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也不知道是那个黄夫人有什么魔力,或是乔之雍真的鬼迷心窍了,有了第一次苟且之事的乔之雍对那个黄夫人的痴迷便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达到能够与黄夫人偷会的目的,乔之雍虽然没有直接把黄皓迁升为主事,但是,却安排他在路北坊分号管事,特别安排黄皓每日晚上要开分号的日结会,并且做日结纪要,再亲自送到总号。而等黄皓把日结纪要送到总号之后,时间大约也过了亥时了。于是,乔之雍常趁着戌时,跑去黄皓家里与黄夫人偷会。
🔒在世42
【钱玉虎说乔之雍与黄皓夫人的事情爆出来之后,接着又爆出来一个更加不伦的丑事。传说乔之雍与自己的妻弟媳也有过一段不堪的男女乱伦之情,只是时间有些久了。而乔之雍的那个妻弟就是陈阿禹。】
这样的情况大约持续了一个月左右。突然,有一日刚入戌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黄皓突然回家,正撞上乔之雍与黄夫人偷情。传说,当时乔之雍和黄夫人正一丝不挂地做着苟且之事。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讲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当时,黄皓寻到了家里的菜刀,要劈了两个人。生死面前,吓得两个人全都给黄皓跪下了。黄夫人看着在气头上的黄皓,直接把责任全推给了乔之雍,说实际她是不愿意的,每次都是乔之雍强迫的,然后,乔之雍还威胁她,说若是不从,就开除黄皓,她没有办法,只能依了。这样一来,乔之雍便有口难辨了。
于是,黄皓就要报官。可是,乔之雍哪能让黄皓报官呢。这要是报官了,不仅一个大钱庄掌柜的声名毁了,还得吃上三年五载的牢饭不可。
所以,乔之雍就想用钱解决。可是,哪知黄皓不仅狮子大张口要了许多银钱,还跟乔之雍索要通宝银庄主事的差职。而在当时,对于乔之雍来讲,只要黄皓不报官,不把丑事张扬出去,他什么都可以答应。于是,原本属于我的银庄主事,就这样被乔之雍给送人了。
一讲到这里,钱玉虎的表情异常冷屑地说道:“是一个男人岁数大了就对男女那点事有什么极大的痴瘾吗?”
我正在为钱玉虎刚刚讲的事情震惊,结果他突然又冒出这样一句来,便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钱玉虎说乔之雍与黄皓夫人的事情爆出来之后,接着又爆出来一个更加不伦的丑事。传说乔之雍与自己的妻弟媳也有过一段不堪的男女乱伦之情,只是时间有些久了。而乔之雍的那个妻弟就是陈阿禹。钱玉虎说虽然这个传说的真实性不得而知,但是,苍蝇不钻没缝的蛋,从乔之雍亲信陈阿禹,明里暗里偏助陈阿禹一家来看,这个传说多半也假不了。
一听到这个,我的嘴巴惊讶得都快要能塞进一只碗了。我心说这种事若不是钱玉虎与我讲出,我就算有一万个心窍也猜不出乔之雍还是这种人。虽然,乔之雍害我不轻,但是,怎么也让我想不到一个全国钱庄的大掌柜竟有这种不堪的心象。况且,话再说回来,这么有钱的一个大掌柜,若是就真像钱玉虎说的那样,对男女之事有痴瘾,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再纳个妾,或者在冀州城之外再娶一房,当今之世,官富之中,两头大之事比比皆是,又何必去偷人家有夫之妇呢。
想着这些,我不禁摇了摇头,心说人象不是心象,谁也猜不透谁真正的样子是怎样的。
再说到我自立门户,乔之雍加害我之事,钱玉虎说他也没有想到乔之雍能做得出如此之决绝的事情。不但要用杀人八百自损一千的损招恶意相争,还要暗里花钱买通地痞混蛋来券号捣乱,太意想不到了。之前,被钱玉虎挖荐到宝丰银号的差员,乔之雍虽然也有加害过,但也不过是扣些月银,或散布一些谣言罢了。
听了钱玉虎的这些话,我只能是叹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再埋怨乔之雍,只说得亏有胡学彦,要不真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于是,我与钱玉虎的谈资话题便转到了胡学彦身上,钱玉虎真的把胡学彦夸上了天。当然,那时,钱玉虎大夸胡学彦我是有同感的,就算钱玉虎把胡学彦夸成神仙我都认可。
钱玉虎回到宝丰之后,本来是想加入我的队伍,我也很希望钱玉虎能到我的队伍里做副主事。不过,胡学彦没有同意,而是把钱玉虎分派到了一个较年长主事的队伍,去做了副主事。
后来,又有一次与钱玉虎喝酒的机会,钱玉虎告诉我,胡学彦把他分派到另一个队伍里的真实目的是为了挟制那个队伍的主事。钱玉虎说那个队伍的主事年龄大了,能力确实也很强,但是,为人却也极其奸滑,私欲极强,常借操管银股机会与主顾私通,谋取己利而损害银号的利益。之前,胡学彦虽有防备,但是,却难防私通之系。原来胡学彦也有心开除那个主事,但是,因其能力却有些不舍,便趁钱玉虎回归,在其队伍安插一个托底之人以挟制主事,规其收敛私欲行为。而此招确也奏效,自钱玉虎做了副主事之后,那个主事行事收敛了许多,因此,银号又获取甚多赢利。
接下来的一年里,冀州城银股行市总面很好,尤其加入宝丰银号之后,我又操管了许多大主顾的银股,大主顾的投注都侧重于房产的主业的银股,主顾们盈利都颇丰,因此,我的月银收入也甚多。
转过年的夏秋之季,我和云凤的手里便又积蓄了八百两上下的银子。我和云凤商量把这八百两银子分成两份,一份七百两,一份一百两。七百两那份先还给丈人,还欠的三百两,等转过年再还。而另外一百两,一是儿留些家用,二是我计划出去租住,已经在丈人家的米行住了一年半了,不能再麻烦他们了 。我这些话一说出来,云凤当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