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她扮演妻子,邻居哥哥扮演丈夫。
但奇怪的是,和大多数家庭模式不同,她的邻居哥哥,总是乐忠于扮演一位贤惠居家的丈夫,照顾妻子的衣食起居。
“老师今天上课时,问我的梦想是什么?”南芝桃趴在阳台上。
她的阳台和邻居家的阳台紧挨在一起,邻居哥哥就在对面,含笑望着她。
他的头发很长,扎好后安静地搭在颈侧,系着个形状优美的缎带蝴蝶结,发尾染着一抹蓝晕,就像他的瞳孔一样。
“那你的答案呢?”他问。
南芝桃皱着眉说:“我不知道。”
太过完美的人生,她找不到什么不满的地方,同时也失去了一些期盼。
“你的梦想是什么?”她反问。
邻居哥哥轻笑了声,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我的梦想……是当全职家庭主夫。”
好耳熟的说法,好像有人不久前才说过,南芝桃愣了一下,就听见他继续说。
“然后多生一些孩子……”他的眼睫颤抖着,脸颊泛红,昳丽的皮相愈加光彩照人。
“那妻子也太辛苦了。”南芝桃皱眉。
青年立刻轻声反驳:“不,不会的,我会好好照顾妻子和孩子们……”
随即,南芝桃发现他突然捂住了小腹,微微弯下了腰,抿着唇,貌似很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你不要着急,深呼吸……”她有些关心他,踩上阳台的栏杆,一下跳到了他的阳台上。
她从来不担心危险,好像一切只是个梦,摔下去也不会死。
“没,没事。”青年的面色太过潮红,轻喘着吐出几个字,南芝桃并不相信。
在健全的家庭下长大,她做事十分大胆,把邻居哥哥扶到椅子上坐下后,然后按着他的腰,约摸在小腹的位置揉了揉,听见他轻哼了一声。
“是这里痛吗?”她确实感受到手掌下有些坚硬的东西,索性直接掀开了他的衣服。
衣摆撩起,露出一截白皙劲瘦的腰,锻炼的痕迹恰到好处。
南芝桃的眼神突然愣住了。
比起那些精心锻炼过的线条,他的腰腹上镶嵌着个更加引人注意的东西。
那是一枚小巧的银色脐钉。
穿透了青年的身体,嵌在小腹的线条正中。
青年漂亮的腰部线条,和这枚小巧的脐钉交相辉映,互相映衬。
那一处的肌肉在她注视中轻微痉挛抽搐,小巧的一抹银色也轻轻颤栗着。
南芝桃注意到什么,伸出手指,按了下这枚脐钉。
指尖沾上些黏腻的液体,是从脐钉下方溢出来的,液态接触到空气瞬间凝固。
她一收手,立刻拉扯出了大片的白色,瞬间凝固成丝。
“邻居哥哥”随着她的动作闷哼了一声,身体宛如提线人偶似的,清俊的小腹不住被向上牵扯。
腹部的纺器被人发现了,珍贵的丝线被肆意拉扯而出,刺激着敏感脆弱的器官。
祂的眼眸浸透了一层水色,湿淋泛红的眼睛抬起看向她。
“轻点,会把我弄坏的……”这只美丽的蜘蛛祈求道。
第68章
清俊白皙的腹部肌肉轮廓清晰,小巧银亮的脐钉镶嵌在马甲线的位置。
祂精细自律的身材管理,此时成了供给脐钉的摆盘。
随着青年的呼吸愈发急促,窄瘦的腰腹也不停起伏,装饰品起起落落,银光闪烁。
它和青年泛红昳丽的面庞一起争夺注意。
可是衣服被挑起后,脐钉的存在就变成了这具白皙身体上的标注,示意旁人“向这儿看”。
南芝桃果然被它吸引了。
哪怕听见邻家哥哥的祈求,也看见了祂泛着水泽的眼睛,可她却并没有停下动作。
“这是什么?”她问。
邻家哥哥开口,先溢出了一声喘息:“嗯、蜘…蜘蛛丝。”
“蜘蛛丝?”
可是蜘蛛丝怎么能在人的身体里呢?
南芝桃困惑地碾了碾指腹,洁白的丝线有些粘腻,一时缠在了她的手指上。
她试图把丝线扯断,但这些丝线十分有韧性,一端连着她的手指,另一段还连在青年的腹部,深深埋在脐钉下的纺器里。
她的手指只是微微一动,柔韧的丝线受到拉扯,从纺器细小的孔洞里被扯出。
这些由液体
凝固而成的丝线极细,勉强织成了一缕。
无法截断的一缕蛛丝撑开了脆弱的纺器,细小的孔洞颤栗着无法闭合,只能含着这一缕纤细的蜘蛛丝。
青年则轻颤着、微微挺起腰身,顺从牵扯的力道,把更多的丝线送了出去。
南芝桃一点点扯着丝线,她对牵扯出的酥酥麻麻、痛痒难耐毫不知情,却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掀起汹涌的波浪。
她似乎很好奇,祂的肚子里到底有多少蛛丝。
毕竟青年清俊的腰腹明明那么窄,又那么平坦,怎么能揣得下这么多丝线呢?
她全然顾着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很快就找到了节奏,把手指当成了蛛丝附着的纺锤,一截截扯出,在手指上绕了个圈。
蜘蛛腹部的孔隙张合,一点点吐出洁白透亮的丝线,供她把玩。
邻家哥哥从来不会责备她,此时也一样,包容并忍受着她的动作。
祂唇瓣抿起,纤长的眼睫轻颤,敛着眸中和眼下绮糜的光泽,任由雌性抽出祂身体里的丝线,毫不反抗。
腰腹安静地配合,微微抬起,又悄悄落下,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了一层薄汗,貌似不太好受。
丝线多得抽不完,南芝桃失去了耐心。
她随手一扯,粗暴地从祂的小腹拉扯出更多蛛丝,温柔漂亮的邻家哥哥立时闷哼出声。
祂袒露着的腰腹好看极了,骤然受到刺激,激起阵阵颤栗,仿佛撒上了可口的调味。
祂变成了一道上好的食材,容易看得人口干舌燥。
“你的身体里为什么会有蜘蛛丝?”她意识到了奇怪的地方。
“可能,是我生病了吧……”祂眼睫轻颤,随后抬眸望向她,面颊绯红,唇瓣微动。
“或许…全抽出来,我的病就会好了。”祂轻声说,像病急乱投医,把治疗祂的权力全权交到她的手上。
可这些丝线是抽不完,扭曲的爱欲也不可能被抽尽。
南芝桃无从得知祂话中的真假,只是发现邻居家的哥哥正凝眸看着她。
祂穿着身蓝灰色的针织开衫,柔软居家,在领口等细微的地方点缀着闪亮的碎钻,像夜幕中的星子,内搭了件干净的白色衬衫。
背靠在椅子上,为了方便给她抽丝,微微向前挺着腰腹,并没有坐实,腿更显得长,比例过分优渥。
含着笑意的嘴唇用力抿过,染着几分鲜红的颜色,头发搭在颈侧,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又恬静轻柔。
外貌端庄得很,衣服下却藏着一颗脐钉。
除了这种浮于表面的反差,一种莫名的违和感也紧接着浮上南芝桃心头。
她神色渐渐怪异,蹙眉打量着祂:“真的吗?可你看起来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伴随着疑虑,她的指尖则下意识做出逼迫的动作,狠狠地抽出了大段蛛丝,像在警告祂说实话。
骤然被粗暴抽取出过多的丝线,蜘蛛脆弱的纺器霎时间被碾磨得发红,刚刚平静下来的呼吸再度急促,小腹起伏不定。
听见祂剧烈的喘息,南芝桃才清醒过来,一下子松开手。
她不明白自己刚刚是怎么了,仿佛无形之中,唤醒了某种施加痛苦、逼问答案的手段。
冷静下来后,南芝桃颇为抱歉看着他,有些手足无措。
邻家哥哥被她弄得很痛,微微蜷着腰,不住喘气,肚子上的脐钉周围都红了一片。
“对不起……我给你揉一揉?”她犹疑地提出补偿方案,就听见祂轻轻应了一声,接受了她的补偿。
南芝桃迟疑地伸出手,指尖落在祂的小腹,没敢用力,绕着小巧的脐钉打转揉捻。
青年肚腹下的纺器受力,安静地吐露、挤压出几缕蛛丝,几乎就要不受控制。
确实是生病了,斐恩想。
被她那么粗暴地取丝,祂却只觉得舒服。
毕竟雌性对祂做什么都可以,雄性蜘蛛只需要乖觉温驯地承受,祂无一不顺从。
如果雌性要取祂的丝,祂就掀起衣服,温顺地露出腰和纺器,把丝线的出口送到她的指尖上,让她抽着玩。
如果雌性要祂负责繁衍,祂就去掉所有不利于孕育的饰物,换上宽松的衣服,好有朝一日,让肚腹承接更多的卵。
如果雌性希望未来能够繁衍很多子嗣,那祂就推掉工作,安静地待在巢穴里,努力孕育并产下足够多的卵,直到数目让雌性满意为止。
雌性完全不必对祂温柔,她完全可以肆意践踏祂,随意使用祂。
可是…雌性温柔的对待也很好,让这只雄性蜘蛛无法拒绝,就像眼下,雌性的手指正在安抚祂的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