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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_池峥俞【完结】(42)

  自己的身体与姐姐的不一样,姐姐的胸脯与他不一样,也不像他有喉结。

  可他们是姐弟,不應是极为相像的吗?为什么他们差这么多……他们难道不是亲姐弟?他好伤心。

  后来,他无意间从学堂里的公子手里拿到一本春宫图。

  他更加不明白。

  为何画中男女总是纠缠,为何非要那样做。

  公子告诉他,这样是代表双方很亲密。

  他与姐姐很亲密,他们还是亲姐弟,他们也要做吗?

  要吗?

  这种事,姐弟不是最为合适吗?

  后来,有人告诉他那是不伦,是禁忌。

  他们不该那样做,他们是姐弟,不能亲密。

  凭什么?

  可三纲五常,又的确实实在在地影响了他。

  欲望,是不耻的。

  不仅不耻,还不伦。

  因为他的欲望只与她有关。

  如果他们像父亲母亲那样只是表亲,他是不是就能大胆些呢……他也不知道。

  她现在竟然说他骚。

  ……他真的很骚吗?他只是照书里那样,脱光衣服爬上她的床。

  他只是想要她的喜歡。

  “我喝了避子药,你给姓沈的配的那种……一模一样的。”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所以、所以……”他不信她不明白。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他说出那种话。

  那种疯狂、难以启齿的:“你可以用我……就像用他那样,把我当作他就好了……不,我可以比他做得更好。”

  他晒伤的面颊浮现出红晕,愣愣低下脑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哂笑,“用什么?”

  他豁出去了:“用我的身体,用我!你想怎么用都行,姐姐,我不是你的小猫吗……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乖乖。”

  “你让我变得如今这般放荡,你不打算负责任吗?”

  “那只是一个游戏,你什么时候就成我的小猫了?而且你很放荡吗?一般吧,我见过更骚的。总之能不能不要自以为是。”

  “游戏?”

  他錯愣道:“你只把那当作游戏?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着急,骗我说中毒,那样玩弄我……你也那样玩姓沈的吗?”

  “对……你也那样和他玩。”他咬牙,“我都听见了。”

  “姐姐,我们不是姐弟吗?我们在一起相处十几年,他与你在一起才不到半年,他可以插进去,为什么我不能?”

  说着,他双手紧紧环住她腰肢,埋在她半敞的胸口,嗅她身上香气。

  她没挣扎,好笑地说:“我什么时候说不能了,方临,我根本不在乎。”

  “但你想要姐姐的身体,就要付出相應的代价。你觉得父亲母亲……知道你强迫嫡姐苟合后,会是什么反应?”

  他眸色一暗。

  背上还有被打出来的红痕,因他在侯府门口发疯。

  嫡母一直很抗拒他与她相处,总是防着他,方临从前不知道嫡母在防什么,又为何要防。

  明白的那刻,他已经越界。

  “你是单纯想要我的身体,还是想要姐姐怀上你的孩子?”

  都不是,他只是想要她的爱。

  怎么才能有爱,方霜见与沈知聿是亲出来、做出来的,他看得一清二楚。

  那他们也这样好了。

  但他太高看自己,自从他在侯门口出言不逊后,方霜见就没那么喜歡他了。

  她早就想报复他,自然不会放过送上床的机会。

  姐夫不在的夜晚,他又做了姐姐的小猫。

  只是,她不似从前那般温柔,也不夸他了。他舔得不好,她会用最恶毒的词骂他,还揪他头发。

  拧他耳垂、扇他耳光、掐他脖子……

  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了,一步錯,步步错,他们之间只能够是这样的关系。

  如此不堪的关系。

  不期而然,沈大人回来的比计划中的早。

  清晨两人还躺在床上,门口珍珠便来说:沈郎君今日休沐,回侯府想要见小姐。

  方霜见忙将方临摇醒,急匆匆穿衣服。

  “快,跳窗出去,跑快些,别被侍卫抓住了。”她将外衫塞给他。

  他哑声答:“好!”

  她理好床铺,拾起地上的软鞭、玉笏,还有不知何时脱掉的肚兜,一股脑塞进妆匣,穿好衣物去开门。

  “知聿,回来啦。”

  男人墨发由一支简单的羊脂玉钗挽起,几缕发絲垂在额前,双眸清亮,眼下略有乌青。

  墨蓝色的交领长衫,恰好与她身上水蓝色的睡袍相配。

  “嗯……”他颔首,提起手中糕点,“我去买了茶糕,夫人尝尝,若喜欢我下次还去买。”

  “……你买的肯定好吃。”她接过糕点。

  “用早膳了么?”

  “还没,”他跟在她身后,“夫人是……才起床?”

  “我帮夫人梳妆吧,等会儿和夫人一起用早膳。”

  梳妆台前也亂的很,首饰随意摆在桌上,铜镜雾蒙蒙的。

  她记得自己昨晚分明没在梳妆台这折腾,怎么这么乱?难道是玩过火记忆错乱了?

  她坐在椅上,沈知聿为她梳理发絲,极为专注。

  手艺肯定比珍珠要差一点,但细心,每一缕发丝都梳到,不像珍珠那样总马马虎虎留几缕头发没扎好。

  “玉笄好像放床上了,”她摸摸光溜的发髻,“知聿,你拿过来吧,那支玉笄好看,显脖子纤长。”

  “好。”

  他放下梳篦,转身走进内室。

  床铺稍显凌乱,枕上还有浅浅印迹。

  他长叹一声,抚平印迹,在枕头下没找到玉笄,又掀开被子。

  “找到了么?”

  淡粉的合欢花床单上,躺着一支玉笄,一条黑金腰带将其牢牢缠住。

  床铺并不平整,与软枕同样,满是混乱的痕迹,皱得不成样子。

  “找到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

  拨开腰带,攥紧那支玉笄,手背筋骨将纤薄的肌肤绷得泛白。

  第34章

  方霜见正挑耳环,抬眸看见铜镜里渐近的身影,将手里的点翠钉珠耳环放回妆匣。

  “怎么找这么久?”她不是将床铺收拾干净了么。

  他站在椅侧,弯下腰轻吻她頰畔,附耳道:“我好想你……夫人,你想我吗?”

  “想,特别想。”

  她抽回他手里玉笄,插在发髻,唇角猝不及防地被親了一下。

  唇瓣上的胭脂晕开,她抿了抿唇。

  他伏在她肩头,温热的吐息噴洒在她脖间。

  好想,特别想。在司礼监的这几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想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想她清晨起床梳妆的模样,想她傍晚在浴盆里沐浴的模样。

  他还会想到她歡好时的温

  侬娇语,想她倚靠在自己肩头,却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在他不在时靠在别人的肩头。

  他无法不去想她歡好时的模样。

  “你做什么?”

  口脂才涂好,他就是故意惹她。

  “我们三天没见了。”

  他每晚都捧着那只鸳鸯玉佩,看到深夜。

  她在寂寥无人的夜晚做些什么呢?

  是每晚都在做,还是只是昨晚……有区别吗。

  卿卿,这就是你说的偷情吗。

  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需要一个慰藉,换誰都一样。

  可你不是说我与他们不一样吗,你不是说我最厉害、最特别。

  你又撒谎。

  我早就不信。

  梳妆台上的胭脂粉黛被拂落在地,她被抱到台面坐下,冰冷的台面緊贴腿肉,她脚尖颤栗。

  “你又发什么疯?大早上……”

  粉里泛白的齿痕印在腿心,显眼夺目。

  “嘶……”

  男人直起身,埋在她颈窝,密密麻麻的吻从锁骨一直到胸口浑圆。

  没有痕迹。

  他轻笑一声,舌齿将软肉吮吸到泛紅,双手褪下她外衫。

  手臂上也没有。

  他眸光跃动,吻她臂上小痣,顺着手臂青筋一直吻到手心,轻咬她指节。

  酥麻之际,她低头去瞧他痴狂的神情,眉心微蹙。

  他似乎在……确认什么。

  “怎么了?”

  他不说。

  掰开她双腿,沉默地看着。

  姿势有点奇怪,凉飕飕的。

  她伸手抚摸他脸頰:“想要吗?现在也不是不行。”几天没做,他这么一折騰,她倒来了兴致。

  他错愣抬头,眼眸湿润。

  “霜见……”你也会与旁人这样说吗?单是想想,他就心如滴血。

  他不大度,一点也不。

  见他哭,她脑袋发懵,下意识抱住他,轻抚他脊背。

  “怎么了?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我可以听听么?”这样的话术,用在男人身上屡试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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