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皆没料着这样一个深沉的话题,一时之间喝茶的、吃点心的都停了手,若有所思地向他看过来。
谭一筠皱起眉头:“此话何意?”
闻越坐在四人身后,对上四人视线:“你们待得太久了,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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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第二个幻境结束啦~下章师门唠嗑[撒花]接下来的话有点多,不想看的可以隐藏作话
写文以来收到过的几次建议大概可以总结为以下几点:1.文不对题,女主想当邪修怎么还没当,女主哪里体现出想当邪修了。2.行文节奏有问题,心理活动太多,事情写得太啰嗦,有水字数的嫌疑。3.女主性格不够“女主”,很没自信,等等……
或许人就是会比较在意几百条好评里那一点点差评吧?总之这些评论其实一直让我记忆蛮深刻的,当然也得承认有一部分原因是这几位读者吐槽完无一例外都不再看了[化了]
其实所有的问题总结起来无非就是:你的故事好像不太“主流”。剧情不够爽,不够凝练,故事中心不够鲜明,传达的主旨不够明确等等。
也不是要给这些言论上价值显得我很高大上,实在是解释到最后,都会走向这样的结论。我以前看过一个作家(应该是郑渊洁爷爷?)的言论,说故事里最好不要讲道理,好好讲故事就好了。所以我很少说教,很少发表观点,更多是描述,不管是心理还是动作,或者直白的语言,我更想讲好一个故事。
我也知道这个阶段我的文字还不足以有很多读者争相分析,所以有很多我想表达的点,我很怕被误解,只好事无巨细地写出来,这或许是我考虑不周,但我接下来大概也不会改变的()
至于文不对题这一点,以前在提出这个观点的读者评论里回复过了,简单复述一下我的回答。医学生当邪修是一种对刻板印象的打破,对优绩主义的打破,重点是表达女主不再受世俗的“你要如何”束缚,并不是真的要当邪修()加上我确实有点当初想到梗的时候口嗨,事后弥补不过来了(心虚)
还有最后女主不太女主的问题。我们看小说当然知道谁是主角,可云崽从不觉得自己是主角,所以我也会避免以她的视角写一些无脑爽的剧情,那对其他角色其实稍微有点不负责了()因为云崽不会这样做。
总之,大家的建议我都有看到,我也会努力改正我确实存在的问题,但我对我的文字还算有信心,对我的故事也还算有信心。感谢这一路支持我的读者,也感谢愿意提出建议的读者,我会努力揍键盘的[墨镜]
第131章
这一次没有人在幻境中突破自己的原有境界, 幻境的入口平稳运行了一回,但四人出来时形容还是有些狼狈,没有一个是自己迈出来的, 甚至由于挨得太近, 险些脚下拌蒜地摔作一团。
关云铮差点左脚绊右脚给入口站着的章存舒拜个早年,下意识用手中的摇羽往地上一撑才站住了脚, 还不忘扶了一把身边的楚悯。
随后便听到另一侧“哎哟”一声, 没人搀扶的谭一筠和叶泯摔成了一团。
子不语及时悬浮而起,灵犀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出去,以免被两人压成一滩。法器和灵兽弃主而逃的速度快得令人瞠目,两个少年只好在章存舒的注视下异口同声地打了个哈哈:“章先生。”
关云铮正凑在楚悯身边小声说话:“没有不舒服吧?身上疼吗?”
“没有……”楚悯下意识顺着关云铮的话将自己看了一遍,仍旧没想明白她为何这样问,只好问道, “怎么了?”
关云铮眼睛亮晶晶的:“破妄也算境界突破吧,真的不难受吗?”
坐在地上的谭一筠闻言赶紧爬起来, 叶泯站起身之前不计前嫌地将手腕伸给一旁盘着的灵犀:“这倒是,不过我学艺不精, 看不出来, 要不去找苏修士看看?”
章存舒笑眯眯地看他们七嘴八舌地说完,这才开口说道:“苏修士今日不在山上,明日再问吧。”
楚悯倒是不急, 毕竟幻境中的一切更像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梦境, 而大梦初醒时总会对自己梦中的记忆有些恍惚,她还需一些时间梳理在幻境中的心得。
兴许是将隐始终在识海中运作的关系,关云铮整理幻境记忆的速度非常快,同伴们还没缓过神来,她已经又看向了叶泯:“之前就听小悯说你口才了得, 来归墟之后却没见识过,这次在幻境中终于发挥正常水平了?”
低情商表达:很会怼人,高情商表达:口才了得。
叶泯顿时想起自己在幻境中都说了些什么,一想到章存舒也在水镜中看完了他们在翠屏山经历的所有事,瞬息之间变成了一个锯嘴葫芦,耳朵都憋红了。
关云铮调侃完同伴,又想起些什么,稍稍正色,原本向着谭一筠方向的身子也转了回来,看向章存舒说道:“师父,方才那是你吧?”
让他们回来的那个“闻越”。
章存舒挑眉:“这么明显?”
见他承认,关云铮瞬间变脸:“我就说有种被人提着脖颈丢出来的感觉,也是师父你干的吧?”
章存舒立马露出“大意了”的神色。
楚悯被师徒俩这一来一回逗笑了:“我们在幻境中大约过了一月余,外面过去多久了?”
真闻越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在章存舒身后探出半个身子:“两日了。”
一场考试持续了两天,还真是过去挺久了。
“不过怎么好像不太饿?”关云铮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两日过去了,按说该饿了吧?”
像是积极响应号召一般,她话音刚落,四人的肚子便一同发出了阵阵饥肠辘辘的咕噜声。
闻越了然地摊开双手:“这不就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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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四人都饿得能吃好几碗饭,但毕竟身体是实打实饿了两天,饱一顿饿一顿倒容易伤身。李演也早有准备,做的饭菜分量并不多,刚好能让他们吃个七分饱。
“师兄,你乾坤袋里真有那么多吃的吗?”关云铮将摞起来的空碟子递给李演,又看向闻越。
闻越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坦言道:“没有,那都是出远门才会带的,毕竟那么多的吃食,光是保存就要花好些灵气,师父才不会给我这样的阵法呢。他说若是给我阵法,我会趁机越塞越多,路上一路偷吃。”
……倒是挺了解闻越的。
“其实我倒也没那么馋,”闻越十分没有说服力地为自己辩解,“翠屏山大比那年是我初入师门没多久,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场合,又觉得看人比试不能少了点心茶水,便多塞了些。”
那时自家的农庄和酒楼接到他的吩咐还以为他在青镜山上没饭吃,险些当大事禀报给他大哥。还好他大哥早就知道他要出远门,轻描淡写地用一句“舍弟馋瘾犯了,劳烦诸位准备”给安抚回去了。
“除了大师兄和任师姐的比试,还有什么好看的吗?”关云铮只看了一场精彩的就被师父提溜着后脖颈丢出来了,对后面的事怪好奇的。
“倒是有,只不过都不是剑修对剑修了,有一场是两个音修比试,我记得好像召来了一群白鹤绕着擂台盘旋不去。虽然听不懂,但那场面还真是震撼人心。”闻越回忆着说。
叶泯作为半个尚未定性的音修,听到此处来了兴致:“用的什么乐器?可是我灵兽派人?”
闻越有些想不起来了,扭头看向不远处的连映:“师姐,当年那两个音修都是什么门派什么乐器来着?”
连映若有所思:“一个是吹箫的散修,一个是……吹笛子的灵兽派?”
叶泯眉心不由自主地一跳:“吹笛子的灵兽派?姓叶?”
闻越颇感兴趣地挑起眉头:“你哥哥?”
叶泯神情恍惚:“我派中人大多不爱与外界往来,我们这一辈偶尔外出的只有我们兄弟二人,鹧鸪山中的灵兽大多并不受笛音驱使,故而也无几人修的笛子,这样一来……”
只能是他哥哥了。
他哥哥竟然参加过仙门大比?他为何对此事一无所知?
“看来我们确实是变数。”经常冷不丁发言的楚悯说道,“我印象中,翠屏山筹办仙门大比那一年,天问也不曾参与,因为门中发生了一些变故。”
天问建派以来最为天赋异禀的楚泽榕死了,整个天问遭受重创,那一年对外几乎没有什么往来,连身为掌门的楚泽枫都闭门不出,谢绝了所有外客。
楚泽榕是她的叔父。
谭一筠似乎也有话想说,但犹豫片刻又把话咽了下去,端起一旁的碗喝了口饭后甜汤。
但不用他开口,在座三人其实都明白他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