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珩算是明白了,大白天在做春梦。她本是个欲望挺强的女人,两人在一起时的欢爱也都很尽兴,这么多年,他们也只有过彼此。听到她做春梦想的都是自己,宋子珩被大大满足了一番虚荣心。他嘴角不自觉上扬,心情大好,关了门出去了。
秦湘繁睡醒起床已经快中午,她蹑手蹑脚下楼,以为家里没人,自顾自进厨房找吃的。突然身后一阵声响,宋子珩从阳台上打完电话回来,问她,“醒了,饿么?”
秦湘繁点头。
他走到她身侧看她,她脸上的红潮还未散去,身体暖暖的,散发着动情的气息。宋子珩瞧着她,坏笑着问,“做什么好梦了?睡这么久。”
“没做梦,昨天睡太晚了。” 她也确实不记得做过什么梦。
宋子珩也料到她肯定不会承认,从厨房的蒸锅里给她端出早餐,热牛奶和鸡蛋羹,还有一些蔬菜。
“先吃点吧,等会儿又该吃午饭了,我们去医院看下超越。”
她乖乖坐在餐桌前吃,他又坐在旁边的位置上看着她,什么也不说,就这么满含笑意看着。她十分不自在,“很闲么?”
他手撑着侧脸,眯眼笑,“也没有。”
“忙你的吧,别看我。”
“我早上打电话跟医生咨询了一下,孕妇也可以有性生活,并且激素影响可能需求会变强,这件事我非常愿意效劳。” 宋子珩若无其事地来了一句,秦湘繁牛奶直接呛进了鼻子里。
她呛了半天才缓过劲来,“宋子珩,你能不那么流氓么?”
宋子珩依旧托着下巴坐在原地,脸上挂着痞坏得招人烦的笑,“我就 offer 给你这个选项,如果你需要,尽管开口,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她实在没忍住,放下手里的杯子,扑上去掐他脖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流氓了?”
他也不反抗,任由她掐,揽过她的腰坐在自己身上,她很明显感觉到他起了反应,更是生气,红着脸推搡他的肩膀,“怎么回事你?”
“还能怎么回事,你想不想?我看你也挺想的,要不,咱们上楼运动运动,你不是说我表现不错么,让我再表现表现?” 宋子珩顶着一张没羞没臊的嘴脸,一改他往日正人君子的作风。秦湘繁算是见识了,这几年他就是学坏了。
“宋子珩你听不懂我说话是不是,我跟你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你再跟我耍流氓试试?” 秦湘繁从他身上起来,刻意站离他几步以外。
“没事儿,为你效劳我也不在乎什么名分。” 宋子珩依旧坐在原地,挂着一脸坏笑,早上发现了她的秘密,索性没羞没臊过过嘴瘾。
秦湘繁捡起手边的抱枕就冲他扔了过去,被他一把接住了,头发丝儿都未有丝毫动乱。秦湘繁站在原地顿了顿,似乎对他的提议起了点别样的想法。经他这么一提点,好像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你情我愿又彼此熟悉,反正现在也没了工作关系。她圆眼睛提溜转,打起了鬼主意,转过身看他,表情已然风云变幻了。她娇滴滴地咬着下嘴唇,冲他勾了勾手指,“觉睡好了么晚上,要是表现不好我可能会退货哦。”
宋子珩完全没料到她居然转过身就变了表情改了主意,本以为只是过过嘴瘾开开玩笑,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还真同意了?!他现在心情着实是有些复杂了,前一步那就真是炮友,后退一步又显得ᴶˢᴳ自己玩不起。心里翻江倒海,脸上还得云淡风轻,斗争了十分艰难的几秒钟,还是天雷勾了地火。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目光果敢没有丝毫犹豫,下了决心。胳膊一伸单手把她捞起抗上了肩,在她臀上使劲抽了一下,“你胃口倒不小!”
扛着人往卧室走,几下把人扒得精光,嘴里恨恨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身下的女人勾着他的脖子,一条长腿缠上他的腰,脚掌在他后腰处来回磨蹭,“跟你说了,好好表现,动静小点,别跟个没开过荤的一样。”
还敢刺激他,他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是得动静小点,不能惊扰了肚里的小宝贝……”
秦湘繁几乎是被徒手扔上床上的,两米的大床,深灰色长绒棉被,阳光从落地窗直射进来,照得床面发烫。宋子珩开始脱衣服,米白色针织衫、皮带扣,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拽着她的脚腕拖到自己面前,剥虾皮一样开了口子就褪了个精光。阳光太好,直射在她脸上,她光溜溜地往被子里躲,嘴里还不忘娇滴滴地要求,“窗帘拉上……”
宋子珩眼里早被点燃了火,光天白日正好露骨地好好欣赏一番,被子掖得太紧她拽了半天也没躲得进去,瑟缩在一角,被他微怒的目光逡巡,每一处皮肉每一处骨骼,软的硬的,柔的媚的,被他盯得羞耻得很,“别看了……”
他不仅目光没有收敛,直接动了手,在他熟悉的敏感位置又按又揉,她受不住敏感地喘,像个被驯服了的野马,浑身红通通的,眼里挂着迷离,嘴角留着风姿,一副等他亲吻的模样。
他无比熟练地把玩着她的细腰,贴在她耳边说,“叫我,叫我我就给你……”
她推搡着他的手臂,却像被钳住了的猎物,怎么也逃不开,她只得闭着眼咬着嘴唇,别过脸躲藏着叛逆着,偏不听他的命令。
他又没来由得怒了,就是一副征服欲被践踏,真情实感被戏谑的感觉,她的身体比十年前更艳丽,艳得像一团烈火,就这么烧着他,是恨是妒又是爱而不得,“重新爱我……” 明明是强势的命令,却带着无比悲凉的哀求,怒到极致,就是个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