慕她, 甚至嫉妒得发狂。

  他天生坏种, 看不得这般受宠的小孩。

  也难以理解,为什么她非亲生还能得到这么多人的爱护。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夺走她,关在后院。

  恶意地看着那般疼爱她的人殚精竭虑、肝肠寸断。

  萧楚沉不爱去后院,去了也是好奇, 她为什么可以被家人宠爱。

  几次三番发现,她就是个胆小鬼,见了他唯唯诺诺地不敢说话, 吓唬几句就要哭。

  也没什么特别的。

  他时常把人吓得梨花带雨, 又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

  不久后, 他听闻自己养的那只小白猫从树上掉下来,划破了小腿,赶去找猫的时候。

  恰好看见那个小姑娘蹲在小院子里,抱着他的猫一面处理伤口, 一面细声细气地骂他。

  棉棉被她照顾得舒服很多,还“喵喵喵”地迎合。

  没良心的小东西,被照顾下伤口就摇起尾巴了, 就这么缺人疼吗。

  萧楚沉心里这么想着, 却迟迟没有离开。

  他看着棉棉, 最终视线落在了那个少女身上,她还在喋喋不休地骂他,“你是不是也被他抢来,关起来的?”

  “你受伤了他也不管。”

  “他真的好坏啊。”

  上一个骂他的人,尸身已经喂了狗。

  但这一次他却没有气恼,缓步上前,悄无声息地蹲在她身侧,递过去棉棉的吃食,“他确实挺坏的。”

  “你也觉得啊。”小姑娘很高兴自己遇到了知音,一转头吓得坐在了地上。

  萧楚沉眉梢微扬,“是啊,我也觉得。”

  “没没没,”她很是慌张,“不坏,我开玩笑的。”

  萧楚沉打量着坐在地上的人,朝她伸手。

  但她没敢接。

  “不坏,那为什么要躲。”

  “没躲。”小姑娘找着借口,“我手脏了,恐沾染殿下。”

  萧楚沉想着,她好像以为自己很聪明,但那点小心思和委屈都写在了脸上。

  “没躲,那今晚就来我房里伺候。”他意味莫名地扔下一句,“今晚洗干净点。”

  他的意思是洗干净她弄脏的手,但偏不说明白。

  小姑娘那瞬间慌乱和紧张的小表情映入眼底,萧楚沉又报复性地心情大好。

  她晚间去的时候,果真是沐浴后去的,整个人拘谨又无措。

  一进门,她就看到了男人坐在桌前,手臂上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看上去触目惊心。

  她吓了一跳。

  萧楚沉若无其事地抬头,“来了。”

  她极轻地应了一声,“嗯。”

  萧楚沉没再说话,只自顾自的往伤口上倒酒。

  那少女果真看不下去了,小步跑上前,“殿下,不能这样弄的。”

  她接过萧楚沉手里的酒放在一旁,擦拭着他手臂上流淌的鲜血和烈酒,似乎难以理解,“不疼吗?”

  萧楚沉看着她,“疼不疼的,谁在乎。”

  小姑娘眉头紧锁,“你自己在乎不行吗。”

  她小心翼翼地帮他处理伤口,涂药,一如白日里照顾棉棉那般。

  萧楚沉撑着额角看她。

  恍惚中觉得,她的姿容是少见的艳丽,偏偏气质却与这复杂宫城格格不入,干净清澈。

  她好像天生迟钝,不容易察觉到什么苦痛,也不容易记得什么苦痛。

  又是他所艳羡的天赋。

  “不是讨厌我吗?”

  眼前人动作一顿,听上去心虚不已,但不妨碍她擅长撒娇,“妾身那是在胡说八道,殿下别介怀。”

  萧楚沉看着她给自己包扎好,有些太快了。

  以至于让萧楚沉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割得深一点,让她多给自己包一会儿。

  他缓慢地找着其他借口,又敲了下砚台,“会伺候吗?”

  他意指磨墨。

  但只见那小姑娘懵了一瞬,怯生生的点头,委屈又羞赧地上前——

  坐到了他的腿上。

  萧楚沉敲砚台的手一僵,身上的人规规矩矩地坐好,手指绞紧,“我会伺候,殿下别生气,我今天不是故意骂你的。”

  她见识过他的手段,大抵是怕自己也被扔出去喂狗,所以求得情真意切。

  萧楚沉其实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

  只觉得哼哼唧唧、绵绵密密地在耳侧,她身上那股浅淡的荔枝香气萦绕鼻尖,扰人心魂。

  他神色很不自在,打断了她,“叫你磨墨。”

  她吓了一跳,“哦好。”

  她乖巧地拿过砚台磨墨。

  但没起身。

  萧楚沉撑着额角在后面看她,嗯,不仅是个胆小鬼,还是个小笨蛋。

  他阴郁内心渐渐升起恶念,他想弄脏这份简单干净,毁了她的顿感天赋。

  陪他一起堕落沉沦,下地狱。

  他恶意地颠了她一下,少女手里的墨块没拿稳,飞溅出星星点点的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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