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谁受得了？
于是，施康宁也老老实实招了。
姜九问：“你背后还有靠山？”
施康宁答：“有，但是谁，我不能说。”
姜九问：“不能说？那让我来猜猜。沈家？”
施康宁：“……”
施康宁无动于衷。
“秦家？”
施康宁还是无动于衷。
姜九再问：“难道是傅家？”
施康宁这次反应都不给了。
姜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的特别灿烂，她盯着施康宁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都不是，那应该就是顾家了吧？”
施康宁的瞳孔地震，要不是他反应快，“你怎么知道”这话，就要脱口而出。
但是，不管他如何掩饰，姜九还是从施康宁的第一反应，猜到了。
姜九笑的特别灿烂，“所以，还真是顾家？”
施康宁面如死灰，即使他知道自己今天很可能不能全须全尾离开这里，他都没有这么绝望过。
因为，他死，没关系。
因为死得其所。
即使他死了，也还有人帮他照顾他的孩子。
但是，要是背叛出卖了顾家人的人，是他……
施康宁不敢想象，顾家人会怎么报复施逸明。
所以施康宁吓得当场就跪了。
顾家，是他完全不敢惹怒的存在。
隐世后的顾家，其背后的势力究竟有多强大？
恐怕，只是上面那几位，才知道了吧。
这也是为什么上面那几位，即使知道有些事情里，有顾家人动用能力的手笔，也没有立刻追查的原因。
因为，有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
在没有完全把握能把对手一击毙命的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应对。
施康宁一直都知道，作为实验体的姜九，很厉害。
不管是身手，还是智力。
都是让他们十分眼馋的存在。
要不是姜九的背后，有某些老家伙暗中保护，不敢轻易抓她进实验室。
只怕当年他们更想绑走的人，不是姜姝，而是姜九。
姜九，一个被姜姝用“9”号数字，取名的孩子。
普通人或许不知道这个“9”字，代表什么意思。
但是，只有他们才懂，这个“9”号数字，代表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希望。
9，是最高的阳数。
在H国，从古至今，都代表着极致和权威。
而在他们这里，9，是无限活力和循环。
说的更直白一点，9，即永恒，长生。
第101章 老板，我暴露了
施康宁的反应实在是太反常，他有种兔死狐悲的绝望。
连沈言酌都下意识地眯起眼睛，他看了沈金一眼。
沈金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趁人不注意，给沈水那边发了消息。
这些京城老一辈豪门的隐秘，得深挖深查，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姜九看到了沈言酌和沈金之间的小动作。
不过，她没阻止。
因为，她也很想知道这些被层层迷雾包裹下，究竟隐藏了多少的秘密。
“放心，你暂时死不了，我会保护你的。”像是想到了什么，姜九眼眸里闪过一抹寒霜，笑着对施康宁道。
施康宁：“……”
施康宁想说，他一点没有被安慰到。
而且，他一点不想要一个对他充满恶意的实验结晶，来保护。
谁知道，姜九的保护，最后会不会变成催命符？
因为，顾家人要拿捏他们施家人，没必要非得抓到他这个泄密叛徒，掌握了所有证据，再动手。
他们施家人，除了他儿子施逸明之外，几乎全部都在顾家人的掌控中。
顾家人有的是办法逼迫他这个叛徒去死。
甚至，都不用顾家派人亲自动手。
他施康宁自己就能乖乖去死。
施康宁面无死灰，看着姜九的眼神，都带着等死的安宁。
他真心诚意的对姜九道：“姜九，和顾家作对，不会有好下场的。你还是就此收手，别再继续往下查了。”
“是吗？你们这些年对我不间断的调查，应该也能看出来，我姜九，可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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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是背后顾家人挺有用的一枚棋子。但是，他们把你推出来了。那么……”
姜九盯着施康宁，一字一句道：“所以，我追查的方向没有错，我已经触碰到了你们的利益……你们急了，对吗？”
施康宁buyi又不吱声了。
不过，姜九也不需要他来回答。
答案，早就藏于心中。
只等到成熟那一天，一定好好送他们上路。
一手提着施康宁，一手提着西门豹，一行三人怎么来的，又怎么离开了。
至于这两个人……
既然是藏在背后的顾家人，主动将他们送上门来的，不要才不要。
带回去好好审问一番。
总能问出一些他们想知道的东西来。
清山酒店的值班经理名叫轩辕锐进，点头哈腰地目送沈五爷和姜小姐离开。
在车子驶离轩辕锐进的视线后，他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挥手让安保的人离开，他踱步慢慢悠悠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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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很自然地走到一个监控死角位置。
快速掏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再继续若无其事地踱出来，离开了。
——
回到家，沈言酌把施康宁和西门豹两个人，交给了沈木和沈金去审问。
他们两人的审问手段，相信施康宁一定会特别满意的。
“接下来，我们来谈谈关于你被人下毒，而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的事情。”
沈言酌拉住心虚转身，要躲开的小姑娘，笑看着她道。
姜九摸摸鼻子：“……我那不也是才发现么？怎么第一时间告诉你？”
沈言酌继续紧盯着姜九不放，“是吗？难道你不是在发烧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猜到有人对你下毒了？”
姜九：“……”
不是说，谈恋爱会让人降智？
为什么这个男人的思维如此敏捷？
沈言酌一步一步逼近，姜九一步一步后退，直到被逼进墙角，被困在男人与墙壁之间，动弹不得。
姜九哭笑不得：“……五爷，其实，我真的也是才反应过来的。”
“狡辩。”沈言酌低头，一口吻住姜九微张的薄唇，用强势又温柔地方式，“审问”她。
半晌后，姜九软倒在沈言酌的怀里，气喘吁吁控诉，“你犯规。”
沈言酌低笑，“你狡辩在先的。”
姜九哼了一声，不服气，干脆踮起脚尖，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
在男人幽深黑眸注视中，亲了回去。
时间也不偏不倚，刚刚好是五分钟。
“扯平了，所以，你不许再用这种方式来‘审’我了。”姜九耍赖，故意在男人的怀里扭动，笑着感受男人某个好兄弟有多听话。
把无理取闹演绎得淋漓尽致。
沈言酌磨牙，忍着身体快要爆炸的火勺*热，“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办了你？”
姜九挑眉，“你不敢。”
闻言，沈言酌就要动手……
然后，就听姜九慢慢悠悠地提醒道：“而且，你可能打不过我。别忘了，我可是121区佣兵基地的总教官。”
沈言酌怂得特别骄傲：“……宝贝，我难受，你放的huo，你得负责。”
特么！
他还真的打不过。
沈言酌的身手的确不错，对战四五个普通的杀手，或者职业佣兵，也完全不在话下。
但是，121区佣兵基地的总教官，能是普通的杀手，或者职业佣兵可比的吗？
国际上很多超能佣兵，都是出自于121区佣兵基地。
“那你还敢冤枉我么？”姜九问。
沈言酌忍气吞声，为了自己的好兄弟，他忍，“不敢了，宝贝，帮我。”
姜九笑着窝进委屈求全的沈五爷怀里，“去书房，我帮你……”
沈言酌不等姜九把话说完，沈言酌就拦腰抱起小姑娘，大步朝着二楼的书房冲去。
“砰”的一声，关上一室旖*旎暧*昧的风光。
——
“老板，我暴露了。”
京大医学系的宿舍楼，五楼。
符贵躲在厕所里打电话。
“没关系，姜九那边，忙着审问施康宁，没工夫搭理你。你安心待在京大，等你们学校这次的校园联谊结束了，再撤离。”
“明白。”符贵悄悄松了一口气。
是让他撤离，而不是留下来等死，就好。
这样，他们符家就还是顾家手中有用的棋子。
不用像施家那样，女儿都被当成质子，嫁给了顾家。
最后，还被拿来当作阻挡姜九追查的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