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狗男女,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这种素材,让她怎么往网上发啊?
又要辜负广大网民的期待了,唉!
还有,周启南居然贼心不死,想要利用周老三对付周琅,真是个毒心男主啊!
她以为,她们与这个原主角已经没有多大仇恨了,猪往前拱,鸡往后扒,大家各走各的道,互不相干,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小子亡我之心不死啊。
幸亏她多了个心眼。
等周琅回来后,她就将事情告诉了他,并提醒他注意防备,时间大概在三天后,至于其它的,毒心周启南太鸡贼,采用的是耳语,她没听到。
周琅倒是没有太惊讶,周启南这个人表面伟光正,实际心胸狭隘的很,自己把他的小女友都弄没了,虽然不是他故意的,但很显然,这个理由是无效的。
既然提前知道了,就得准备一下了。
两人进了同心锁空间,给李特助发了一条消息,订购了一批有针对性的武器,比如消音手枪什么的。这些人自己要找死,那就成全他们。
还有一件事,林十七发现这段时间拍的素材都不行,不是质量不行,是都不太合适,她就想让周琅帮着拍一拍书院里的事。
古代读书人的校园轶事,真真儿的,算是极好的素材。
至于拍摄器材,她想着可以把自己的凤头钗藏在周琅的书生帽里面,但遭到了周琅的一记横眼。
这万一他的帽子在书院里掉下来,露出一枝钗子,别人不得笑话他啊?搞不好会以为他有点什么毛病。
林十七只有作罢,又赶紧追加订制了一个带针孔摄像头的书生帽。
第二天,周婆子来到林十七屋里,说跟她商量一件事。
这些天,远洋特供的生意一直比较红火,周婆子才放下心来,开始琢磨豆腐坊的事。
她的意思就是那个豆腐方子,能不能传给刘氏?
刘氏现在没了丈夫,膝下一子一女都还小只有几岁,生活比较艰难,周婆子就想着,豆腐坊反正林十七也看不上了,索性把方子传给她,让她有个收入保障。
林十七笑了,她还以为什么事呢,搞这么正式。
“娘,方子我早给您了,您拿主意就行了,不用跟我商量。”
“嗐,我只是保管么,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啊!”
周婆子很高兴,立刻出去找刘氏去了。
没过一会,刘氏又过来向林十七道谢。
这都是小事情,林十七真的没放在心上,她现在卖现代工艺品,比打豆腐来钱可快多了,又轻省,只需要注意保密就行了。
这天,大原书院来了一个特殊人物。
太守夫人,翁枕书的亲娘。
她是私下来的,没有惊动其他人,主要是为了翁枕书。
她不来不行了,她这个女儿,按说早就懂事了,可这回给了她一封信,说什么不喜欢周启南了,她喜欢另一个人了!
而且人家还是成了亲的人!
听听,这是懂事的女孩子该说的话吗?
东一榔头西一锤的,她不来看看,实在是不放心。
除了看女儿,叫周琅的人也必须得看看,居然能让她女儿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翁枕书很高兴,挽着娘的手臂,陪她逛着。
秀才班与杂牌班自然有所不同,规矩多了,课程也多,周琅正在上课。
翁枕书也不瞒着,就在窗外偷偷指给翁夫人看。
翁夫人一见,顿时有些愣神。
翁枕书微微一笑,低声道:
“娘,他帅吧?嘿嘿,他不光长得帅,学识也非常渊博哦!我就没见过比他学问还好的人!”
翁夫人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喃喃道:
“枕书,你没有发现,他长得很像一个人吗?”
翁枕书偏了偏脑袋,
“是吗,他像谁?”
翁夫人呆愣道:
“你的贺伯母,你忘了?这眼睛,这鼻子,还有这神韵,跟你贺伯母简直一模一样!”
翁枕书蹙眉,
“这我倒是没注意。”
翁夫人叹了口气,
“你贺伯母有数年没来过了,那时你也不大,你留意不到也不奇怪。可是这周琅……”
说到这里,她停下了。
翁枕书接口道:
“周琅是桃花村周家的啊!我打听得清清楚楚,跟贺伯母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吧?”
翁夫人道:
“娘问你,这周琅今年多大了?”
翁枕书脸色微红,
“他,十九吧。”
翁夫人脸色又是微变。
这时,屋子里的周琅好像有所感应,转头往外看了过来,翁夫人坚持看到了一个完整的正面相,似乎要将这副面容刻在心里,也就是一眼,然后她礼貌一笑,连忙收回目光,拉着翁枕书就走。
“枕书啊,这个人虽然很好,但不是你的良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的身世家庭极为复杂,况且他已经成亲,你一个太守府的千金,何苦要去做小?”
翁枕书长叹一口气,她也为此事犯愁。
恨不相逢未娶时啊!
翁夫人倒不是特别担心,这丫头年纪并不大,以后慢慢也就改主意了,就好比跟那个周启南一样。
“你说曾派人去过桃花村?”
翁夫人又问了一句。
第235章 迟了怕要出大事了!
翁枕书点头,
“是啊,若不是如此,我怎能知道那个周启南的真面目?”
翁夫人不置可否,
“那咱们再去一趟吧,你跟我一起去!”
翁枕书惊讶道:
“还去做什么?您是觉得误会了周启南?”
翁夫人摇头,
“你派的人都是府上的老人,老爷的心腹,怎么可能误会。我是要去打听一下周琅的详细情况。”
翁枕书不解,
“周琅的母亲就在大原啊,问她不是更好么,娘为何舍近求远?”
“唉,你不明白,目前暂时不合适。”
翁夫人叹一口气,将一段往事说了出来。
十九年前,正值朝廷动乱,当时她的远房亲戚,也就是贺夫人被迫离京回老家,在经过吉祥县的时候,不巧遇上了大风大雨,引发了泥石流,叠加洪水冲击,当时她刚产下一子,慌乱中,好多人被冲散,她的幼子也不幸失踪了。
事后,她本人被救了,但幼儿却始终寻找不到。贺夫人哭得撕心裂肺,奈何天威难测,非人力可以挽回。
贺夫人生产不久,加上伤心过度,就此落下了病根。
而且她只有这一子,别无他出,所以现在虽然身在王府,但一直郁郁寡欢,日子过得很痛苦。
“娘怀疑,这个周琅很可能就是她的儿子!因为当时一起逃难的人有很多,说不定慌乱之中,有人抱错了孩子呢?你贺伯母这些年过得很苦,我有幸碰上此事,当然要去访个明白!”
翁夫人最后道。
翁枕书听得目瞪口呆,
“原来如此!贺伯母真是可怜,难怪我记忆当中,这位伯母好像就没怎么笑过。”
翁夫人叹气,
“这种境地,她怎么笑得出来?一个亲生儿女都没有,且不说现在,就是以后老了岂不是就孤苦无依了?”
翁枕书略吃惊:
“贺伯母是王府正室,不至于如此吧?”
翁夫人冷哼,
“是正室那又如何?王爷在,表面尚可勉强维持,若是他不在了呢?哼,那几个庶子还会把她放在眼里吗?”
若是周琅当真是她的儿子,且顺利归宗,那情况也许会稍稍改观。只不过这么多年了,周琅从小在乡里长大,能有压服其他庶子的本事吗?她可是知道,贺王爷已经把庶长子作为继承人在培养了。
“不管怎么说,你得跟我走一趟。”
不管怎么说,她也不愿意自己的女儿给人去做小,现在就得带走她,免得真的生出感情来了。
先去桃花村打听一下,若真是周琅出生时遭遇过泥石流,且地点也相同,那可就有得说道了。现在还不适合直接向周婆子打听,太突然了,就算她推测为真,也容易引起双方的嫌隙。
翁枕书明显有些不愿意,但翁夫人不管她,坚持要她陪着去,拉着她走了。
……
周琅没有把窗外的妇人放在心上,他以为人家只是路过,心中毫无波澜。
到了第三天,正是休假的时候,很多学子都要回家。
周琅带着小哑娘,不紧不慢地往家走。
本来他不想带小哑娘的,有危险。但小哑娘这个人吧,虽然话不多,但好像很喜欢参与这种类似冒险的事,就从来没见他怕过。
关键他还有这方面的资本,机灵,也能打。
于是就一起吧,反正一些秘密小哑娘也知道了。
除了他俩,还有一只猎隼游弋在上空,由林十七亲自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