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臀裙下,她穿的是白色蕾丝的吊带袜。一双小脚隔着层丝袜踩在他的西裤上,磨砺出不一样的触感。
陆彦行觉得小东西就是在故意勾引他,再加上将近半个月不联系的空虚感和寂寞感,他几乎没带任何犹豫就捏着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好久没亲过了,陈静寻有些招架不住老男人了,弓着后背连连往后缩。
陆彦行亲够了才放过他,恶劣地抬手扯了一下她的吊袜带,再猝不及防地放手,吊袜带不轻不重地打在了她的大腿上,“你就穿成这样出来工作?陆太太?”
陈静寻大脑浑浑噩噩的,心想自己可是真冤枉。因为这项工作来得及,她收拾行李箱的时候才发现,普通的丝袜裤都扔在了缦合,家里只有吊带袜。
因为她这条包臀裙是偏长的,已经及膝了,其实穿什么根本就看不出来。况且,她也不是每天都这么穿的,只有这一天。
陈静寻觉得自己真够倒霉的,每次一做点儿错事、坏事,总能被老混蛋抓包。
“不用你管。”陈静寻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趁他不注意从他腿上下来,缩到窗边又要开窗户。
陆彦行即使地制止她,“不许再开窗户,冻感冒了怎么办?”
她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委屈巴巴地说:“就开一点点还不行吗?”
“不行。”
这个龟毛的老男人,陈静寻一点儿也不怕他,即使他说了不行,还是把窗户降到了最低,一张笑脸对着窗户吹,吹得眼睛都睁不开,微微眯着,像个月牙。
“陈静寻,你……”
他话还没说完,她就扭过头看着他,眉头蹙着,小脸皱着,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我晕车了好难受,头疼,开会儿窗户还不行吗?”
陆彦行也不知道她是真晕车还是假晕车,反正她这张小嘴经常谎话连篇,可信度不高,而且,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没见过她晕车。
可他还是妥协了,他一向受不了她对着自己撒娇。
男人抬手把他不听话的小妻子揽到自己怀里,顺便把车窗开得小一些,然后抬手温柔地帮她揉了揉太阳穴,“有没有舒服一些?”
陈静寻舒服得可不是一星半点的,她爽的头皮发麻,尤其是知道老混蛋在伺候她的时候,心情更是愉悦的,爽感直冲天灵盖。
她懒洋洋地轻“嗯”一声,冰凉光滑的小手顺着他的大衣探进去,把他的衬衫从皮带里拽出来,然后把手就贴在了他硬邦邦的腹肌上,娇气地说:“手也冷,你给我捂捂。”
说完,还忍不住在他的腹肌上抓两把,占他的便宜。
陆彦行任由她蹂/躏,心想着小东西喝醉了倒是也挺好,不至于她劲劲儿的和他对着干。
两人倒是难得和睦。
窗外又淅淅沥沥地飘起了小雨,雨丝打进车里,男人抬手把窗户完全关上。
陈静寻没吭声,也没闹着反对,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按摩服务。
陆彦行挺愿意伺候她的,也不觉得手酸。
过了没多久,他就感觉他的小妻子爬了起来,手圈住他的劲腰,把头埋在了他的胸膛里。
她手攥着他的衣领神秘兮兮地和他说:“陆叔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我觉得你特别像是爹,就是会保护我,我做的好会奖励我,但是做错了又教训我……”
陆彦行敛眸,他大她十五岁,的确是在拿养女儿的标准养他的小妻子。
“像吗?”他问。
“嗯。”她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表述,喝醉了酒舌头还有些大,只说,“反正也不是我亲爹那样吧,就是,是我想象中的。”
虽然他这个人很强势,很霸道,掌控欲强,可毕竟瑕不掩瑜嘛。
她其实还挺想当他的小孩的。
如果他脾气再好一些,对她再宽容一些,不要大事小事都管教她就更好了,简直就是完美好大爹。
陆彦行勾了勾唇,抬手摸了摸她的秀发,哄着她说:“那宝宝叫我一声。”
陈静寻抬眸看了他一眼,又扭扭捏捏地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然后隔着层布料闷闷地开口,喊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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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上一章的夸奖,鼓励型选手这一章也肥肥的[垂耳兔头]
第25章 吊带袜
陆彦行只觉得那股酥麻感和满足感占据了他整个大脑,他鲜少有真正失控的时候,如果非要细数的话,今天应该能算作一次。
男人垂眸,那双眼睛格外深邃,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陈静寻能感受到他的眼神,她惶惶不安地抬眸,攥着他衣摆的力道更甚了一些。
“陆……”
她的话还没来及说出口,就被男人扣着后颈吻了上来。他娴熟地撬开她的贝齿,卷住她光滑的小舌头,轻轻地吮咬她的唇畔。
她的口腔中还夹杂着酒香味,低醇又迷人,让他上瘾。他一边亲她一边想,早知道她喝醉了这么可爱,这么听话,他那天晚上就不该和她吵架,就应该直接开几瓶酒把她灌醉了,两人一醉方休,也不至于别别扭扭这么多天。
陈静寻明显也喜欢他的亲吻,她发现她对他的接受度一向都很强,他温柔一些,她喜欢,他粗暴一些,她也喜欢。总而言之,他这个人本身就能带给她无穷无尽的快感。
在被他资助的这些年中,陈静寻一直觉得陆叔叔都是高高在上,可把他睡了之后,她才发现,他这个人这么有人情味,有人间烟火气,有喜怒哀乐。
比起那个过于完美的冷冰冰的假人,陈静寻更喜欢现在的他。
于是她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换气的空当,两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陆彦行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揉了揉她的头发问她:“还晕不晕车?”
陈静寻怎么可能晕车?她从承德回北京三个多小时的车程都没有一点儿反应。
但是她这个人最喜欢就杆爬,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她轻轻点了点头,说:“晕的。”
陆彦行没有拆穿她,又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好孩子,乖,我给你治治。”
陈静寻白皙的肌肤泛着淡粉,她弓着腰往后躲,一边躲一边求饶地说:“好了好了,不晕了。”
“小撒谎精。”陆彦行在她的鼻尖上点了一下。
陈静寻又不乐意了,她人虽然喝醉了,意识有些不清醒,可不吃亏的性格似乎是刻在了骨子里。她绝对不允许他侮辱她的人格、质疑她的诚信,“你瞎说。再说把你的嘴巴缝上。”
陆彦行也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今天这么热衷于要把他的嘴巴缝上,他只是宠溺地拢着她的腰,不再和她纠缠这件事。因为他知道,他现在欲/火焚身,如果继续和她纠缠下去,她一折腾,他恐怕有再强大的自制力也不可能忍到酒店,所以他只能先安抚她的情绪,也顺便让自己冷静一下。
陈静寻根本不知道,现在她已经被危险笼罩,还在低着头研究他的领带。
他今天系了一款宝石蓝的条纹领带,她摆弄着他的领带,故意扯乱,再给复原。
如此往复,乐死不疲。
昏暗的灯光下,陆彦行的手青筋暴起。他觉得车内的温度节节攀升,额头上渐渐沁出了汗水,男人轻舒了口气,抬手把车窗降下来一些。
冷风吹了进来,夹杂着细雨,确实是能让人降温,也抚平了他一些想要现在就要了她的冲动。结果风没吹两秒,车窗就被陈静寻给关上了,她抬手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坏坏地说:“不许开。”
他不让她开窗,她自然也就不让他开窗。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陆彦行抵了抵后槽牙,看着他这个只会喝醉酒惹火的小妻子,把她的腰圈得更紧了一些。
他想说些什么,可还没开口,话题就被陈静寻悄无声息地扯开了。她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突然低头问他:“我的戒指呢?”
“扔了。”他说。
陈静寻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个老王八蛋简直就是在暴殄天物,那可是粉钻,是他送给她的婚戒,他居然敢给扔了!
“你赔我,你赔我。”
陆彦行看向她,“宝贝,你能不能讲些道理,你既然都说了不喜欢,那我就没有留下它的必要了。”
陈静寻陷入了黯然神伤的境地,眉头轻皱着,她其实真的很喜欢那枚戒指的,她只是因为和他赌气所以说不喜欢的,她说不喜欢也不是因为真的不喜欢。
为什么他这么笨?一点儿都不懂女孩
儿的心思。
陆彦行看着她都要哭了,立刻捏了捏她的脸颊,说:“骗你的,没扔。”
他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喜欢?
“给我。”她伸出手。
“你来亲我一下,我就给你。”他和她讨价还价。