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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能听见我心声_蒹葭是草【完结+番外】(107)

  小九经常去寿康宫给皇玛姆请安,记住了这些女人的样子,并且对她们没有任何好感。

  在大眼睛小嘴巴的女人又一次拿眼瞄皇阿玛的时候,小九故意打翻汤碗,将整碗火腿笋丝汤扣在她的裙摆上。

  她先是吓了一跳,只顾拿帕子擦自己的裙摆,完全不管他被打湿的袖口。

  还是皇阿玛接过李玉手上的布巾给他擦拭,不悦地训斥了那两个女人。

  那两个女人齐齐跪下请罪,其中大眼睛小嘴巴那个趁着皇阿玛不注意,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小九记下了,当场大哭起来,指着她说害怕。

  皇阿玛训斥她没用,连个小孩子也照顾不好,挥手让人退下。

  刚刚经历过宫斗,小九脑力消耗过大,用过午膳便在皇阿玛怀中睡着了。

  下午皇阿玛带他去给皇玛姆请安,皇玛姆问他为什么是皇阿玛带他来,想起皇阿玛的的叮嘱,生怕额娘肚子里的小弟弟跑了,他忍住没说。

  之后他见到了明玉姨姨,扑到她怀里贴贴,在宫里除了额娘,他最喜欢明玉姨姨。

  可今天的明玉姨姨好奇怪,怀里抱着他,眼睛也总往皇阿玛身上飘。直到他不高兴闹起来,明玉姨姨才红着脸抱他去院子里玩。

  快到用晚点的时辰,鄂婉派人去寿康宫接人,被告知太后留了小九过夜。

  太后很疼小九,小九跟太后也亲,却还是第一次留在寿康宫过夜。

  独自用过晚点,鄂婉有些忐忑,慎春劝她:“太后自持身份,除了嫡出的皇阿哥,很少留孩子过夜。九阿哥能讨得太后欢心,关键时候也能多一份助力。”

  皇上对小九的期望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鄂婉当然明白慎春所说的关键时刻,是什么时刻。

  鄂婉点头,坐在外间的大炕上喝牛乳补钙,闲闲地问:“皇上今夜翻了谁的牌子?”

  如果非要选一个,她希望是明玉。

  晚上没见皇上过来,慎春便派人打听了:“好像翻了敏嫔的。”

  “那就好。”鄂婉此时也体会到了先皇后当年的心情,既为明玉高兴,心中也有酸涩。

  皇上好像忽然发现了明玉的好,也可能是秘药的效果还不错,一连几日皇上都翻了明玉的牌子。

  鄂婉适应了几天,如常生活。她很庆幸自己上辈子在金融圈混过,见识过各种优质男,当然也认识了很多负心汉,才不至于长出恋爱脑。

  夏天雨水多,雷电也多,鄂婉从小怕打雷,又曾被雷电劈中穿越,每到雷阵雨的时候总是心惊肉跳。

  这日,快到用晚点的时辰,雷公好像和龙王在比赛,一阵焦雷过去一阵瓢泼大雨,雷声大雨点也大,屋外白茫茫看不见人。

  鄂婉被雷声惊动,脸色发白。身边的小九也吓了一跳,他朝额娘看一眼,飞快站起身,将额娘搂在怀里,用小手捂她的耳朵。

  “额娘不怕,皇阿玛不在,小九在呢。”小□□着皇上的样子,温声安慰。

  又一道焦雷滚过殿顶,将院中刚刚移栽过来的石榴树劈得焦糊,屋外响起宫人们的惊呼。

  小小的三头身被震得一个激灵,仍旧忍着眼泪抱紧额娘,用力捂住她的耳朵,时不时低声安慰。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鄂婉将儿子搂进怀中,反过来用手捂他的耳朵。

  院中乱了一阵,很快安静下来。

  在又一道炸雷落下之前,男人撩帘进来,将她和孩子一并抱了,嘴里说着:“婉婉别怕,朕来了。”

  这回不等鄂婉反应,小九先闹腾起来,伸出小手推皇上:“皇阿玛去别人那儿吧,额娘这边有小九保护!”

  鄂婉吓了一跳,忙去握儿子的嘴:“永琛,不许跟皇阿玛这样说话!”

  鄂婉心里也有不舒服,但她是成年人,懂得如何取舍。

  乾隆摸摸幼子的头,只觉可爱:“婉婉你看,小九会替你争宠了,跟朕玩欲擒故纵呢。”

  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也很像鄂尔泰那个老匹夫,三十六计无师自通。

  鄂尔泰对他使计,乾隆恨得要死,但对方换成他自己的儿子,便成了聪明伶俐的表现。

  皇上可以这样以为,鄂婉却不敢,忙让小九给皇上赔礼。

  乾隆趁机抱起儿子,亲也亲不够,话是说给儿子的听的,但更像是给鄂婉的解释:“你额娘身上不舒服,合该静养,留你一个在她身边已经够闹腾的了。”

  鄂婉有孕之后,懒怠饮食,晚上睡得也不踏实,偏乾隆一挨到她的身,抚上那瓷白滑腻的肌肤总是忍不住心旌摇荡。

  她怀小九的时候,他也想克制来着,奈何不行,总是想得厉害。

  那会儿她大着肚子,坐在上面颠簸,乾隆既兴奋又担心。

  这回她怀相不好,人很虚弱,乾隆感觉自己越发变.态了,看一眼病美人都能产生强烈的征服欲。

  总想把她锁在内室,这样那样变换各种姿势,将人欺负哭。

  他御极之后,在床上向来随心所欲,宫里的女人为了取悦他,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鄂婉更是个中翘楚,挺着孕肚争宠,这才把他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眼看鄂婉日渐憔悴,乾隆决定约束自己。这时候鄂婉推了明玉出来替自己固宠,甚至给她用上了富察家的秘药,为了让鄂婉安心,乾隆照单全收。

  却每天味同嚼蜡。

  明玉与鄂婉是闺中好友,奈何在床上总是放不开,用了秘药也一样,实在乏善可陈。

  乾隆勉强召幸几回,也算给鄂婉一个交待,也算安了太后的心,真是多一次也吃不下了。

  他想鄂婉,想小九,想他在翊坤宫的这个温馨小家。

  在这里,他是阿玛,鄂婉是额娘,小九是他们的孩子,鄂婉腹中此时又有了他们的孩子。

  屋里屋外都是孩子的笑声,欢快放松,有烟火气,仿佛他和鄂婉是这世间最平凡的一对夫妻。

  在矛盾中,终于等来了夏日的第一场雷雨,也等来了回家的契机。

  对上儿子气鼓鼓的脸,和妻子哀怨的眼神,他忽然感觉自己错了。

  他需要他们,他们也同样需要他。

  鄂婉当初能挺着孕肚满足他,他为什么不能为了她和他们的孩子“存天理灭人欲”一回?

  乾隆决定不走了,他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然而想要克制太难了,哄睡儿子之后,那女人身上只套了一件月影纱的长袍在他眼前晃。

  单层薄纱,什么也遮不住,却有朦朦胧胧,欲盖弥彰的诱惑。

  穿了还不如不穿。

  乾隆忍着视觉冲击,抱了人躺下,脑子和心都在克己复礼,身体却自有主张地蓬□□来。

  怀里的女人也不老实,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到处乱摸,撩得他直冒火星。

  “皇上,臣妾……可以。”她企图故技重施,压抑地说。

  他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深深吸气:“晚膳你只用了白粥,晚点也只喝了一碗牛乳,没力气,别勉强。”

  鄂婉没想到男人会是这个反应,是厌倦她了,还是在心疼她?

  心疼应该是她想多了,前年她怀小九的时候,生产前几天还在跟眼前这个男人滚床单。

  他似乎对孕妇特别感兴趣,兴奋到一次之后仍旧坚硬,那时候鄂婉真害怕捅破羊水,直接生在他身上。

  在龙床上恣意横行了几十年的帝王,又怎会为她折腰。

  多半是厌倦了她原来的招数,鄂婉才有孕不久,也怕折腾太过动了胎气,于是泥鳅似的顺着胸肌腹肌滑入薄毯中。

  男人早已蓬勃向上,被轻微疼痛激得浑身战栗,大手抚过她的后脑,用力按下去又飞快挪开。

  喉咙被异物撞击,鄂婉略感不适,虚弱地偏过头去。

  下一秒,薄毯中窸窣有声,男人的俊脸出现在面前,低头亲吻她的唇,不带欲.望,更像是安抚。

  “婉婉,这回不一样,你需要静养。”

  男人声音里带着哑意,话却说得坚定:“朕喜欢你,宠你入骨,爱你入骨,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你看。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朕。”

  好吧,鄂尔泰你赢了朕,可朕得到了毕生所爱。

  乾隆此时只恨鄂婉听不见自己的心声,没办法了解他心中所想。

  鄂婉听过太多甜言蜜语,什么剖心啊给命啊,相信男人的嘴,不如信这世上有鬼。

  她不语,只是咬住他嘴唇,拼命争宠:“皇上你不想吗?我想了……”

  乾隆本来就是箭在弦上,那根弦在听见这一句时猝然崩断,可在走到最后一步时,他再次冷静下来。

  因为他摸到,她前额上全是汗。

  初夏暴雨过后,夜里凉爽得很,闷在薄毯里也不至于出这么多汗。

  多半是虚汗。

  吃不下身子虚,怀着孩子争宠心虚。大手朝下探去,摸到满手湿滑,她也已经准备好了,话倒是不虚。

  将人朝上托了托,托到合适的位置,转头吻上去,唇齿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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