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不管怎么样,我觉得孟浔超级赞的,如果不是三少高调示爱,我都不知道这么宝藏的店居然是三少老婆开的,我只能说,孟店长没有在前期宣传的时候拿兰家来当热点,光是这一点我就觉得超赞的好吧!】
F:【的确的确,现在的人为了流量不择手段,但是孟店长这样不靠卖兰家关系来开店的,我真的很爱,很难不支持。】
也有部分人说:【有没有可能没有兰家也没有今天隐姓埋名的热度?】
有人当场回复道:【如果孟浔靠兰家人,早在之前就直接拿兰家人做文章了,何必到现在开店了几个月才来说?】
那个质疑的评论当即就被兰濯风转发,并且回复道:
【从盘下这家店面开始,我除了精神上的支持,从未给过她什么。而我的妻子孟浔,也不肯拿我的一分一毫,她每天辛苦工作到凌晨,隐姓埋名里的一切都是她亲力亲为,咖啡岛台上,也是她学习咖啡的书本。你们有兴趣也可以问问隐姓埋名里的店员,在今天之前是否知道我和我妻子的关系。还有,如果你有任何怀疑,请随时联系我,我一一解答。最后我说一句,每个人都有成功的可能,请不要轻而易举的否定任何人的辛苦成果。请尊重我的妻子。】
正主都亲手下来辟谣,那个人愣是话都不敢再接。
谁敢再质疑?
三少说了可以一一解答,就是赌谁有这个胆子再说什么。
不一会儿#三少霸气护妻,孟浔赞亲亲老公好叻#又再次上了热搜。
孟浔是下班的时候看见的这条热搜。此时的她和兰濯风走在繁华的街巷里,满脸问号,道:“我什么时候赞你亲亲老公好棒了?”
这就是澳媒乱写的,霸气护妻是真的,后面那句话,孟浔可没说过。
“太肉麻了。”孟浔自言自语:“我哪里说得出口。”
喊个老公都让她红了脸,更何况亲亲老公你好棒这句话。
兰濯风当时听完这句话,只是淡淡的道:“或许是提早预告呢?”
提早预告,那就是以后会说出口的话。孟浔立刻唱反调:“不可能。”
她就不可能是这么肉麻的人,她坚决,说:“以后我也说不出口。”
她说的信誓旦旦,令兰濯风都忍不住停下脚步看她。
半晌后,倏地笑了。
孟浔不知道兰濯风笑什么,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的,直到晚上吃完西餐回到了澜山。
兰濯风提议要去城堡睡,新婚之夜,自然是要有些不一样。
孟浔也没有多想,乖乖的跟着他住进了城堡。
城堡比澜山色调丰富许多,不再是沉闷的木头色。孟浔想,这里的色彩,是可以满足任何女生的少女心。她沿着旋转楼梯走到了城堡的主卧。
里面早已有人送来洗浴用品和新的浴袍。
她没做他想,拿起新浴袍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她平时也这么问,他都是会让她先洗。
但这次,他却没有让她先,而是边解开衬衫的扣子,边一本正经的道:“一起。”
“什么?”
此时,兰濯风已经把衬衫解开,往后敞,露出劲瘦的窄腰和巧克力块的完美腹肌,三角线条流畅,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爆发力,只有她知道,那个腰身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极致颤抖。
面对如此香艳的画面,尽管是“老夫老妻”,都不知道上手过多少遍,但孟浔的脖子还是染上薄薄的一层绯红。她极不好意思的说:“不能一起洗,花洒只有一个——”
“谁说用花洒了?”
他踱步朝她走去,勾住她的膝盖直接将她单手抱起来,从这个角度向下看,他身上的肌肉、青筋都一览无遗,孟浔还没来得及反应,浴室的门就被推开。
她这会儿才明白他为何说刚才那句话。
整个浴室极大,有沙发、水床、还有淋浴间、盥洗台、而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正中心的位置,有一面超大的浴缸。
浴缸放了水,水上飘满了玫瑰花瓣,连着整个浴室的地板上都是花瓣铺满的道路,周围是香薰蜡烛,没有开灯,只有蜡烛发出暖黄暧昧的光。
他今天是势必要将浪漫进行到底。
浴缸内的水温是偏高的,偌大的浴室此刻冒着白色的雾气。
像蒸桑拿那样,把人的血液都熏染的有些热气沸腾,她失神的瞬间,衣裳全空。她被他放入水中,白润的小脚淹入水中,紧接着是细白的长腿,直到水面将她脖子以下全部淹没。
孟浔才反应过来,紧紧的勾住他的脖颈,惊呼道:“三哥。”
“怕?”他温柔的询问,俊美的脸上一本正经,像个儒雅的绅士,可实际上他的行为却一点儿都不儒雅,拉着她的手,哑声道:“乖,解开。”
他好有心机,在这个时候都还保持那副沉稳内敛的偏偏君子模样。那双褐色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温柔又缱绻,可实际上,她连拉链都拉不下来。
她受了他的蛊惑,可能也是因为浴室内浪漫细节的冲击,她心急,乖巧的不像话。
“卡住了。”她快哭了,只因为顶在那,太大一团,拉不下来。她求助他,抬起那张巴巴的小脸,欲掉泪我见犹怜的清纯模样。
明明已经在一起八年,可他却觉得怎么都看不够。越看,心越痒,内心身为男人的邪祟想法,令他有些卑劣,他捏着她的下巴,不断地抚摸她的粉唇。
她好醒目,从浴缸中起身,带着湿漉漉的玫瑰花瓣,贴在肤白凝脂的肩膀上,她倾身向前,他却舍不得了,自己动手,直接跃进了浴缸里。
孟浔在浴缸中抬起头,仰起头,才看见天花板上有一面圆形的镜子。
浴缸有多大,镜子就有多大。
她可以清楚的看见以前看不见的地方,比如每次的发力、还有每次即将加速的时候。他的窄腰处肌肉是会很明显的鼓起。水也溅出了浴缸周围,洒灭了好多根在周围的蜡烛。因为镜子的原因,她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所以她的心理会在即将到来的那一下时,因为紧张和刺激,连带刺激到生理反应,脚趾就立刻绷紧,整个人都是收紧的状态。惹得他愈发的卖力。
而就在她迷糊时,耳边忽然响起他低声诱哄的声音:“喊我什么?”
孟浔累的精疲力尽,只想着快点结束,闻言,汗湿了额头,她嗓音带着颤抖道:“老公。”
“还有呢?”
他继续问。
孟浔想不到除了老公还能说什么,什么话都说,三哥、Keith、Keith先生、诸如此类的,但是都被他惩罚了,都不是,她快哭了,直到他给了提示。
“说句肉麻的。”
她身心同时恍然大悟,紧锁眉头,忽然明白了他在吃西餐前为何在笑。
提早预知是他的借口,他就是借着澳媒的话,听她说肉麻,他便起了心思,表面上是哄她说出这句话,实际上是给自己谋取福利。
孟浔先是宁死不屈,后来,兰濯风用行动教她,爱就要大声说出口,她最后抖动时,还在说:“亲亲老公你好棒。”
明明那么久,加上水的阻力也那么大,但是他丝毫没有一点儿累的模样,还笑的如沐春风,嘴角勾起,道:“我都说了,是预告。”
尽管他很帅,她对今晚也很满意,但此刻,她心里恨透澳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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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的第二天,老爷子打来电话让回老宅去庆祝。
四五点的时候,兰濯风就带着孟浔出现在老宅。
算是一场简单的家宴,但是兰双却不在。
loga说:“不知道她最近为什么那么爱去深圳,还在那里租了个农民房。不说她了,说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有没有计划在哪里办?”
其实孟浔没有幻想过自己的婚礼,从小到大,都是。
她只想着嫁给兰濯风就行。
但是没想过要举办婚礼,更没有想过在哪里举办。
但是兰家是世家家族,不可能不办婚礼。
甚至还要大办特办,因为这是面子问题。
孟浔说:“我都可以,随Keith。”
她还是习惯在外人面前称呼他为Keith。
但私底下会喊他三哥。
兰濯风边喝茶,边道:“最近太忙了,闲下来再决定。”
婚礼这个话题就到此结束。
当晚,老爷子非要他们在老宅住,孟浔只能和兰濯风一起,睡他以前的房间。
好在他房间很大,尽管是一个人住,床也是两米的,olga早已换好了新的床单,有自制薰衣草精油的花香味,芬芳清香。
兰濯风被老爷子叫走了,只留下孟浔在他的卧室里,她闲的无聊,随手就拿了一本厚厚的相册打开来看,当翻开第一页时,孟浔就笑了。
这是小时候的兰濯风,从出生到幼稚园、小学初中高中,最后是出国留学。
一直以来的兰濯风都是儒雅帅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