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法律来说,他最多就是跟人斗殴,把人关起来,没出人命,这样的话,他应该被拘留半个月。
等事情了解了他就去拘留所呆半个月。
不能让自己正经工作受到影响。
而后寻了几个有脏病的男同。
告诉他们去秦宽被打断腿的地方。
这些人闻着味儿找到了秦宽。
秦宽年纪大了些,三十多了。
但是保养的极好。
毕竟这家伙有钱。
而且身上穿着的衣服也贵重,看起来就像极了精英人士。
有些南通就会这样的人上心。
加上秦宽还不能走动,人也清醒,但是不能说话。
那就能好了。
于是……
秦宽在一点点挪动,蛄蛹蛄蛹的像个大号的毛毛虫,他精准的感觉到这里存在危险,准备离开这个可能会有危险的地方时,被人侵犯了。
而且还不是一个。
那些人玩的有些花。
即使知道轻快腿断了,在某些姿势下会痛不欲生。
依旧不知疲惫的动作。
玩够了把人扔路上。
秦宽此刻像个破布娃娃,然而路过的人很少有顾忌他了。
这年头路上很多乞丐。
见多了就没有那么多同情心了。
陈白看了一眼秦宽的惨状转身离开这里,侵犯这个人跟他没关,而且法律也没说男的侵犯男的违法。
至于秦宽染了脏病,那些人有的是梅花毒,有的是爱思,还有反正都不干净……
啧!
活该!
他不是也喜欢用这招对付起来人么。
现在放在他身上,他应该很舒服吧!
陈白离开这里。
想来秦宽会不经意的就死了。
当然,得跟老板说一下,让身边人都注意些,日后可别一个人单独出去,现在的秦宽应该已经更黑化了。
指不定干出啥事。
陈白回了家,将手洗干净,用84跟酒精搓了好几次。
觉得干净了,这才敢跟妻子说话。
妻子温和,孩子也乖。
他现在的生活也极好。
陈昭玄这会儿还站在产房外头,他听见手机发出声音打开手机看一眼,瞧见陈白发过来的消息。
秦宽……
这么惨了。
活该!
早该这样了。
周骥北这个人太有原则了。
再有原则一下,乐乐顾忌还会委屈。
还好,陈白办事靠谱。
潘女士醒来以后,发现乐乐在她陪同下,就这么失踪了,她再次晕了过去。
本来就对这个好些年没见过的孩子,心存愧疚。
现在不只是愧疚了。
完全没有颜面再见她了。
她怎么就那么可恨呢。
一个孩子都带不好。
……
林女士在医院里陪产的累了,出来轮换,换的是李凤琴。
生产中的苏明阮瞧见二舅妈,心里还有些的狐疑,这会儿过来陪产的不应该是潘女士么。
难不成外头出了什么事儿。
不等她仔细想,身体就又开始阵痛了。
潘女士晕厥也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醒来后就匆匆赶了过来。
骥北已经找乐乐去了。
他肯定能把人给找回来的。
她这会儿得安着里面产妇的心。
在外头大声说了两句话确定里面能听见她的声音。
这样即使她不进去,孩子也会知道她在。
不会那么害怕!能安心生产。
说了话以后,才继续愧疚……
她可真没用啊!
……
外头。
封悦骑着电动车,走到半路,电动车没电了。
她愤愤扔掉电动车,看一眼抱着的孩子,左右看了一眼,这边是地铁站口。
来往的人太多。
等等,地铁站!
如果把这死孩子扔地铁轨道里。
哈哈哈……
那死孩子连个肉渣都没。
地铁站人虽然多,但是再两班车的间隙,那功夫人会少的。
她只需要……
“干什么要进去得买票。”工作人员,见封悦捂着脸抱着孩子,站在地铁闸门那里,立马拦下她,让她买票去。
封悦去往售票窗口。
然而……
售票员这会儿还不在。
想要买票得等售票员过来,售票员这会儿便秘在里面蹲坑呢。
这个点儿零零散散的有人过来。
想要买票的人排起队伍来。
封悦本来在前头,但是售票员走到售票窗口里面后。
封悦被后来赶过来旅游的人一骨脑挤到后面。
封悦……
封悦都惊呆了。
这些人怎么这么没素质。
不知道跑排队吗?
还有那些工作人员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处理一下这里的排队情况吗?
封悦气呼呼的,抢着走前头跟那个膀大腰粗的大妈理论:“我刚才站这里,你把我挤开了,你怎么这么没素质,哪儿来的穷酸,不知道购票排队吗?”
大妈是从饥荒年代过来的。
抢跟夺还有争早就成了心里的执念。
来京城一趟,当然怎么舒服怎么来。
没想到凭本事抢到最前面,就去后面呗,谁让她长得这么瘦没力气,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