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软绵绵的腿以“八”字型向外倒,穿着五指袜的脚悠悠地打摆子,他被她的力道向后压制,但手臂及时支在了身子后面,稳定住上半身。
用目光描摹她娇艳欲滴的模样,他半垂眼睫,眸底窜动着微妙的情愫,嗓音堪比瘙|痒:“了不起。形象,生动,具体,有一种……返璞归真的野|性美。”
他面不改色地作出评价。
“啊!!!”
“大坏蛋!”
“不许笑话我!”
三连羞恼的大叫,她猛地用体重攻破了他的支撑,将他扑倒在客厅的大理石砖地,跨坐上他的身体,钳住他的双手,以“投降”的姿势将他制伏。
真要“耍”起来,袁晴遥那小细胳膊是无法和林柏楠结实有力的上肢抗衡的。
但他不挣扎。
他像只“驯良”的小鹿静静平躺。
V领居家服被扯得凌乱,露出锁骨和胸膛,波澜不惊地说着惊涛骇浪的话:“我现在四肢都动不了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吧。打我,咬我,把我吃干抹净,或者你本子里写的……”
稍作停顿,他唇角微扬:“来实战。也不是不可以,这次换我在上面,你帮我。”
袁晴遥血液沸腾。
下一秒,她从林柏楠身上弹开,裹紧睡衣磕磕绊绊地嚷嚷:“你你你……明知道现在不行!等会儿还要去接他们下课……你……坏男人!!!”
“我哪里坏了?”
“你点了火不但不灭火还浇油!”
林柏楠坐起,抬腕看表,淡然应道:“还有一个小时才下课,时间不够?”
“……”
闻言,袁晴遥动了念头。
林柏楠伸臂去够她的纤手,将她拉回怀抱,他的薄唇细碎地吸附着她的脖颈,向下游移,卷携露|骨湿热的鼻息撕开一张渔网,将她的感官一网打尽。
她无比沉醉地闭眼,在逐渐失频而急促的喘息声中,柔软的手一路下行,去扒拉他的睡裤。
他如雨点般的吻急急密密地着陆名为“她”的大地,修长的手指熟稔地扭开她上衣的扣子……
美中不足的是,地面又凉又硬。
“老公,我们……换沙发上?”
“好,抱我。”
急不可耐,小白兔将梅花鹿的四脚攀上自己的身体,梅花鹿纤长有力的前蹄祝她一臂之力,她半起身,两只小动物一齐倒上弹软的大沙发。
来不及歇口气,梅花鹿的前蹄就箍住了小白兔的腰肢,欲|望一览无余。
“遥遥?”
“呼……好……好。”
小白兔跌在梅花鹿的身上,任由自己沉沦,仰头回应热吻。
梅花鹿捧上她的脸,攻势之纯属、之猛烈,没几个回合,她便甘拜下风,沉醉在那越来越往下的热灼。
面颊、脖颈、锁骨、胸膛……
一路向下攻占,沿人体结构图环游在她身。
最终,以最本我的姿态相见。
梅花鹿占据上位,熟稔的清冽皂香混合着喘息压下来,鼻息与呼吸让周遭的空气像安装了加湿器。
米白色织物坐垫被压出深坑,吃不上力气的后蹄左右摇摆,小爪爪将其扶正固定。
热带丛林独具的野|性在小白兔和梅花鹿身上活了起来。
意犹……
永不尽。
情到顶峰时——
“滴滴——”
突如其来的密码解锁声传来!
“……!”
“……!”
两人心下一惊!
顷刻间,袁晴遥翻身坐起!
她慌张地套上上衣和小裤裤,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帮林柏楠提裤子!
十秒钟干了平时要花两分钟的事。
而林柏楠皱眉,不爽地重新将睡衣穿好。
*
一男一女俩小孩背着书包从玄关走进客厅,默契的声音清脆又洪亮:“爸爸妈妈,我们回来了。”
“……啊……嗯……好。”袁晴遥理了理乱糟糟的长发,脸颊尚未褪去澎湃的潮红色,强装镇静地应付,“安安,素素,你们……怎么提前回来了?”
男孩叫林安之,女孩叫林若素,刚满七岁。
俩小孩拥有极其相似的长相,钝圆的眼型,小巧精致的鼻子,饱满的脸蛋,刚出炉的白面馒头般的肤色……
自然。
毕竟是一对龙凤胎。
某天,林柏楠把袁晴遥从椅子上抱到自己的腿上时,他突然发现比之前吃力,她明显变重了……
但看体型没太大的变化。
她落座的一瞬间,他许久未曾体验过触觉的双腿,竟登时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异样——
重物压在身上那般沉甸甸的,连带着肌肉发麻。
是深压感。
他的下肢最少能感觉到50kg的重量,也就是说,袁晴遥现在至少有一百斤了。
想起她最近食欲旺盛得吓人,不报名参加“大胃王”比赛都着实屈才了。林柏楠有信心,让袁晴遥去参加个女子组的,她十有八九能为国争光、拿个冠军。
他探手去摸她的腹部……
小腹有些隆起,不像是赘肉,而像是……
思索一下,他问:“遥遥,你最近有没有恶心、呕吐、腰酸、乏力、嗜睡、尿频、尿急等症状?”
“其他没有,吃多了会有点恶心。”
“停经呢?”
“唔……是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