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你释放压力吗?”
服务意识强的恶魔提出建议。
蔚秀掀起蒙住头的被子,“你要干嘛?”
缪尔下楼。
再回来时,他带回来三四件东西。
黑色的细长鞭子,蔚秀拿在手中甩了甩,长鞭破空,打在身上一定很痛。
银色手铐,项圈,和一条柔软的丝绸。
要玩这个她就不困了。
珠珠靠在床腿边打瞌睡,蔚秀过来抱它。
它在她手腕上蹭蹭,在下一刻,它已经被丢到了隔壁房间。
怪物惊醒,眼睁睁看见门在面前关紧,锁死。
[……]它猜到了他们要干什么。
它听话地睡到了角落。
发现它没跟出来后,蔚秀脚步转弯,回到卧室。
除了锁上门,蔚秀还锁上了拷住缪尔手腕的手铐,和套在他脖颈上的项圈。
恶魔双膝跪在地面,反手铐在身后,手铐边缘紧贴着腕处凸起的骨头。
跪下和束手待毙的整个过程都不算好受。
他不能反抗,他必须服从蔚秀的命令。
服务的前提是服从,蔚秀需要一个听话的宠物。
蔚秀居高临下地坐在床边,挽着鞭子,用它挑起他下颌。
他双腿不得不岔开一点,显露出少许作为伴侣的本钱的轮廓。
脊背挺直,感受到鞭子点在他深色的唇瓣上、下颌,在喉结处停顿须臾。
缪尔喉结动了动。
顺着它游走的轨迹,肌肤泛起几分痒意。
缪尔今天随意套的白色里衣,领口开得大。
蔚秀挑起他脖颈上挂着的银色项链。
项链下有沟,慷慨且富有。
蔚秀借着鞭子戳了戳。
鞭子是硬的,胸肌不用力的时候是软的。
一戳,就陷进去了。
蔚秀瞧着缪尔神色。
他表情一如既往,好整以暇地看她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对恶魔来说,主人的满意和探索,对他是一种赞美。
蔚秀的手往后摸,摸到蒙眼的丝绸。
缪尔乖顺地闭上眼。
她将丝绸覆盖在他双目上,双手打结时,她上半身向前靠,披散的头发垂到他脸侧,比长鞭带来的触感更痒。
他下意识想抓住它们,移动手腕,惊觉他被手铐拷住了。
缪尔眼前一片漆黑,失去获取外界信息的视觉后,缪尔仅能靠皮肤触觉和耳鼻感受到外界的刺激。
他感知到蔚秀错身而过,她浅浅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在他加速的心跳声中逃离。
蔚秀的发尾扫过他的唇瓣,缪尔压直唇线。
蔚秀拉开了距离。
胸膛上的鞭子换成了她的手指。
缪尔轻咳一声,颇有些无所适从之感。“……不可以掐。”
没有视觉,他的全部感知在蔚秀掌控之中。
蔚秀揉了揉。的确解压,比解压玩具有意思多了。
她的手指比恶魔的柔软,指腹是温热的,划过哪里,哪里像是被轻微麻痹,泛起快.感。
缪尔的呼吸加重。他胸膛起伏,尾巴尖端讨好地缠上蔚秀手腕。
她视若无睹,拎起被冷落的长鞭。
她甩了两下鞭子,缪尔猜它不会落在自己身上。
因为他的主人心软,但他必须配合着做出畏惧的样子,助长对方的威风。
蔚秀尤其适用这一套,鞭尾甩在他大腿边的地板上。
看见武力值高出几倍的缪尔跪着讨好她,蔚秀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作威作福的感觉真棒。
“看你表现的不错,主人今天不打你。”
她挽起鞭子,一路下滑。
缪尔闭紧的眼睛睁开,他呼吸粗重,不得不弯下脊背。
“你有反.应了。”
蔚秀的声音落入他耳中。“骚.货。”
不用想,他的主人此刻的表情一定得意且猖狂。
她打量着他身体,如同在看观赏品。
她还要怎么玩他呢?
缪尔跪着的大腿绷紧,他额间出了汗,蔚秀不知道轻重,有点疼。
“三号晚上,就是我搬进来的那天。你没经过主人同意,擅自闯进我的房间,该不该罚?”
缪尔闷哼一声,不说话。
“不认错吗?”
蔚秀丢掉鞭子。
空下来的几秒钟令他愈加煎熬。
他躬着背喘息,听见拖鞋落地的声音。
蔚秀脱了拖鞋。
“嗯……”
她一脚踹在他心口。
猝不及防,缪尔身体后倒,手铐磕到地面。
“起来。”
她扯住项圈的铁链。
小腹契约发烫,缪尔用手撑着地,动作带着狼狈,他再次跪直身体。
蔚秀的脚尖挑起衣服一角,她看见了他小腹的咒纹,中间有个十字架,旁边是一对羽翼。
她的脚尖下滑。
“主人……”
缪尔尾音发颤,身体无法自制地颤抖,汗珠顺着喉结滚落,滚入衣服领口下。
他收回关于主人心软的任何判断。
人类的心思复杂多变,他渴求什么,她偏不给他什么。
坏女人。
坏女人猜到他在骂自己,加重力道。
蔚秀坐在床上,她没注意绕在手腕上的尾巴消失了,专心逗弄缪尔。
“知错了吗?”她笑吟吟问。
“在我之前,你有和其他人做过这些吗?”
缪尔垂下头,他背在身后的双指扣住手铐。
有丝绸在,蔚秀瞧不见他的眼神,良久后他轻启唇瓣,回答:“没有。”
恶魔长情,他们会为伴侣守贞。
“那,”她故意拖长尾音,声音带着狡黠,“我是给你破处的?”
缪尔不说话,空阔的房间内能听见他的喘息声,或许是因为疼痛,也可能是其他。
“还不说谢谢。”她拔高声音。
缪尔深呼吸,“……谢谢。”
“开玩笑的。”蔚秀弯下了腰,摸摸他的头,她用手绕了两圈铁链,把缪尔拉到身前。
“奖励你一个亲亲。”
她吻住缪尔。
缪尔高扬着头颅,抬头回应主人的吻。
熟能生巧。
这一次的深吻比上次熟练得多,蔚秀学会了去勾他的舌尖,触碰到蛇一样的分叉舌尖时,她的软舌瑟缩着后退。
蔚秀单方面结束了这个吻。
她随手给的赏赐,毫无理由地就可以收回。
缪尔咬上舌尖,尝到了血腥味。
他抛弃了自尊跪在她面前,给脖颈上套上项圈,匍匐在她脚下,她竟然只愿意像对待一只狗那般,随意摸摸他的头,施舍一颗糖果。
蔚秀在他胸膛上擦干净脚,收回脚时被握住了脚腕。
蔚秀僵直身体,看见缪尔一只手扯下覆眼丝绸。
手铐松了,掉到了地面。
“啊——”
她被他拉到身前,缪尔一言不发,他俯身吻住蔚秀,延长被迫中断的吻。
落下的吻细细密密,缪尔滚烫的唇瓣带着血腥味,贴在她脖颈,报复性地咬上吸血鬼咬过的地方。
他吻上她的锁骨,再往下。
睡衣扣子被尾巴解开,蔚秀的手推开缪尔的头,“改天再说。”
缪尔拉开了些许距离,竖瞳映出蔚秀的模样。她双颊红得像是伊甸园的毒苹果。
蛇早有觊觎之心,虎视眈眈。
它的尾巴已经缠上了苹果,只等一口咬下,舌尖卷入鲜甜的汁液。
他当然不可能轻易放弃。
不过缪尔退了一步。他放低高傲的头颅,学会遵从主人的意愿。
他得先让蔚秀知足,自己再上桌吃饭。
她倒在床上,瞳孔盯着天花板。
缪尔墨色的手指禁锢着她的两只脚腕,白色和黑色对比鲜明。
蔚秀身上不停出汗,她往缪尔的方向看,他正伸出分叉的舌尖,舔了舔水光潋滟的唇瓣。
这是品尝食物前的信号。
睡裙被掀起,蔚秀咬紧下唇。
她偏头,瞳孔涣散,视线像被蒙了一层雾。
一只手离开她的脚腕,顺着小腿往上。
她失去了禁锢的腿想踹人,被恶魔尾巴缠上,再次分.开。
缪尔加重呼吸,热气喷洒。
蔚秀攥紧身下的床单。
他收敛了锋利的指尖,但以蔚秀的角度,她看不见更多的画面,只能根据触感想象他到了哪里。
蔚秀想象着,她感知到了危险,身体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
缪尔低下头。
“别……”蔚秀吐出几个破碎的字音。
他犯规。
那简直是蛇的舌头,细长,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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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揪小红包[撒花]
第19章 惊喜恶魔
蔚秀抓住他垂下的长发,力道加重,攥得缪尔发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