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跪在了地上,“父皇苍术真是冤枉的,他和我一直呆在一起,又怎会是他做的。”
“朕的暗卫查到苍术之前,和北漓太子有过过节,他还敢掐北漓太子的脖子。”
“这些都是误会如果是苍术做的,他又怎会倾力的去救北漓太子。”
皇帝微笑道:“朕不管什么误不误会,苍术的确和北漓太子有过节,事情若说是他做的也并无不可,朕不想知道真相,现在这个事情只需要有个了解罢了,是谁并不重要。”
林薇羽跌坐在地上,皇帝的意思是苍术就是那个替罪羔羊,真正是谁做的并不重要,这就认定了就是苍术做的。
她声音颤抖,“父……皇那苍术会……”
皇帝笑着但笑容却不达眼底,“行刺北漓太子,应处以车裂。”
车裂?林薇羽跌撞着起身,脑袋懵懵的连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
大牢内苍术双手被吊起来,浑身都是被鞭打过的痕迹,一个身穿黑衣带着斗篷的男子走上前。
苍术看到他的鞋子抬起头,黑衣男子给苍术松绑,苍术摇摇头,“你不必为了我,让皇帝记恨,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林怀苏怒道:“我不救你出去,你难道想死吗?”
苍术沉思不和林怀苏对话,“现在我对皇帝而言已经没有用处了,他并不想要北漓太子的真相,他只是想安一个罪名给我赐死。”
林怀苏道:“我知道所以我才要救你出去,你不可以死。”
苍术凑近林怀苏的跟前不知说了什么,林怀苏想拍拍他身上,没有伤口的地方,可是却无从下手只好放下手。
林怀苏道:“好……你等着我,来人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动用私刑。”
衙役朝林怀苏跪地行礼,“是殿下。”……
林清婉舀了一勺药,在嘴边吹了吹喂给了祁楚寒,祁楚寒迷迷糊糊地抓住了林清婉的手,林清婉被吓了一跳。
汤药洒出来了一些,祁楚寒皱着眉睁开眼睛,却看到自己抓的人是林清婉,他嫌弃的松开了,林清婉的手。
“怎么是你?阿羽呢!”
“阿羽?你说的是薇羽吗?”
祁楚寒皱着眉冷冷地看着她,“是,你以后可不可以理我远一点,肯定是因为你在这儿阿羽才不来看我的。”
林清婉扯了扯嘴角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我说你以后可以不可以,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里,我不想看见你。”
林清婉脑袋有点发懵愣愣的问道:“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吗?”
祁楚寒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他虽然在笑着,却让人感觉格外的冰冷,“没有,我不知道是哪里,让你误会了,我想从今天起,麻烦你不要再来找我。”
她似乎才察觉到什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不喜欢我?那你为什么带着我给你绣的荷包。”
祁楚寒看了看腰间的荷包,他结了下来拿在手里,“你说的是这个?”
她还没来得及点头,祁楚寒直接就把荷包扔在了地上,“我还以为是阿羽给我绣的呢!你绣的我才不要。”
林清婉蹲在地上捡起了荷包,泪水模糊双眼,“我虽然喜欢你,但是却容不得你这般践踏。”
她跑着推开了房门,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跑去飞羽殿林薇羽正坐在内殿发呆。
她把荷包扔在了林薇羽的面前,“林薇羽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祁楚寒为什么,你还要一再的靠近他,为什么你和他说这个荷包是你绣的。
我虽然只是郡主可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照顾过人,给他喂药给他绣荷包,你知道吗?我的手上全是被针扎的。
如今却要被他践踏,我已经卑微成这个样子了。”
她嘲笑着自己,“从今天起我再也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了,你真是虚伪至极。”
林清婉跑着出了飞羽殿,林薇羽还没有在她的狂轰滥炸下缓过神来,她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起身往祁楚寒的殿里走去,她推开祁楚寒的屋门,一个带着面纱的宫女正给祁楚寒喂药。
林薇羽看着这个宫女略微有些眼熟,她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祁楚寒看了一眼宫女,宫女端着药碗出去了。
祁楚寒开心的笑道:“阿羽你终于来了”
“你怎么把清婉给气走了?”
祁楚寒顿时泄了气嘟着嘴,“怎么阿羽原来你来我这兴师问罪来了,我不喜欢她,她整日老是在我面前晃悠,耽误我和阿羽单独相处,很是烦人。”
“她是我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说她。”
祁楚寒的眼眶瞬间湿润了,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那我呢?我是你的朋友吗?我只是想让你来见我。”
林薇羽看着祁楚寒,可怜巴巴地模样愣住了,明明是一个生人勿近的高冷阴郁美男。
平常看一眼都能让人害怕的人,现在却在这里可怜巴巴地撒娇,他好像和苍术学会了。
祁楚寒像是个被挨训的孩子一样点点头,“阿羽不提她了好不好?”
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和祁楚寒说什么,她起身要走祁楚寒却拉住她道:“你就没有想对我说什么?”
林薇羽摇摇头,祁楚寒可怜巴巴地看着林薇羽道:“你想救苍术吗?只要你答应和我一起出宫,我帮你把苍术救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