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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_不颜颜颜【完结】(78)

  女子闻言赶忙出言缓和道:“我们如何也是个伯府,回府后我自会处置那侧室,好好跟沈郎赔罪。我看还是不必惊动官府,闹出太大动静与沈家和伯府都不利。”

  沈年白了她一眼,“是你们伯府一家之错,与我们沈家有何干系,若是真忍气吞声才是让我们沈家颜面扫地,惹人笑话。再说了沈家养的起兄长,只愿了结了这桩婚事,你们伯府想以兄长要挟实在打错了算盘。”

  女子闻言面色土灰,只能瞧着沈年风风火火随衙役出堂而去。

  等她慌张赶回伯府,衙役正压着侧室从正门中出来,沈年坐在车厢中掀起帘子冷冷瞧着,伯府门口站着一圈人噤若寒蝉,瞧着沈年的脸不敢阻拦。

  那侧室出声向女子求救,“妻主不是说这世上最疼的是我,是我身边的小侍动的手,与我无干,这些官府的人并没有证据就来抓人,妻主可要救救我!我可是十几岁便跟了妻主!”

  伯府门前的人听见他的喊叫羞愧低下了头,这侧室当时与她暗通款曲,未定下婚便有了身子,瞒着沈家慌张将沈季迎过门,之后才遮掩着将这侧室抬进府里。

  沈年啧了一声,冷冰冰出声:“伯府当初欺瞒沈家,将阿兄骗进府中,此事做的可真是煞费苦心。”

  老伯候敛起容色,迈步到沈年窗前卖笑赔礼,“贤婿进门后,伯府一直好生相待,都是这侧室不安分,明日本伯便去亲自去沈家向亲家赔罪。”

  沈年不置可否,礼貌一笑后撤下帘子,随衙役徐徐离去。

  回到院中已是深夜,进门时林闻溪提着灯坐在廊下等着。

  “如今夜里天凉,你不在屋里坐着。”

  林闻溪探出手让沈年搭着,提着灯引着她往前边走边说:“父亲过来了。”

  沈年攥紧他的手,往身边拉了一下。

  林闻溪回首笑道,“放心,父亲忙着安抚兄长,倒没说我什么。”

  “那便好,在哪间屋子,带我去瞧瞧。”

  林闻溪指了指东侧一间亮着灯烛的屋子,“在那。”

  走到不远处,林闻溪唤沈年先去进,转身去了厨房给沈年去盛汤。

  沈年推门进去,沈父和沈季正坐在塌边埋首说话。

  “这么晚才回来。”沈父抬头瞧了她一眼问,眼神添了几分平静。

  沈年见状也和声问候:“父亲何时过来的。”

  “府中下人从外面回去禀告我的,你母亲和我都不放心季儿,便过来瞧瞧。听说你去府衙报了案?”

  “是。”沈年点头,“那个侧室已将压进狱中了,母亲她没怪我冲动行事吧。”

  沈父摇头:“你母亲倒夸你呢,此事做的痛快。”

  他心疼摸了摸沈季的背,“你兄长性子柔和,这些年回府从未向我们提前这些,若不是今日我们还不知他这日子过得如此艰难。”

  沈季自责道:“我成了婚不想给家中添麻烦,今日又让妹妹为我耗心力。”

  “我同阿兄说过,阿兄无论如何都是沈家人,何时都可以回来。”

  沈季微笑点了下头,“家中人都一心护着我,我从前还以为说出口会惹人嫌,往后不会如此了。”

  “有一桩事我想问阿兄的意思。”沈年走到他身边认真看着他。

  沈季抬起头似乎是猜中她要问什么,“妹妹是想问我日后何去何从?”

  沈年点点头,“阿兄可还对那女子有情?往后是否还想要回府?”

  沈季利落的摇头,“我与她早已没一丝情分,我也不想再回去。”

  “只是......我可以不惧流言被休,我的两个孩子不能留在伯府。”他说着偏头看了看沈父的脸色。

  “季儿不必多想,沈家住的下你,你若回府大门一关任谁去说什么也不必理会。”沈父摸了摸他的手,“你母亲格外疼爱你,今日出门时她特意交代为父,你若过不下去安心回沈府就是。”

  沈季欣然笑了笑。

  沈年道:“既阿兄不惧愿意绝婚,那我便可放开手脚。不过我们沈家要和离,不要休书。”

  林闻溪捧着碗汤进来,“三娘忙了一日还未用晚膳,先坐下用碗汤,这和离之事伯府定然不愿,可有的扯皮,想一时也定不下来。”

  沈父跟着道:“他说的在理,听你母亲说你这四五日在官署和武库两面奔忙,上月瞧着刚养回一些这两日又消瘦了,快坐下用些东西。”

  沈年看林闻溪和沈父两人和睦许多,点头坐下用饭。

  “两位小侄就留在此住着,那案子我请了京兆尹拖着,反正一日不结,伯府也不敢来跟我要人。”

  “这事还有你母亲在,无需担在你一人肩上。”沈父说着皱了下眉,“今日你母亲上朝回府,说霁王不慎从祭台上踩空伤到了脚腕,将工部的人参了个遍,年儿可当心她报复。”

  沈年回想起今日朝上霁王一瘸一拐走进殿,歪着身子站着的模样,料她也没想到会在阴沟里翻船,栽在工部那几位小吏手中。

  沈年在身后看的清楚,霁王伤的其实并不重。

  这样闹一出不过是为了欲盖弥彰。

  昨夜罗从宛密派出去的人传回一条消息,霁王的人在兰城煽动百姓生乱,居然打着她的名号。

  道如今天降大旱民生凋敝,是缘于青鸟错认了君主,她最早现身于兰城便是因真正天命之主在此地,被当今陛下骗至旧宅中施了阵法错认其为主,如今要将她迎回去才可太平。

  沈年感慨霁王比她还会编这些玄乎的故事,不过翻一翻史书上总少不了这些神鬼之说,偏偏百姓们还就信这些。

  霁王想来一早就料到她会请旨一同主持祭礼,到时候二人一齐被京中百姓瞻仰,夺位后也凭此为幌子名正言顺即位。

  没想到工部那几人精心砌的台阶奏效。

  对沈年来说实在算不幸中的万幸。

  沈年昨日连夜入禁中跟陛下禀告了此事,隔着纱帘,陛下幽幽说要同她将计就计演一出戏。

  ……

  她不敢全然信陛下的话。

  若是陛下假戏真做……

  沈年想着瞧了瞧这一屋子的亲眷,还是放下碗微笑道:“无事,我近来都在禁军中,霁王从何报复我。明日还要代陛下去行祭礼,今夜要早些歇息,父亲和阿兄也早些睡。”

  沈父和沈季闻言笑着点了下头,林闻溪随沈年回了两人屋内。

  点上灯,林闻溪帮沈年宽衣,沈年眼皮沉重着实是困倦。褪下衣裳,沈年用温水净了下脸,才好些。

  林闻溪扶着她到镜前坐下松开发髻,沈年看见桌案上断成两截的青玉簪子,拿在手中问林闻溪。

  “你最喜欢这支簪,怎么断了。”

  “是我弄断的……今日心烦。”林闻溪不想瞒着沈年,犹豫说道。

  “怎么了?”沈年回过头去看他。

  林闻溪将下巴抵在她肩上,委屈计较道:“三娘答应三四就回来瞧我,今日已是第六日了。”

  “是我失信了。”沈年凑上去打算亲下他的脸安抚,林闻溪向后退了退,将脸藏在她后背。

  “三娘一惯用这招数哄我。”他的声音闷闷的。

  静了几瞬,没听到沈年出声,林闻溪慌忙将脸露出来偷瞧镜中沈年的脸色,见她低头愁思,一脸乏困的模样,又自责的抱紧她道歉。

  他慌忙抬手转过沈年的脸,将嘴巴凑上去,“三娘刚才不是想亲我吗?”

  “罢了,”沈年盯着他不经意叹了声气,“是不能总这般哄你开心。”

  林闻溪闻声张大了些眼眶,固执将唇贴上去碰了碰,但沈年并未有所回应,他尴尬结束这个亲吻。

  “是我惹三娘生气了?”

  他的胸膛紧贴着沈年的后背,沈年感觉到他呼吸有些凝滞,回身站起向他摇了摇头,“我不在就闹脾气将簪子摔了,不吃不睡,我往后要常在外你让我如何安心。”

  他抬头心虚问道:“三娘怎会知道?”

  沈年闻言将眼一闭,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人一诈就露馅。

  林闻溪半跪着不起来抱着沈年的腿,将脸贴上去眼周泛一圈红,仰面盯着她看,我见犹怜的模样。

  “是我不乖,不该不听三娘的话,成日盼着三娘回来。”他哭的认真,还顾得上趁抹眼泪的功夫偷瞟沈年的表情。

  “地上凉受了寒腿又要痛,先起来。”沈年拽了拽他的衣袖。

  他止了眼泪一笑:“还是三娘心疼我。”

  灭了灯两人躺在榻上,沈年背对着林闻溪躺在里侧,她睁着眼千思万绪睡不着,不想让他看见。

  同榻而眠这般久,林闻溪知道她未睡,也不出声静静将额头抵在她后背上。

  等了许久忽然感觉到沈年的手指探到他身前,他兴奋抓着沈年的手从衣衫下摆探进去。

  “三娘不如转过身来看……”

  沈年翻身起来半框在他身上,盯着他的脸看。

  “三娘。”他小声唤了一声,笑着勾着沈年的肩凑上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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