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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嫁绝嗣糙汉,娇纵女配又起晚_随念【完结】(227)

  郑彦文叹了一口气,“别再说了,明天就要走了,村里让我们今天下午休息不用去上工,还把工分给我们算成了粮票,你们今天早点睡,明天出发。”

  “外公,我不想去大西北,我不想去大西北,我听说那个地方连水都喝不上,到处都是沙子,好多知青去了都没了,我们要是去了那个地方还能活吗?”霍瑞华浑身发抖。

  “能不能活都得去?就像从首都过来,你说不离开就不离开吗?”郑彦文已经没力气再和他们多说了,以前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他们也没听进去,现在说再多也没用。

  ……

  晚上,姜南溪躺回了床上,她看着周寂递过来的钱,显然下午又跑到黑市去了。

  她想着周寂是真的不在意郑家那家人,她也就没提关于郑家的任何事情。

  周寂在自己的篮子里翻了翻,最后拿出来一个深红色的发箍,发箍外圈缠着滑滑的布料,最上面那一层像是有毛线打成的那种圆圈纹路。

  “我看县城有不少人戴。”周寂递给姜南溪。

  姜南溪接了过来,她看着颇具有年代感的东西,欣喜的穿上鞋子跑到梳妆柜前,晚上头发披散着,这个发箍正好。

  她不是把头发全部箍上去,而是前面留少许部分,让发箍只是个装饰。

  姜南溪肤色白,什么颜色都压的下去,这个发箍一戴上,深红的颜色让她原本就精致的脸上多了几分攻击性的美。

  “你怎么知道我戴这个颜色好看?”姜南溪高兴地扭头。

  “回去的时候我见过你照片。”周寂手指拨动了一下旁边放着的书,纸张从他指腹上划过。

  姜南溪的抽屉里有不少姜南溪的照片,他翻看了一遍。

  他黑瞳动了动,他记得其中有一张戴着发箍,还是青梅竹马给她拍的。

  “城里这么早就有相机了吗?”周寂一本正经不动声色地问。

  姜南溪还摸着发箍,她不知道话题怎么转到这上面了,但也没问直接回答,“不早就有相机了吗?以前打仗的时候就有啊,不过我们都是租的,只有重要的日子才会租,因为太贵了。”

  “嗯。”周寂想着他也得搞一台相机,要不然什么纪念都留不下来,而且他也要学会拍照。

  他暗戳戳的低声道:“以后我给你拍。”

  “嗯?”姜南溪奇怪地扭头看过去。

  周寂黑瞳偷扫了姜南溪一眼,“别让其他人给你拍。”

  姜南溪:“……”

  姜南溪看着直挺着背的大个子,怀疑道:“拍照也是个技术活,你会拍吗?到时候拍的丑了吧唧的,还不够浪费胶卷的。”

  周寂:“……”

  “你等着吧。”周寂冷着一张脸。

  姜南溪不知道周寂怎么又颠了,不过发箍很好看,她懒得搭理他。

  其实周寂也挺好的,长得还俊,就是偶尔会突然冷个臭脸,她也不敢问,一问晚上就要念结婚宣言了。

  也不知道以后生了孩子,他晚上还念不念?

  第317章 他早晚会被姜南溪骗的一无所有

  姜南溪怀孕已经三个多月了,平躺下去小腹有一点点明显,不过不仔细看的话也看不出来。

  周寂大手在她小腹上碰了碰,毕竟现在月份小,也摸不出来什么。

  姜南溪其实是有些发愁的,她还没养过小孩子,这小孩子生下来可怎么养啊?

  ……

  李月安来到这里两个多月了,她有一天没一天的上工,闲着了就跑到县城买东西,但短短的时间还是增添了不少白发。

  主要是被气的,以前没和沈天勾在一起的时候李月安觉得沈天勾胆小懦弱,她以为他会听话,没想到沈天勾竟然能轻松把她气的半死。

  她前几天买了一瓶雪花膏,没想到沈天勾这个男人竟然用来抹脚,李月安要不是不能离开,她现在早就走了。

  她给乔正弘写信,乔正弘也没有回她,李月安这真的恨啊,恨自己那天不再等一等,怎么就想着让乔正弘死呢?

  自从那天她想拔氧气管之后,乔正弘的心现在硬的跟铁一样,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坚决不给她机会,甚至连女儿也不让她见。

  “你又拿我的雪花膏抹脚!”李月安感觉自己快要心肌梗塞了,她从来没有想到嫁给沈天勾之后她会生活成这样,原本以为沈天勾会对她百依百顺,拿她当祖宗一样供着。

  没想到现在还不如以前没有嫁给他的时候。

  李月安捂着自己的心口,总觉得自己有种活不长的感觉。

  沈天勾第一次抹的时候还有些心虚,后来就理直气壮了,他自从每天下地干农活之后脚后都裂了,他摸摸自己媳妇儿的雪花膏怎么了?

  “没事,用完了再买。”他厚着脸皮安慰。

  “买?你有钱吗?”李月安讽刺,窗口吹来细小的风,屋里的煤油灯火苗晃来晃去。

  她不由自主地打量着这个房间里的一切,看着煤油火苗照射的地方晃来晃去,寂静的夜晚,萧条又诡异,和她以前的生活完全是天壤之别。

  李月安抱紧了自己的手臂,“我真后悔,沈天勾,我当初就不应该认识你,要不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要是不认识我,那你怀孕了怎么办?”沈天勾冷言冷语。

  怎么办?李月安想着自己当初还不如把沈傲天扔在大路上,谁要谁捡,这样也没有任何人能证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了。

  “别提这个了,沈天勾,今天开会周寂根本就不是那个什么的儿子,你看看你什么眼光,这个家里也就周寂有些本事,以后你是沾不到他半点光了。”李月安嘲讽,她从来没有想过沈天勾竟然是这种人,遇到点事就想跑,她以前还一直以为他是个正直善良的。

  沈天勾提到这个就咬牙切齿,“谁知道那些人根本没有查出来?当初周岳临死前跟我说过周寂的外公是首都的,叫郑彦文,我打听过了,那人确实叫郑彦文。”

  “但是周寂原先生活的村里可都说她不是。”

  “但我觉得里边有猫腻。”

  “猫腻?你别忘了你和周寂签了断绝书。”

  “别说这个了。”沈天勾提到这个就烦,他坐在床上气喘吁吁,捂着自己的心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自己的身子大不如前,经常喘气,使不上来劲。

  李月安躺在他旁边,沈天勾知道自己旁边躺着的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他以前晚上做梦都是她的身影,丝毫不敢亵渎,他觉得自己连碰她的手都不配。

  可是回来之后,他看着李月安的脸觉得有些陌生,脱了衣服也使不上劲,总感觉不是他想象的样子。

  沈天勾总有种自己快死的感觉,不行,他得证明一下自己。

  他猛然坐起身压住李月安。

  李月安不知道沈天勾突然发什么神经,不过她也不想拒绝,毕竟这么长时间了,就把沈天勾当个工具用。

  几分钟后,沈天勾气喘吁吁的躺了回去,刚才过程中,他突然腿软脚软,呼吸不上来,用力地喘气才有种活下的感觉。

  李月安:“……”

  李月安只和沈天勾差了一两岁,但刚才沈天勾喘的跟破风箱一样,腰弯的跟七八十岁的老人差不多,她刚才吓得以为他要死了。

  她翻了个身,觉得自己好命苦,好想回到省城。

  第二天,郑家人就被村里的拖拉机送走了,姜南溪见到拖拉机从妇联门口路过,车上坐着三个人。

  郑舒疲惫又沧桑,她肩膀塌了下来,霍瑞华则是脸色苍白地盯着一处看,而郑彦文竟然是最精神的。

  不知道再见到是何年何月了,当然也许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郑舒也看到了站在妇联门口的姜南溪。

  姜南溪头上戴了一个深红色的发箍,显得她今天气血特别好,唇红齿白,郑舒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笑出声。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打扮的这么好,显然没有半分同情心,以后周寂一旦有什么事情她肯定跑的最快,有这样一个女人在周寂身边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总有一天,周寂会被姜南溪骗得一无所有,她等着看他的下场。

  “安安分分的日子不好过,现在好了被下放到大西北。”杜月梅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们这种身份本来就敏感,还找事,别的都缩着脖子,就他们天天嚷嚷叫。”

  姜南溪没说什么,她坐回到自己位置上看书,偶尔还能早点回家。

  “妈,你能不能别尿屋里?”沈天亮在院子里直嚷。

  昨天亲戚过来上门,结果一进沈老太婆屋里差点被熏晕了,阴阳怪气的说沈天亮不孝顺。

  他现在差点气死,以前没觉得他妈哪里不好,现在吕月桂彻底罢手,他发现自己每天还得给她端饭。

  虽然都不是什么难事,但细枝末节的干的他难受。

  “你看看你干了多少好事,当初大姐的事让村里多少人说,先前拉屋里,现在尿屋里,谁家的老人跟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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