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不识好歹,竟敢嫌弃自己,在众人面前拒绝自己。
“臣……”林琉璃紧张的面色一缓,抬眼看着康熙欲想谢恩,就看见他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心思百转,霎时,明了他为何动怒。
他以为自己是嫌弃他,为了避宠而随口胡扯,一时之间,有点哭笑不得,她虽是嫌弃康熙烂黄瓜,可不可置否,他们母子三人还得靠着康熙过日子,所以就算是再怎么嫌弃,都会忍一忍,一年几次倒还行。
把白嫩如葱的手塞到康熙长有茧子的掌心里,拉着他往内殿走去:“皇上不信,那便亲自验明一下,臣妾虽是糊涂,可也是敬仰皇上的呀!”
听见这话,康熙面色微囧,快速襒开林琉璃的手,后退拉开距离:“朕自然是信你的,时辰不早了,你快安置吧!以免身子不适。”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就算是再怎么心思狭隘,也不能进行验证了,毕竟他一点都不想看见女人经血,如此污秽之物。
若是不小心沾染上,非得喇嘛念经,才能除去这晦气不可。
语毕,康熙生怕林琉璃再次拉着他验明自身,于是,火急火燎脚尖一转,急匆匆抬脚直奔后殿,伟岸且急促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得到这个结果,俩人默契暗中松了口气,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可林琉璃编译的身份上,他不得不送身上门,而林琉璃纯粹就是嫌弃康熙,不过今日也确实来了葵水。
西偏殿,谨言慎行俩人看见身着紫色龙袍之人,立即辨认出来者何人,立马欣喜若狂跪地磕头请安:“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起磕!”康熙越过俩人径直抬脚进去。
“谢皇上恩典!”俩人喜色溢于言表,谨言手脚麻利端来茶水,不过茶叶都是最下等的陈年旧茶。
只因刘答应无宠,且性子软绵,一旦内务府的奴才态度强硬一点,就不敢吱声,连告状的勇气都没有。
可不就被内务府那帮见风使舵的奴才,逮着可劲薅羊毛嘛!
慎行火速挨个点灯,一时之间,昏黑的院子和房间才重见光明。
见状,康熙嫌弃襒一眼就没动,随意拿着桌面上没绣完的样式看,紧接着目光扫视一圈房间,摆件简单,除了内务府添置的就没了,连本打发时间的话本,和女德女戒诗词之类的书籍都没有。
实在无趣。
看到这刺眼的一幕,梁九功赶忙从退伍里悄悄退出去,直奔前殿找林琉璃借茶叶救场,皇上可以选择不喝水,但是不能想喝水的时候没有。
且此等茶叶,连给皇上泡脚的资格都没有,如何能让他饮入腹中?
而听见声响的刘答应,快速穿好衣裳下床,刚越过屏风就看见一个陌生男人端坐在首位上,且手中拿着的尚未完成的绣品,瞬间羞得满脸通红,双手局足不安暗中扣弄着:“婢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起磕!”颤抖娇糯嗓音入耳,康熙立即丢弃手中女红,抬眼看去,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见她不施粉黛,都能容貌动人,一身简朴嫩绿宫裝,衬得她越发娇嫩。
摇曳的烛火拉长了她倒影在地上的影子,两息后,眸中的满意之色一闪而过。
“谢皇上恩典!”刘答应诚惶诚恐悠悠起身,却垂眸不敢抬眼看人,身子紧绷微躬,双手垂落在大腿两侧,暗中捏紧裙摆。
见此,康熙也没了交谈的兴致,直接起身抱着美人直奔床榻:“时辰不早了,安置吧!”
“皇……皇上~”此举,吓得刘答应双手抱紧康熙的脖颈,头埋在他胸口,听着胸腔里雀跃的心跳声,她微微愣神,即紧张又害怕,贝齿紧咬下嘴唇,咬出一排牙印来。、
一个身份卑微的女人,注定得不到康熙的怜惜,只管自己尽兴,疼得刘答应咬破下嘴唇,脚趾蜷缩浑身大汗淋漓,却不敢吱声反抗,双手死死拽着身下锦被。
康熙感觉她太紧张,从而身子紧绷,缴得他肉体发疼,顿时,一怒伸手拍臀,动作越发粗鲁,直到刘答应撑不住叫出声,努力迎合,渐渐的才能享受鱼水之欢的乐趣,减少痛苦。
完事之后,康熙毫不留恋抽身下床,叫来梁九功伺候梳洗穿衣,梁九功小心翼翼抬眉,快速瞟了一眼尚在晃动的床帘,低声问道:“皇上可要留着?”
听见此话,康熙蹙眉稍稍思索,回头见床帘里面蜷缩的影子,没出息:“赐汤!”
跟木头桩子似的。
“喳!”一句话的功夫,几乎改变了刘答应的境况,以后她只怕是越发举步艰难了。
此等冰冷的话入耳,打碎了刘答应心中喜意,泛着泪光的眼眸,瞬间黯淡下来,蜷缩的身子渐渐摊平,双目呆滞紧盯帐顶。
恍若行尸走肉一般,豆大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顺着眼角划过脸庞没入锦被中,身子止不住颤抖,鼻腔里压着哭声。
康熙没多管,洗漱完后,立即坐上轿撵回养心殿。
独留一个嬷嬷把刘答应搀扶起来,用手轻轻掐着腮肉,迫她张嘴饮药,待药碗里药汤一滴不剩后,立马毕恭毕敬小心翼翼松开刘答应的身子,并助她躺好,致歉道:“奴婢多有得罪,请小主责罚!”
听见声响,刘答应木讷的眼睛轻轻转动,累极摆手,沙哑着嗓音道:“无碍,有劳嬷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